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恐怖靈異 北派盜墓筆記 第175章 打酒風波

《北派盜墓筆記》 第175章 打酒風波

老皮賣點兒,他隻保我兩樣東西。

    一是有墓,二是唐代墓。

    至於墓葬之前有沒有被盜過,有沒有陪葬品,能不能回本,這些他全不管。

    北派行裏人很多都互相認識,如果他敢做局賣王顯生空點兒假點兒,那他以後就別混了,沒人會和他做生意。

    老皮走後,我們在崇皇派出所附近找了個旅店住下了,我答應他明天幫他轉賬10萬。

    第二天上午我去轉了錢,下午我就帶著豆芽仔去踩點了。

    “二位好,買酒嗎?

    “我們家有獨家方釀的倒著走。”

    說話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孩,紮著馬尾辮,帶著藍布碎花套袖,笑起來臉上有兩個酒窩。

    很漂亮的一個孩,是這家酒坊老板的兒,羅雪。

    “多錢啊?”

    豆芽仔帶著墨鏡,咯吱窩夾著皮包,一打扮像個大老板。

    孩見豆芽仔派頭十足,當下也不敢怠慢,如實道:“我們家的特酒是按斤賣的,一斤22塊錢。”

    “22塊錢?”

    豆芽仔摘下墨鏡,瞪眼說:“黑店啊你家,西一斤才五六塊錢,你這一斤22塊錢,你家酒金子釀的還是銀子釀的?”

    “不能這樣說啊老板,”孩不滿的辯解道:“我家用的酒曲都是老酒曲,從山東老家高價收來的,今年行不好才賣22,往年都30呢,我這麽說您估計也不信,嚐嚐就知道了。”

    孩轉用小杯接了兩杯遞給我們,要我們品嚐。

    酒的偏黃,湊近一聞能聞到一很強的香味,味道鋪鼻,我覺比上次喝的鐵蓋茅臺也差不了多聞味道的確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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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我品品。”

    豆芽仔端起酒杯,又聞又看的裝模做樣了一番,咕咚一口全喝了。

    “怎麽了?”

    我看豆芽仔喝了酒以後子不穩,他扶著自己奇怪,像是燒心了。

    “好酒!”

    豆芽仔突然大喊一聲道:“,一線,好酒!”

    “我要買!”

    孩笑著說怎麽樣,好喝吧,你要打多啊。

    豆芽仔在麵前慢慢出一手指頭。

    “要一斤?要不您多買點兒,我們買六斤送半斤的,”孩見豆芽仔買的,表有些小失

    豆芽說我不要一斤。

    “那....十斤?”

    豆芽仔搖搖頭,淡定的說我要一噸。

    “你家有沒有?”

    “您再說一遍,是要多?”孩不確定的又問。

    豆芽仔又說我要一噸這種酒。

    孩拿來計算,滴滴滴一陣按,激的說:“一斤22,一噸2000斤,那就是4萬4!你們真買這麽多?能喝的完嗎。”

    “你管我喝不喝得完,喝不完我放著不行啊,你就說有沒有一噸吧。”

    “二位稍坐片刻,我馬上過來。”

    “爸!”

    “爸!有人打我們的酒打2000斤!爸!”孩跑著上了樓。

    也就幾分鍾功夫,孩領著一個中年人下來了,他就是酒坊老板老羅。

    “二位,閨說你們買兩千斤倒著走?”

    “嗯.....”豆芽仔點點頭承認了。

    “嘶....”老羅倒吸一口說:“二位,這種土酒我們是小批量造的,一個月的產量不過一千斤而已,在加上零售,眼下怕是沒有那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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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那就對了,我早就打聽好了,你要有那麽多我還怎麽盜墓。

    “多久能湊夠?”我問。

    老羅想了想說:“天冷了老家那邊兒抓不到曲蚊,我們要去收的話隻能收夏天存的,再加上運過來發酵打陳,最快也得兩三月啊.....不知道您能不能等這麽長時間。”

    我沒說等,也沒說不等,就這麽吊著他們。

    “走,去看一眼你們釀酒的黃泥窖吧。”

    我們是大客戶,父兩不敢怠慢,當下便領著我和豆芽仔去了一樓後院。

    後院一共有四個長方形土坑,坑上蓋著好幾層厚雨布,雨布上著磚頭,四個酒坑,有兩個是釀倒著走的。

    我走了一圈,裝做無意的問道:“老板,哪個泥窖是新挖的,你這蓋上了我也看不出來啊。”

