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你哥是協議婚姻,你信嗎?”
說完這句話,就覺得空氣非常安靜。
對麵的付聲晚和邵易舟果然怔住了,兩人半晌都沒說話,似乎也是過於震驚。
邵易舟放下手裏的筷子:“所以,當初他會娶你,也隻是你們商量好的事?”
“對,應該說,我是他花錢買下的妻子,如今會離婚,也是因為協議到期。”說完這句話,就垂下了眼眸。
不論再怎麽厚臉皮,這會兒也沒辦法做到理直氣壯。
這段經曆,將會伴隨的一聲,時刻提醒,曾為了錢,做出過哪些荒唐事。
“你從來沒過我哥,是嗎?”
付聲晚終於開口,聲音卻很低。
祈深呼吸,再次抬眸,看向付聲晚的眼睛:“不管不,他一直都是我高攀不起的男人,如果不是當時況特殊,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他有什麽集。”
況特殊……
這四個字,竟然意外打中了付聲晚的心。
原本是有些怪祈的,這一刻,好像所有的怒意和怨氣,也都慢慢的消失。
何況,付聲晚說到底,也隻是個局外人,的事,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其他人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付聲晚的臉變得好看了一點,再開口時,語氣也略和緩:“你們無法集的可能再大,可事實上,你們還是集了,這就說明,其實你們很有緣。”
祈詫異。
付聲晚又說:“其實我倒覺得,我哥對你的覺,很不一般。”
可付浦鈺是個傲鬼,就算真喜歡祈,也不會直白的表示,付聲晚想起上一次付家老太太過生日時,付浦鈺看向祈的那個眼神。
遠遠的凝,不深不淺,卻從未停止。
吃完飯,是在一個小時以後。
付聲晚又和服務生要了冰激淩,隻是才吃了一口,就不小心滴到了服上,然後,又“不小心”的甩到邵易舟上。
邵易舟看了一眼,沒說話。
但是付聲晚站起了:“我得去一趟洗手間,舟哥,你的襯衫上也粘到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邵易舟還是不說話,低頭在吃冰激淩。
可知道,他分明是不喜歡吃甜的。
嗬。
付聲晚冷冷的勾了下,轉自己去了洗手間。
祈後知後覺,這一刻才約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邵律師,出什麽事了,付小姐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邵易舟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他慢慢放下手裏的勺子,終於說了一句;“我也得把汙點弄掉,不然回家了,不好洗。”
他是要去理襯衫上的水漬,祈自然不好阻攔。
但看著這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
祈在商場買了幾件小寶的服,和他們在商場門口告別後,就準備趕往高鐵站。
然而在路邊打車的時候,出手去的手,卻忽然被人大力的一把握住。
祈怔住,轉過頭,竟然就看見了宋知渺。
本能的將宋知渺的手一把甩開。
拎著的袋子裏還裝著給小寶買的幾件服,怕被宋知渺看見,便下意識藏在後,
卻殊不知,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反而引起了宋知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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