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東黎原本是不把所有的抗拒和嘲弄放在眼裏,但是聽到這句話,還是有些破防了。
“他的條件比我優越?”他悶聲反問。
在曲東黎心裏,他從頭到尾都看不起高子餘,覺得高子餘就是個不流的小白臉,靠著曲向南纔有了狂傲的資本,骨子裏就是個流氓癟三。
他很不屑跟這個‘小白臉’比較什麼,比了只會降低自己的檔次……
沒想到,在何皎皎裏,這個不流的‘小白臉、小癟三’竟然了條件比他‘優越’的男人了?
何皎皎看他破防了,變本加厲的諷刺,“是啊。人家比你年輕有活力,比你溫,比你重重義,高也比你高一釐米,你有的他都有,你沒有的,他也有!”
“他不會扯我頭髮扇我耳,不會用惡毒的話辱我,他沒有你那一堆牛鬼蛇神的家人親戚,眼裏只有我一個人,只會想方設法討我歡心!跟他在一起,我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你覺得,你拿什麼跟他比?”
曲東黎聽到這些臉都綠了,一時間被堵得無話可說,“……”
何皎皎卻更加清醒冷漠的說到:
“曲東黎,不妨明確告訴你一些事實。我從未對你產生過什麼狗屁的,最開始爲了錢纔跟你做火包友,後來主糾纏你也是爲了拿你當個工,幫我對付何家的人而已。最後,發現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我也找到了更好的‘替代者’,當然不會再在你上浪費時間……這就是我們這場關係的真相。”
聽到這些,曲東黎整個人變得有些僵,就只是死死的看著,“……”
何皎皎轉過去,“行了,該說的我已經說完,趕走吧,希你自重,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各走各的關道。”
曲東黎在原地佇立了半天,知道這個人已經不喫,對他沒了毫的,他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糾纏,默然朝門外走去……
聽到他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在門口,何皎皎的子不由自主的沿著牆壁往下去,最終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心裏一團麻……
曲東黎這邊昏昏沉沉的下了電梯,從一樓出去,朝小區大門的方向走去,他的車正好停在大門旁邊的停車位那裏。
沒走幾步,迎面有個男人走了過來。
是高子餘。
只見高子餘正一手牽著一條狗,左手是他自己養的那條阿拉斯加犬,右手是何皎皎養的那條德牧……
與此同時,高子餘的目也跟他撞在了一起,“……”
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都佇立在原地,相互充滿敵意的朝對方凝看了幾秒,隨之,高子餘很是不屑的挪開了視線。
“曲總跑到我‘未婚妻’的小區來,是有什麼事嗎?”高子餘略帶挑釁的,似笑非笑的跟他打招呼。
在何皎皎失蹤的這段時間裏,他也曾跟這個男人‘通力合作’過,彼此算是很悉了,可一旦涉及到人的問題上,就又是劍拔弩張的氛圍……
曲東黎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想到何皎皎剛纔對他的‘高度’評價,只覺得心頭悶得發慌,什麼都不想說就要離開。
“曲總,”高子餘又在他後住他,帶著警告的調調,“現在已經平安回來,我們也該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了!請你有點曲大總裁的格局!一週以後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如果再讓我到你三番五次的來擾,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曲東黎背對著他,輕蔑的閉了閉眼,哪怕心頭早就涌起海嘯般的憤怒了,但還是竭力制了下去。
最終,他沒有理會高子餘這些稚的威脅,單手兜,一凜冽的朝小區大門口走去了。
高子餘以爲他是看清局面,徹底認輸了,便也不再多想。
他牽著兩條狗,進電梯,來到了何皎皎的家裏。
“這麼早就來了?你不是說下午來嗎?”何皎皎原本於緒低落的狀態,一看到高子餘帶著狗子進來,頓時就是豁然開朗了。
“不是我想來,是你家‘兒子’想你了,扯著我的角嗷嗷,非要催我趕把它帶回來了!”
高子餘蹲下來,親的著德牧的頭,“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它在我這兒住的習慣的,就是時不時跑出去找你,後來我出國找你時也帶著它,想讓它幫忙找你。那次找到你被困的那個縣城來,就是它指的路!”
許久沒見到狗子的何皎皎,也是激地不行,趕蹲下來跟東仔來了個親接,看到它被照顧的這麼好,上乾乾淨淨,皮也是漂亮,忍不住對高子餘又多了一分激。
“等我們結婚的時候,給它們倆也整個‘婚房’,”高子餘興致的,又開始跟規劃起兩條狗的安置來,說到時候還要多養幾條狗,要給狗狗造個遊樂場,反正一切都按照的喜好來。
聽他提到結婚的事,何皎皎笑的有些僵,但也只是點頭表示贊同。
“對了,我剛在小區裏到了曲東黎。”他忍不住問到,“他今天來找你了?”
何皎皎點頭,“嗯。”
“他對你說了什麼?”
“……”何皎皎悶了幾秒,勉強回答道,“也沒問什麼,就是隨便聊了幾句,我把他趕走了。放心吧,以後他不會來了。”
高子餘冷笑,“如果真這麼簡單就好了。”
他不傻,用腳趾想想也知道那個男人來這裏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哪怕剛剛在小區的時候很有自信的宣誓了主權,但是當他瞥見臥室裏曲東黎留下的那件外套,還有何皎皎這閃爍不定的眼神,也明白了很多……
“能不能別多想。”何皎皎忍不住出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堅定地說到,“經歷了這麼多,我早就想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了,決定的事就不會反悔。下週一我們就去民政局領證。”
“真的決定好了?”他再次確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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