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南宮瑾就住在南宮老爺子家,住在這裡等訊息的這幾天真的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
一直在等著語的來電,但是等了幾天都沒有等到,知道語是不可能主給打電話的
而之前南宮止也已經警告過了,在等待的這段時間,不能主的去找語,甚至都不能給語打個電話,要不然給治療這件事就免談。
“爸,我哥和我嫂子是不是也太絕了?就算我之前有錯在先,但是現在我遭遇了這種事,嫂子治療我哥這麼長時間,可以說是很有經驗了,救我只是舉手之勞,都不願意,不願意就算了,南宮止可是我親哥哥,作為我親哥哥他都不管我,他就想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
“你還有臉說,這還不是你自己作的,你當初要不是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哥和你嫂子至於不救你嗎?
現在你不要在這裡怪別人,你反省一下你自己,有因必有果,你現在得到的結果就是之前你種下的因。”
“爸,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說這話?您這是在幹什麼?幸災樂禍嗎?我為什麼會得這種病啊?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這段時間南宮瑾也已經知道了,會有這種毒,就是因為南宮老爺子。
聽到南宮瑾這句話之後,南宮老爺子啞口無言,因為說的是事實。
“是我,是因為我,你放心,如果小語不救,我就跪下來求,我就豁出這張老臉去,不要我也求著救你,行了吧?”
“你們一個個的幹嘛都對我這麼兇?好像我真的該死一樣,我之前是做錯了事,但罪不至死吧?不說了,一說就煩。”
南宮瑾說完之後直接轉頭跑進了臥室,然後狠狠地帶上了門,見狀南宮老爺子特別痛心的,閉上眼睛長長地倒吸了口氣。
造孽,真的是造孽,他上輩子到底是做錯了多事,這輩子才要這樣懲罰他?讓他的子他連累,得了這種病也就算了。
關鍵是兄妹反目,尤其是南宮瑾都說兒是心小棉襖,但是諒過他這個當爹的嗎?從來都沒有。
南宮老爺子覺繼續在家裡待著就要氣出心臟病了,他也想出去走走,於是就自己出了門,他要去溜達溜達。
南宮瑾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好久,又看了看手機,依舊是空空如也,別說電話了,連一條資訊都沒有。
這樣等的話,那就算是等到死也不會等到的,事關的命,別人不上心,要是自己不上心,那不就是等死嗎?
不行,還是得去清風晚,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不能這樣被。
於是便走出了臥室,在家裡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老爺子的影,便問了傭人一句,傭人如實回答:“老爺子說他口悶,一個人出去走走了。”
被氣得口悶了?
既然老爺子不在家,那就自己去,就不相信南宮止還能把讓人把趕出來,於是就自己去了。
“大小姐。”
進到清風晚之後,傭人們都特別恭敬地稱呼,南宮瑾便問道:“我哥和我嫂子呢?”
“大爺和出去了。”
“出去了?”
“是。”
哥不是在家養病嗎?今天兩個人都出去了?
“不會是他們不想見我,讓你們見了我之後故意這麼說的吧?”南宮瑾問道。
“當然不是,大小姐,我怎麼敢騙您呢?大爺和真的是出去了。”
兩個人真的是出去了?來都來了,不能甘心,於是便闖了進去,傭人當然也不敢攔。
“哥,嫂子!”南宮瑾闖進去之後,便到地喊著,喊了好一會兒沒喊來南宮止和語,倒是將言沉傑給喊下來了。
當看到言沉傑從樓上下來時,南宮瑾都愣住了,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你家?”言沉傑聽到這話之後打量了一下南宮瑾,然後問道,“你是南宮總裁的妹妹?”
他之前就聽說過,南宮止還有一個妹妹,打量一番之後發現兩個人長得還像的,而且態度又這麼跋扈的話,那應該就是了。
“我在問你,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哥和我嫂子呢?”
“那就是南宮大小姐了。”聽到喊哥和嫂子,言沉傑就能確定了,忙解釋道,“南宮總裁帶醫生去娛樂城了,今天不是娛樂城正式開業剪綵的日子嗎?
新聞上都報道好幾天了,南宮總裁要講話的,醫生也要去剪綵,這麼大的事,南宮大小姐不知道嗎?”
今天是娛樂城正式剪綵開張的日期?這幾天過得渾渾噩噩的,一直都提心吊膽,而且特別的煩躁,哪有心管這些?
所以哥哥帶語去剪綵了?語這個總裁夫人當的還真是風呢!
“娛樂城今天開張,我當然知道了,我是看這個點了,以為我哥和我嫂子回來了。”南宮瑾自然是要保住自己的面,著頭皮也得這樣說。
“原來如此,不過這麼盛大的剪綵開業,怎麼也要忙一天的,晚上還有晚宴,怕是要回來得很晚。”
晚上還有晚宴?是不是為了慶祝還有大型的煙花秀啊?搞得倒是隆重!
南宮瑾越發氣憤的同時又看向了言沉傑,因為緒不好,態度越發的不好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呀?你為什麼住在我家?”
“忘了自我介紹,南宮大小姐好,我言沉傑,是譚西堯的表弟。”
“譚西堯?”
“哦,你嫂子,也就是醫生,是M國醫學研究院的,院長就是我表叔譚院長,譚西堯就是譚院長的兒子,跟你嫂子認識多年。”
這個關係他是解釋清楚了,但……
“既然你是譚西堯的表弟,又不是我們的表弟,你住我們家做什麼?”
“是之前月月過生日的時候,我也去參加了月月的生日會,然後在生日會上發生了意外,有一個吊燈突然掉了下來,眼看就要砸到你嫂子的頭上,於是當時我救了,然後就了傷。
出院之後你哥和你嫂子說我一個人住不放心,然後就把我接過來了,就讓我住在清風晚,說什麼時候養好傷,什麼時候再離開,搞得我也特別的不好意思。”言沉傑緩緩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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