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可能在一起的兩人也能湊到一塊,而且還好好的,實在讓人羨慕嫉妒恨,當年最看好的一對如今卻走到了分手的地步。
這訊息換做誰也不能接吧,簡直像個晴天霹靂般,一下又一下,準確無誤的擊中心。
萬萬不敢相信事實,趙秋宜是現在這種狀況,心像日了狗一樣。
人大驚失的表落沈晚意眼中,淡淡地收回視線,倒是直接承認,幽深的目融進昏暗的環境裡,表漸漸琢磨不。
似乎預料了趙秋宜下一步問的問題,全盤托出,“沒有為什麼,不合適是不合適,強扭的瓜不甜。”
聲音不大不小,輕飄飄融進喧鬧的歌聲裡,一些複雜的緒隨螢幕上的歌詞煙消雲散。
說實話,沒什麼不憾,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再次提起,現在心毫無波瀾,可面對宋時琛時,恐怕無法做到現在這般平靜。
說到這份上,趙秋宜也不好過問別人的私事,默默嘆一聲,“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所以沒想到,宋時琛與沈晚意會鬧到分手的地步,不得不嘆一句,太可惜了。
現在這場面還真是符合這首歌,悲傷的聲調道出歌曲裡的無奈,那場錯過的大雨以及錯過的人。
…
包間裡,幾個大男人在唱歌,外面分兩派在聊天,一邊聊生意的自然是男人,不容置疑,另一邊肯定是人八卦聚集地。
幾個讀書時玩得好的人聚集在一起,有意無意聊起來,時不時舉杯談,響起一陣杯的聲音。
一個人舉起酒杯搖了搖,在杯壁盪漾,“好久不見呀,最近在哪裡發展呢?”
沙發上的人則漫不經心的回答,默默嘆了口氣,“也沒去哪,在雲城一個不起眼的小公司,朝九晚五,累死累活,為了幾千塊。”
人又開口,“誰不是呢,為了生活呀,對了,沈晚意也來了,你剛剛瞧見沒,說實話,變化還蠻大,快認不出來。”
話音剛落,正好有幾個附和的,頓時議論紛紛,話匣子一下開啟。
“我剛剛也沒認出,但是沒想到在雲城當醫生,確實出乎意外。”
“可不是嘛,我記得當年高考報志願不是去了很遠地方嘛,怎麼這會又回到雲城落地生。”
沙發上的人懶懶瞇起眼,抬起酒杯輕搖,似乎對這一切不太興趣,整個人懨懨的。
曾經的滴酒不沾,因為工作上的力,現在不得不靠酒來麻痺自己的神,沒酒不痛快。
本來也沒興趣聽下去,只是一聽到沈晚意三個字時,腦袋的弦下意識繃,過去的陳年往事浮現在腦海,瞬間讓許嫣然清醒不。
如同一盆冷水,猝不及防把從頭澆到腳,當年的辱,歷歷在目,現在倒好,還敢來同學聚會。
許嫣然用上力氣,手中的酒杯,眼裡閃過一抹暗,很快便轉瞬而逝,偏過頭朝沈晚意的方向投去目,準確無誤找到的位置。
一排棕制沙發上,沈晚意明明穿得不起眼,沒有過多的作,但在人群裡總能一眼找到,彷彿便是全場的焦點,不聲功吸引人。
看過去時,正和旁邊的趙秋宜聊天,時不時蹙起眉,不一會兒,很快舒展,包間昏暗的燈模糊了淡漠的眉眼,卻是讓人看不。
許嫣然慢慢收回目,斂下心的緒,角有意無意翹起嘲諷的笑,低頭狠狠抿了一口酒,往事湧上心頭。
呵,好久不見的老朋友。
可偏偏旁邊有人想起許嫣然跟沈晚意不合的事,“咦,我怎麼記得嫣然與那個人有矛盾,而且還不小呢…”
似乎嫌事不夠大,繼續往下說,你一言我一語,“可不是嘛,當時兩人差沒撕破臉皮,居然還有臉出現在這,怕是不知天高地厚。”
煽風點火的能力一向無不在,非得搞出點刺激的事來才肯就罷,輕輕一下皮子,免費看一場熱鬧,何樂而不為。
原本高中時對沈晚意沒有覺,自從知道宋時琛的神友是時,渾上下來挑刺,看不順眼,從來也沒個好臉。
再次見面,竟想不到沈晚意變得如此優秀,實在讓們大跌眼鏡,不敢相信,打心裡羨慕嫉妒恨。
許嫣然嗤笑兩聲,眾人不明所以,職場打滾多年,再看不出是激將法,恐怕是傻子無疑,一群人不就是像看熱鬧,為何要滿足們。
輕啟紅,慢悠悠說道:“陳年往事忘得一乾二淨,大家都是年人,該釋懷的總要釋懷,總不能一輩子記得,死後刻上墓碑上吧。”
格局一下子開啟,更是料想不到這番話居然會在許嫣然口中說出,幾個人臉微僵,相互打了個眼,緩和起剛剛的氛圍。
“嫣然說的是,過去得讓它過去,人總要往前看,不說以前的事,咱們繼續聊天…”
話題匆匆而來,匆匆結束,來得快,去得也快,瞬間轉到另外一些話題上,很快便忘了剛剛的不愉快。
許嫣然微微合上眼,並不是不在意當年的事,而是想太多,耿耿於懷在心,更是讓自己不愉快。
說釋懷倒是假話,說出來,恐怕連自己也不相信,可以忘,但是估計這輩子也不會釋懷。
…
幾首富有年代的歌曲過後,換了一批人上臺唱,新的一歌開始,喧鬧的歌聲充斥包間每個角落,染力十足,讓人景生,隨之一塊唱起來。
大螢幕上播放當年看起來很,現在卻非常土的歌曲影片,正放起老狼《同桌的你》。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哭的你…”
唱的不僅是歌,是過去的懷,懷念回不去的青蔥歲月,懷念當年的同桌,還有下課一起去小賣部的日子。
趙秋宜按耐不住,雖然五音不全,但也跟著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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