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簡單的借位打戲始終過不了,只能中途休息,程思瑜抬手了紅腫的右臉,真他媽的疼!絕對是公報私仇,藉著機會乘機報復。
苦思冥想許久,腦海裡始終搜刮不出任何點得罪柳薇薇的印象,思來想去,們並沒有任何集,始終搞不懂哪裡得罪過?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臉上的腫估計沒一個星期都消不了,這人下手快準狠,寧願得罪小人,莫要得罪人。
小慧快步來到程思瑜邊,連忙將綁在上的繩子解開,瞧見紅腫的臉,表心疼極了,忍不住開口。
“是不是很痛?柳薇薇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圈出名為難新人,我過去跟導演說。”
程思瑜眼疾手快拉住準備去找導演的小慧,“多一事不如一事,一場戲而已,忍忍過了。”
現在找導演討個理論,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偏向柳薇薇,資本的力量勝過所有道理。
小慧忙著找多幾個冰袋,休息區剩下程思瑜,趕忙拿冰袋敷臉,酸爽的覺刺激臉部神經,下意識倒吸幾口冷氣。
邊敷冰心裡默默吐槽,將柳薇薇這個狠毒的人罵了好幾遍,早晚得遭報應。
程思瑜顯然沉浸在自己富的心世界裡,沒注意到頭上一片影落下,直到突然發出一聲冷笑,才反應過來。
猛然抬頭,男人俊的容貌映眼前,特別嚇人。
程思瑜立刻從椅子上起來,驚恐萬分,活見鬼的表,震驚得可以吞下一個蛋。
被嚇得不輕,說話也變得不利落,後背繃得筆直,“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顧驚瀾將眼前人的表收眼底,視線不經意掃過腫起的臉,嗤笑兩聲,“不來看不了一場好戲,大開眼界。”
“……”
哪裡有什麼好戲,分明是專門看笑話才是,程思瑜聳拉個臉,攤開說,“見笑了,怎麼好意思麻煩小叔過來。”
男人淡漠的嗓音從頭頂傳來,“自作多,只是剛好路過,目睹被打的過程,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不還手,不像你。”
“演員這行業哪有表面看的容易,總得要吃點苦,吃一塹,長一智。”
程思瑜邊說邊用冰袋敷臉,顧驚瀾吃喝不愁,隨手一簽好幾百萬,有錢人當然理解不了底層生活的不容易。
腦海想到這一點,猛然驚醒,警惕往四周看了眼,鬆了口氣,慶幸沒人注意顧驚瀾在這裡,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顧驚瀾是個惹人注目的存在,讓人無法忽視,是個定時炸彈,隨時有炸的危險,危險指數十顆星!
“小叔,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保持距離,別人看到會誤會,以免對您高冷形象帶來不好影響。”
聞言,顧驚瀾冷笑一聲,似乎對程思瑜的話深不屑,程思瑜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現在更不敢抬頭,氣場強大得讓無法直視。
半響才聽見他的嗓音帶了嘲諷語氣,“嘖。”眸子閃過一抹冷,臉上神繃,邁步轉離開,不留一片雲彩。
瞭解顧驚瀾一看便知道,這位大佬八是要生氣發怒的前奏,程思瑜了鼻子,表示十分不解,好像也沒做什麼。
晴不定的格誰搞得懂哇,顧不上太多,直到顧驚瀾離得遠遠,程思瑜完全放心,才走沒多久,小慧總算找來冰袋。
把冰袋遞給程思瑜,小慧的目朝別方向,愈發疑,“思瑜,我好像看到一個男人很像顧驚瀾,不知道是不是他…”
“……”程思瑜忍不住虛咳兩聲,牽連臉上的傷,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順著的視線看,不偏不倚是顧驚瀾所在的方向。
決定將真相告訴某個糊里糊塗的娃子,“親,你沒看錯,的確是顧驚瀾。”
剛得知真相的小慧瞭然點頭,好奇的目依舊沒在顧驚瀾上移開,難得遇上顧驚瀾,不多看上兩眼,豈不是虧本。
“顧驚瀾不在辦公室工作,來劇組做什麼,不像是隨便看看,莫非劇組裡有他認識的人?”
一句無心的話,卻讓程思瑜託著冰袋的手一頓,差點沒拿穩掉地上,很快臉如常,附和般淡笑,“或許吧。”
可能是心虛的原因,程思瑜一搭沒一搭快速過了話題,說多錯多。
…
西裝革履打扮的助理朝聊劇本的兩人開口,“導演,顧總請柳薇薇小姐過去一趟。”
談話戛然而止,被點名的柳薇薇先是錯愕,然後欣喜若狂,紅慢慢翹起一抹得意的笑。
腦海浮現多種猜想,難不剛剛引起顧驚瀾注意,或者是被的魅力迷得神魂顛倒,看來,嫁豪門指日可待!
下心激的緒,柳薇薇簡單整理了一番上的裝扮,確保自己是最好的姿態,跟在助理後過去。
邊走邊想,顧驚瀾是單鑽石王老五,有錢有,多年來邊沒有人,這次得好好把握機會,不功便仁!
“顧總你好,我是柳薇薇。”人揚起一抹燦爛的笑,眨了眨水漣漪的眸,嗓音溫涼冷靜,灼熱的視線落在眼前的顧驚瀾上。
他個子很高,西下的大長疊,面部線條幹淨利落,眉眼冷峭,廓深刻清俊,渾氣質極冷,眸底掠過危險的暗。
顧驚瀾微微瞇眼,循聲去,打量眼前自我覺良好的人,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很快便轉瞬而逝,嗓音蘊含著危險的氣息。
“柳小姐的演戲不錯,確實彩,然而在娛樂圈火還欠個機會,我這裡有場戲,柳小姐願意一試?”
話音剛落,柳薇薇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極快,抬眼快速瞅了顧驚瀾,“自然是願意,是我的榮幸。”
意料之中的回答,顧驚瀾的眼神變得探究玩味,邊似笑非笑,笑意從未到達眼底,眸越發冷。
他站起,拿起桌面未開封的礦泉水,三兩下擰開蓋子,直直往柳薇薇臉上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