    “那個,那個就是,上次用了結果發現不太好使,還要調整一下。”

    “哦?那我們看看行吧。”

    “沒問題,可以啊,”說完話父兩揭開了雨布。

    這是幾個月之前挖的新坑,沒有老窖泥,是用來做普通白酒的,長方形的窖坑四周已經用黃泥抹平了,看不到地下土層的結構。

    接近2米高,我直接跳下去了。

    孩一臉擔憂的說:“您下去幹嘛,別摔著了。”

    我不知道是怕我摔著,還是怕我踩壞家泥窖。

    “走,走,咱們邊上談生意,讓他看吧,我這朋友對泥窖興趣,”豆芽仔趁機掏出兩千塊錢,笑著說咱們去簽意向合同,我個定金先。”

    見豆芽仔把人支走了,我快速解開腰帶掏出小雲峰,對著夯實的黃泥窖中間,開始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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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特意喝了四五瓶礦泉水,一直憋到現在。

    我對準的區域很大,幾乎覆蓋了大半個泥窖底部。

    稀稀拉拉。

    黃泥窖周圍很快了一大片,開始逐漸往地下滲

    我仔細觀察了滲的快慢。

    哪裏滲的快,說明地下可能都是土,沒石頭,反之,要是滲的慢,說明有石頭,影響了土層吸水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看,最終認準了一點兒。

    隨後我快速向後腰,那裏綁著一圈稍微點的,這就是我用的腰帶。

    “嗬,呸。”

    我朝手上吐了口唾沫,用力把掰直,然後在鐵前段彎了一個小勾。

    順著選好的地方,我來回鑽鐵

    慢慢把鐵朝下鑽,等完全下去了,在把頭倒過來,用帶勾的那頭探下去。

    下去大概一米五吧,我小心翼翼收上來一看,發現帶上來的那一點點土層,有了變化。

    ,聞一聞,

    我心裏就已經完全確定了。

    泥窖地下,大概4到5米深的位置。

    就是一個唐墓。

    把鐵重新綁到腰帶上,兜上子,我吹著口哨,漫不經心的用腳踢了兩下土,想把那個探下去的小眼掩蓋住。

    這時,我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叔叔,你幹什麽呀。”

    我慢慢回頭一看,發現泥窖坑上頭蹲著一個小孩。

    這小孩最多五六歲,和剛才那個二十多歲的孩眉眼之間有些像。

    手裏拿著攪糖,就是兩小木頭來回攪合著吃的那種糖。

    小孩玩著攪糖,吸溜著鼻涕說:“叔叔你不講衛生,老師說不能隨地小便,你怎麽尿我們家酒窖裏了。”

    “我要去告訴姐姐。”

    我當即兩步上前,一把搶過來手中的攪糖。

    手要,我就是不給。

    小孩哇的一聲就哭了,開始躺地上來回打滾。

    “桐桐!怎麽了桐桐!”

    年輕孩聽見了哭聲,慌忙跑來了後院。

    我早就把攪糖扔沒影了,現在是兩手空空。

    “孩子淘氣,隨地小便,說了兩句就哭了。”

    我指著沒幹的泥窖說:“你看看,別看人小,量還大的。”

    “你怎麽這麽不聽話!”

    “哎,你別打,小孩子還是已口頭教育為主,”我爬上來勸說道。

    踩完了點,臨走之前我在心裏默念,對不起了小姑娘,等我挖完了,給你買一箱攪糖做補償。

    “那就這樣,定金你們收好,我們有空在過來詳談。”

    “那二位慢點。”

    “走了走了。”

    我也是顧著回頭打招呼了,沒看路,和進店來的一個人撞到了一起。

    “你怎麽走....”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看到進來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製服,還有編號。

    “呦,沒撞著你吧。”

    我笑了笑擺手說沒事,一點事沒有。

    “老羅!老羅給我打半斤好的。”

    “來了來了,趙警您下班了嗎就敢喝。”

    “哈哈,瞧你說的,明天不上班周末啊,家裏來朋友了,不了你這口。”

    “趙警您也是來巧了,在過段日子,我這裏恐怕一斤都打不出來了,全被人定了,定金都給我了,足足一噸,2000斤啊。”

    “2000斤?”

    “誰這麽大手筆,喝的完嗎?”

    老羅笑著指了指我。

    “是這位老板定的。”

    我看了眼這個趙警,微微點頭致意。

    帶上墨鏡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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