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祈的記不錯,很快想起來了。
丁君默,難道是之前去會所接宋知渺的那個男人?
應該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原來,他是宋知渺的保鏢。
看到祈的表,季驍也警覺起來:“認識?”
祈搖頭:“我和丁君默不認識,倒是見過丁君默現在的雇主,姓宋,是吧?”
“你怎麽知道?”
祈扯了個笑:“因為丁君默現在的雇主,就是我丈夫的前友。”
聽到這個答案,季驍詫異的怔了怔:“你結婚了?”
這個問題,和案件本沒有關係,祈沒回答,直接繞開,繼續問:“你剛才說丁君默是出孤兒院的,無父無母?那他後來是怎麽到宋家的?”
這個季驍倒也查到了,他說:“宋小姐是你丈夫的前友,那你知不知道,其實是宋家的私生,在沒被認回來之前,一直就和母親住在一所孤兒院附近,當時母親為了生活,每天都去孤兒院打零工,宋小姐那時候年紀小,放在家裏,可能母親不放心,就會帶著一起去,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在孤兒院生活的丁君默,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後來宋小姐被宋家認回去,宋總還為舉辦了很盛大的認親儀式,宋小姐從不被承認的私生變了名正言順的富家千金,但也並沒有和丁君默徹底切斷聯係,將丁君默帶在邊,而丁君默對,也一直都很忠心。”
聽季驍的描述,這兩人在表麵上,就是主仆。
在宋知渺為宋小姐後,還能不忘記曾經的朋友。
看樣子是對丁君默非常信任了。
祈若有所思。
丁君默和宋知渺關係切,而父母的死,現在又查出來是和丁君默有關。
忽然有種的猜測,不敢深想,細思極恐。
季驍說:“既然你和宋小姐是認識的,那你也可以找機會和接下,問問,丁君默這麽久以來,有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說到一半,他又頓住了,搖了搖頭:“如果他們真的彼此非常信任,就算有可疑的地方,恐怕宋小姐也不會說。”
季驍倒是願意親自接下丁君默,但這個案子已經了結這麽久,貿然行,恐怕非但不會得到有用的訊息,還會打草驚蛇。
今天和季驍約出來見麵,對祈來說收獲太大了。
父母的那場火災案撲朔迷離,而且,竟然還牽扯出了丁君默和宋知渺。
可仔細想想,那個時候的丁君默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年,而宋知渺應該年紀也不大,他們真有那個膽子去做什麽嗎?
季驍輕咳兩聲:“現在我和你說了這些,隻是想讓你心裏先有個底,但你可千萬別輕舉妄,你衝的,要是在沒有證據的況下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得不償失,懂嗎?”
“我衝?”
季驍擰眉:“難道不是?那個唐嘉禮……上被你捅的那兩刀,傷到了大脈,你是正當防衛嗎,本就是公報私仇。”
祈抿了下,臉上的神鎮定:“傷到了大脈嗎?那我不知道,當時的況急,我為了自保,隻能先將他製服。”
祈說:“季警,這些我都在那天錄口供的時候說過了,難道您還有什麽異議嗎?”
麵對季驍的質疑,肯定是打死也不能承認,是對唐嘉禮下了死手。
但季驍早就看了的伎倆,冷笑一聲,倒也沒有繼續深究。
兩人喝了一杯咖啡,傍晚的時候,才起離開。
祈沒想著坐地鐵回去,現在隻想一個人漫步,將腦海裏混的思緒理清楚。
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文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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