(此事我考慮過,決定還是用兩章寫完然後跳到下一個故事比較好,如果仔細寫能寫十幾章。)
以下正文。
.......
辮子男揮揮手,意思是讓在場所有人都跪拜佛像。
的確有人懼怕他,但更多的人則無於衷。
朱寶扣搖頭笑了笑,他邊有個40多歲的男的,這男的頭,脖子上紋紋了隻蠍子。”
就這人率先開口喊道:“崔兄弟,你讓跪我們就跪?我這雙,除了我爸媽之外還沒給其他人下過跪,不好意思了,恕難從命。”
“沒錯,誰都想要這東西,你們也別站在道德製高點假心假意了。”
“就是就是。”
四周人群頓時議論紛紛,而且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多,場麵有些控製不住。
辮子男冰冷的眼神掃視一圈,右手緩緩向自己兜,九清水起後看著他搖搖頭。
我小聲問把頭,這姓崔的辮子男什麽來頭。
“你沒聽說過這人?淶水的崔振東。”
“崔振東?”
“他就是那個崔振東?”
“這人不是被判了八年嗎?”我有些意外。
這個名兒我聽過,這人當初盜高家山漢墓被人舉報了,他和手下挖土的兩個人都被逮了,因為那兩個土工把帶著青膏泥的土堆山裏被人發現了,這事兒在道上鬧了笑話,都笑話這夥人找死。還有另一種說法,說是有人故意搞他,不管怎麽說這人都坐了幾年牢。
把頭小聲說:“職業盜墓賊不可能犯那麽低級的錯誤,他就是被人賣了,但這人心狠手辣,絕不可輕視此人。”
九清水又開口講了一段話,隨後讓人用紅布把大淚佛上抬了下去。
這番話中暗含的意思很明顯。
大概意思就是:“各位五湖四海的朋友們,不管你們替誰賣命,結果沒什麽好結果,大佛應當給有能力的人保管,這樣才能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至於這個“有能力”的人是誰,不用說都知道說的是自己。
散場後,把頭把我拉到一旁,問我對剛才的事有什麽想法。
於是我便把自己想的告訴了把頭。
把頭聽後神肅穆的搖搖頭說:“你說的隻是表麵現象,今晚你告訴我們的人,絕對不能睡,覺可能要出事。”
一聽要出事,我心裏咯噔一下。
“雲峰,附耳過來....晚上你....”
.......
我們這幾頂帳篷紮在營地西北角,我讓人都別睡,紅眼睛不知道去了哪,估計是去找他的姨了。
關了手電,我們的帳篷裏一片黑暗,一直等到淩晨兩點多,營地外嘈雜的聲音才逐漸小下來。
離我們不遠有頂駱駝牌帳篷,就這時,我聽到男人人的說話聲從那裏斷斷續續傳來。
“厲害不,我厲不厲害,說。”
“厲害厲害,你太厲害了。”隨後還有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都在帳篷裏,我麵古怪,其他人也一樣。就豆芽仔豎著耳朵聽的帶勁。
“幾點了?”我小聲問。
“差五分鍾3點。”黑暗中小萱小聲說。
我點點頭,時間應該到了。
果然,就在這時,我們帳篷外多了道黑影。
這黑影停下腳步,咳嗽了兩聲。
我也咳嗽了兩聲。
對方又咳嗽了三聲。
我忙拉開帳篷,讓這人進來。
“東西呢,給我。”
進來的這男的五十多歲,材瘦小,和小萱差不多高,他穿著個藍的棉襖馬甲,馬甲背後印著一行白的廣告小字,“北京豆協會。”
我點點頭,讓廖伯把一個塑料袋遞給他。塑料袋有個木盒,盒裏裝的是假妙音鳥。
這人提起塑料袋就走,一句話沒說。
這人是個小,但可不是普通的小,事後用把頭的話說,這人是個會“”的神,他姓盧,盧坤,外號小快手盧。
05年到10年,他在北京團結湖胡同開了家豆店,後來這家豆店倒閉,現在變了一家賣宮廷菜的店,店名小吊梨湯,小吊梨湯和798藝街的那家小館其實是一個老板所控製,這兩家店的配貨中心,在香山四季青的旱河路附近,挨著萬壽公墓不遠。
盧坤的爺爺,就是當年北平涿州大名鼎鼎的神快手盧,屬於八門中的“彩行”,快手盧在緒年間是彩行二把手,據傳和後來去了米國的朱連魁是好朋友,他表麵上是個變戲法的,實際上是個小,會的絕活共有四樣,分別是,十三太保,寶蓮燈,九龍鬧海,觀音上蓮。
有件趣事。
當年朱連魁在波士頓大火以後,一個碼其師的外國人來到北平找他,希能帶快手盧加自己的馬戲團出國去表演,結果被快手盧罵走了,隔天,碼其師一夥人一夜之間被了個幹幹淨淨,據說在睡夢中連穿著睡覺的小衩都被走了。
他們家從清代傳到現代,不論後代幹了什麽工作,神的本事都沒落下,可謂是真正意義的家學淵源,神家族。
把頭給他的任務,是“換鳥”,把廖伯做的假鳥換真的,然後我們拿著真妙音鳥跑路,就在九清水眼皮子底下換。
在把頭的計劃裏,這事兒還需要一個人幫助,一個九清水邊的“鬼”接應,這樣才能做到裏應外合,神不知鬼不覺。
這個鬼我開始時不知道是誰,把頭也沒告訴我,他就說鬼有個弟弟,而這個弟弟在蒙混了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跟著姚文忠。
小快手盧是3點05分拿走了假鳥。
到了三點20分他回來了,並且給我一個塑料袋後就匆忙離去,全程不過一刻鍾,我收到塑料袋後一看,裏頭裝的正是妙音鳥。
我隻看了幾眼就匆忙收起來,此時按照把頭告訴我的悄悄話,我們必須在淩晨6點之前離開,他特意反複強調了那句話,一定要在6點之前。
我把裝著妙音鳥的塑料袋藏在包底下,心裏砰砰直跳。
此事如果讓九清水發現,估計會把我剁爛喂狗。
“東西都檢查的怎麽樣?”
“沒問題。”
我又低聲問豆芽仔:“你包裏的那件溫明怎麽樣?”
豆芽仔拍了拍自己的包,小聲說:“放心吧,沒問題,我把我媽丟了都不會丟了它,這可是幾十萬。”
“嗯.....”
我慢慢拉開帳篷一角,向外打量。
每個陣營都有派人守夜,都怕對方有可能半夜下黑手,我眼前諾大的營地上有七八火堆,有些零零散散的人圍著火堆烤火,不時的互相低聲談。
離我最近的火堆旁有一男一,不知道是誰的人,男的四十多歲,的歲數看起來好年輕,這男的右手塞在的棉襖裏一臉開心,二人挨在一起。
看了一會兒,我發現這男的突然手上沒作了。
過了幾秒鍾。
那的輕輕把男的放倒在地上。
我剛好看到把沾著的小刀收到了袖子裏,作很蔽。
這的看了看周圍,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我在看。
看著我這裏的方向。
出舌頭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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