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渺為了離婚,這陣子真的是耗費力。
好不容易說服宋父,一個出嫁的兒重新回到董事會,這在重男輕,且非常看重嫡庶有別的宋家,本已經很不容易。
還要麵臨肖星奕這個前夫,時不時的糾纏扯皮。
現在,肖星奕終於同意了離婚,卻提出個讓宋知渺非常為難的條件。
為了恢複自由,隻能再次鋌而走險。
在這麽艱難的時期,丁君默不可能告訴,十年前那場改變了他們所有人的縱火案,又重新被人盯上了。
那時候他們年紀都太小,其實做得很不幹淨,而偏偏有人就揪著那個案子不放,試圖尋找證據。
在暗地裏,這些年丁君默一直在和他們玩貓鼠遊戲。
尤其在近半年的時間,丁君默有種很不好的預。
過去那些不想再被提及的記憶,或許會以勢不抵擋的架勢,卷土重來。
但,他不會告訴宋知渺這些,免得在這個節骨眼,再給平添擔心。
……
宋知渺走後,付浦鈺坐在辦公桌後,將那條領帶拿了出來,放在手裏把玩。
他扯掉現在掛在脖子上的那一條,換了新的,還特意將領帶夾別了上去。
他走到裏麵的休息室,對著鏡子照了照,嗤聲輕笑。
晚上,回到家,別墅的燈是亮的。
祈在二樓的臥室。
付浦鈺上樓後,就看到祈正在很認真的盯著電腦。
聽到後的靜,祈倒是很快回過神,看到站在門口的付浦鈺,關上電腦。
“你回來了?”
看到祈這流暢敏捷的作,付浦鈺蹙了蹙眉:“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祈笑了下,站起:“吃飯了嗎……”
話音未落,臉上的笑容僵住,目落在他的領帶上。
“我記得你今早你離開時,不是這一條。”
“哦,不小心撒上了墨水,在辦公室換了。”他看著:“你還會留意我係什麽領帶?進步了。”
最後三個字,像是在稱讚,又像是在調侃。
祈也愣了一下,如果不是他提醒,自己也沒注意,好像的確是。
以前,都不會關注他的這些瑣事。
“不過,我覺得這條領帶不適合你。”祈又說。
“是嗎。”付浦鈺似乎心不錯,對祈的話並不在意。
他轉進了浴室,換服準備洗澡。
隻是在關門之前,想起了什麽,又探出頭說道:“明天和我回一趟付家老宅,陪老太太吃飯。”
“……好。”祈後知後覺,點了點頭。
一門之隔的浴室門裏,很快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祈重新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將剛才沒看完的東西,繼續看下去。
關於十年前的縱火案,自從聽說宋知渺邊的保鏢丁君默也被牽連,就引起了的好奇和關注。
付浦鈺洗完澡後,一邊著頭發,一邊走出來。
祈剛好抬眸,看向他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
“付總,宋小姐邊的那個保鏢……已經跟隨很多年了吧,你對他了解嗎?他是個怎樣的人?”
在付浦鈺的印象裏,祈和丁君默隻見過一次而已。
“怎麽忽然問起他?”
祈抿了下:“沒什麽,隻是……好奇。”
付浦鈺將巾扔在一邊,輕笑道:“對除了你老公以外的男人好奇,付太太倒是很明目張膽。”
祈覺得付浦鈺怪氣的,心裏不太舒服。
“不想說就算了,我就是隨口問問。”
說完就走了出去,晚上沒吃飽,這會兒想去煮個宵夜。
付浦鈺看著祈離開的背影,轉過臉,將視線落在剛才蓋起來的電腦上。
他沉默片刻,走了過去,將電腦打開。
網頁裏的文字麻麻,全都是關於十年前,在郊外工廠發生的那起“縱火案”。
祈怎麽會忽然關注這個案子?
這個案子,和丁君默又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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