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宮止對這個專案特別的重視,而且他自己又是一個細節控,所以他就提前讓設計院的人把珠寶公司的設計圖給出了。
今天跟設計院的人一起來看看實地現場,沒想到就在這裡遇到了容蓉,一個他的競爭對手。
“容小姐是嗎?容小姐您好,我秦子驍,南宮集團的副總,對於剛才您說的這個問題,我說明一下。
此招標絕對是公平公正的,並沒有存在任何的部作,我會提前帶著設計院的人過來看,是因為我們對這次招標十分有把握,所以想節省時間的,先把設計稿給出了。”
秦子驍剛才也真是詮釋了,面不改心不跳的說謊話,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畢竟容蓉是他的競爭對手,他總不可能跟實話實說吧,要不然以這個人的格,還不得去把他們給實名舉報了?
“公平公正?對這次的投標特別有信心?”容蓉聽到這句話之後倒是笑了,也終於明白這個秦子驍為什麼能跟南宮止做朋友,原來一丘之貉,穿一條子的人果然穿不出兩種人。
“秦先生,對於剛才您說的話,您自己信嗎?真不愧是副總啊,臉皮跟皇太后似的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雖然我年紀也不大,但商戰我見的多了,從小就耳濡目染,你剛才的話說服不了我,這都知道,你們南宮集團的總部就在T市。
如果其他公司要在T市跟你們搶同一個專案,說實話的確是很難搶過,不過我們容氏可是資深的珠寶公司,你們南宮集團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啊。
看中了珠寶這塊市場,就想也來分一杯羹, OK的,那公平競爭啊,搞定的作真沒意思,一個大的國際企業既玩不起也輸不起的樣子,吃相真的很難看!”
容蓉說話從來都是一針見,更見鬼的是秦子驍居然覺他有些被說服了,站在容蓉的立場的確是會很生氣。
但是剛才謊話他都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現在就自己打臉吧?也只能是著頭皮的,繼續往下說謊話。
“容小姐,不管您信不信,剛才我說的都是真的,您說你們投了很多的財力,人力很用心的做了一份標書,我們也是一樣。
我們南宮集團也是特別用心,特別花時間的做了一份標書,對這次中標特別有信心,對珠寶行業而言,雖然我們的確是門外漢,但我們有信心可以在這個市場有一席之地。”
看到秦子驍依舊的樣子,容蓉覺特無語:“男人的,果然如煮的鴨子,的很!你不承認有黑幕也沒關係。
等之後開標的時候,如果真的是你們南宮集團中標,可以,作為投標企業之一,我有權利對這個結果表示質疑。
如果評審把你們能中標的理由,明確的告訴我並說服我,我立馬道歉,馬上滾出T市,且永遠不再回來,如果讓我發現有黑幕。
不好意思,我不管你們是南宮集團還是北宮集團,也不管你們的勢力有多大,我就跟你們剛到底!”
容蓉才不是吃素的,要是有人跟耍招,魚不一定會死,但網一定會破,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
“好,那到時候我們就等中標結果,我們南宮集團中標一定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拭目以待咯。”容蓉雙手一攤,很無所畏懼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踩著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開。
看著走開之後,秦子驍居然手心裡真的出了汗,他也在商場多年了,見過各種各樣的客戶和競爭對手。
也許是因為南宮集團實在是影響力過大,不管是客戶還是競爭對手,在他們面前不說畢恭畢敬,那至也得垂下頭,不敢太囂張。
容蓉還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敢跟他板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人,不錯,倒是開眼了,不愧是容氏珠寶唯一的繼承人。
“怎麼樣,乾媽?你跟月月的秦叔叔說了啥?”
容蓉上車之後,小賜連忙湊過去問,滿臉寫著好奇。
“沒說什麼,就是單純給他放了幾句狠話。”容蓉一邊發車子一邊說道,“哎,我也是閱人無數,什麼樣的競爭對手都見過,尤其是那些狗男人,他們撒沒撒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明顯那個秦子驍就是在撒謊,小天,小賜,我現在都同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為什麼是那個渣男的種呢?好好的商業競爭,他搞作你們懂嗎?
真是輸不起,好鄙視這種人啊,就知道仗勢欺人,都不敢公平競爭的,真丟人!”
容蓉對南宮止那可是深惡痛絕,真的是不懂語當年是怎樣的眼瞎,怎麼就看上那個渣男了呢?看上他哪一點?
雖然長得是不錯,但是,一渣毀所有!
“乾媽,我們也很無辜啊,我們沒辦法選擇當誰的種,這不是投胎投的不好嗎?不過我們兩個一定努力當個人!”
聽小賜這麼說完,小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這話著實嫌棄他們的基因,嫌棄的有些明顯了。
“走了,乾媽,帶你們吃好吃的去,剛才看了跟你渣爹蛇鼠一窩的渣朋友,必須得去吃點好的洗洗眼。”
聽到容蓉這麼說,小天和小賜一個對視,特別不明白剛才這句話的邏輯在哪裡?
但都不重要了。
在剛才見過容蓉之後,秦子驍莫名的還真是心有些不安了,畢竟容氏珠寶也是國際大珠寶品牌,萬一到時候這個容蓉真的去鬧呢?
想來秦子驍還是決定要跟南宮止說一聲,離開了那塊地之後,他便開著車徑直的去了清風晩。
這會兒南宮止正在親手起草協議,就是跟清斷絕關係的協議,一定要一條一條的寫清楚,然後雙方簽字,要不然那個人很有可能出爾反爾的不認賬。
“南宮,南宮!”
聽到書房外傳來了秦子驍的聲音,南宮止立馬關掉了這個協議頁面,他跟清終止關係的事也不想讓秦子驍知道。
畢竟秦子驍跟語關係還不錯,萬一跟那個人說了,他不就白忙活了嗎?
“都這麼晚了,來清風晚做什麼?”南宮止冷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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