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誰害死了外公
唐軼綿第一時間告訴了裴暮靳,他知道事的嚴重,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邊。
私人飛機準備就緒,兩人立刻登機。
幾個小時的飛行,唐軼綿一句話沒說,咬著,眉頭鎖,心焦急。
直到飛機著陸,他們立刻趕往醫院。
唐軼婂匆匆下車往醫院的長廊裏狂奔,跑到嗓子裏都是濃烈的腥味。
終於到了搶救室門外,屆時,一個人也被從搶救室推了出來。
不過,躺著的人是蒙著一層白布的。
唐軼婂踉蹌的過去,就聽醫生說,“家屬,我們已經盡力了,節哀。”
“不,不可能。”
唐軼婂不信,幾乎瘋狂的掀開魏忠臉上的白布。
是外公的臉,蒼白的臉上泛著青紫,他沒了呼吸,沒了脈搏,半分生機也沒有。
瞬間,豆大的眼淚落下。
“不會的,你們一定是在騙我,手很功,他怎麽會死?一定是你們搞錯了,他不是我外公,隻是一個和我外公長得像相似的人,對不對?”
唐軼婂拉住醫生他的手臂,本就不信。
這種事醫生見怪不怪了,“您的心我們能夠理解,每一個死亡的患者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但你們總要接現實,去準備接下來的喪事吧。”
魏忠被推走,唐軼婂追著跑,抓住一側不讓他們走,“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在騙我,我外公怎麽會死?把他還給我,還給我。”
裴暮靳怕傷,從後抱住,“婂婂,外公已經不在了,他不在了。”
“不,不會的,他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裴暮靳他們都在騙我,你知道嗎?”
唐軼綿在懷裏拚命地掙紮,許是緒太過激,唐軼婂昏了過去。
裴暮靳寸步不離的守在唐軼婂邊,夜半三更,唐軼綿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裴暮靳的手。
“我外公呢?他在什麽地方?”
“婂婂,外公已經不在了,你就算是不願意接,也要接,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的後事還需要你。”
激的緒像是回返照,唐軼綿平靜的躺下,眼淚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掉。
裴暮靳看著心疼,“婂婂,外公泉下有知,看到你這個樣子,他也不會安心的。”
“既然不安心,又為什麽狠心丟下我一個人?”
“人各有命。”
“他就是狠心。”
狠心拋下,狠心讓難過,狠心讓流淚,狠心不要了。
裴暮靳不知道怎麽勸,他能做的,隻有的抱住,然後告訴,“還有我。”
唐軼婂這個樣子,也沒有力去準備後事。
魏忠的後事裴暮靳都給了方桐去準備的,裴暮靳既要照顧唐軼婂,又要照顧康康,僅僅三天,他就瘦了一圈。
這三天,唐軼婂不吃不喝,臉頰都有些凹陷了。
葬禮這天,不得不麵對現實,在裴暮靳的攙扶下站起來。
換了一條黑子,就連頭發也連夜染回了黑,唐軼婂站在墓園,沒有豪華的葬禮,現場也僅僅隻有他們四個人。
唐軼婂摘掉墨鏡,眼裏是無盡的悲傷。單薄的軀仿佛一陣風都能把吹倒,踉蹌了一步,將手裏的那束花放在墓碑前。
那是外婆曾經喜歡的花,也了魏忠餘生的摯。
“外公,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就自作主張的給你安排在了這裏,您不會怪我吧。”
又看了看一旁外婆的墓碑,輕聲道,“你想念了外婆一輩子,如今,就住在你的旁邊,你可以隨時隨地的看見了。”
當時方桐的意思是把魏忠的骨灰送回連城,畢竟落葉歸,但被唐軼婂製止了。
外公一輩子都在等外婆,如今,他應該也是不想再離開吧。
唐軼婂扯了扯角,“外公,你的敵也在哦,能不能抱得人歸,贏得外婆的芳心,就看你了。不過我相信外公,以你的實力一定可以做到的。”
笑著笑著,唐軼婂就哭了。
裴暮靳上前摟住,康康牽起的手,則看著墓碑上老人恬靜的笑容。
理完魏忠的後事,唐軼婂一行人準備離開,魏忠的東西是親自去收拾的。
簡簡單單的幾服,還有給康康準備的玩,走到床頭,屜裏還放著幾張他和康康的合照。
是用拍立得拍出來的,搞怪又有趣,握在手裏,不知不覺就了眼眶。
除了照片之外還有一瓶藥,唐軼婂知道這個藥,是後恢複需要服用的藥,也是親自開的方藥。
也想收起來當做紀念,拿起來以後,可能是蓋子沒有擰的原因,藥瓶撒了。
唐軼婂彎腰去撿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仔仔細細端詳著白的小藥片。
瞬間,瞳孔放大。
以為最快的速度衝出去,拿起那片藥對裴暮靳說,“這個藥,有問題。”
大半夜,裴暮靳帶著唐軼綿去找了相關人士,給出的答案和唐軼綿猜測的吻合。
裴暮靳見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該怎麽勸,“你打算怎麽辦?”
唐軼婂目視前方,神專注,“外公的手非常功,恢複的也不錯,正常況下十年之不會有問題。我怎麽也想不明白,外公怎麽就心髒病突發去世了。原來是有人在外公的藥裏了手腳。”
唐軼婂給魏忠服用的藥,和被人掉包的藥正好是相反的作用,這才導致了外公的離世。
“我要找到換了外公藥的人,那個人就是害死外公的真正兇手,我不會放過他的。”
有了線索,唐軼婂一天都不願浪費,次日一早,他們就回了京都。
回到家,康康的緒也高漲不起來,他拉著唐軼婂的手,“媽媽,這是曾外公給我們買的房子,他還說要看著我長大的……”
鼻子一酸,康康就了眼眶,“媽媽,我想曾外公了。”
“媽媽也想外公了,不過他去了那邊就能看到外婆,我想,他應該也會高興吧。”
康康掉下眼淚,聲音哽咽著,“媽媽,昨晚你和爸爸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一定要抓住那個人,讓他給曾外公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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