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了點,但做幾個玉佩還是夠的。”
周麻看向蕭辰的表頓時變了,蕭辰說他家里做珠寶生意的。
同時也兼顧著做一點原石的生意,他便拿塊石頭考考蕭辰。
沒想到蕭辰說的頭頭是道,而且眼也十分準。
這就讓他不得不高看蕭辰一眼了。
這小子確實是有點東西的,難怪他敢帶著一個手下來南城黑市這里混。
“好,好,溫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周麻鼓起了掌,他現在一點也不敢小覷蕭辰了。
“只是不知道溫,想要提多錢的貨?”
“你有多貨,我就提多。”蕭辰漫不經心的說。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
幾人面面相覷,最后一名大漢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你知道我們麻哥是干什麼的嗎?黑白兩道通吃。”
“他是能為你配來貨,但以你的量,怕是吃不下。”
“只要你的貨真,我保證一定能吃得下。”蕭辰表淡定。
他指著那堆黃金:“這些,是訂金,我要見麻總背后的人。”
“在南城,麻哥說了算,沒什麼背后的人。”一個大漢惻惻的說。
“哈哈,這話就有點假了。”蕭辰笑著起。
“麻總在這一帶確實是有勢力的,但你告訴我麻總在這里是老大,就有點玩笑話了。”
“我不打聽清楚,會來這里找你們嗎?”
也許是蕭辰裝的太過了,不卑不的態度讓這些人打消了對他的疑慮。
“兄弟,你出手大方的啊。”周麻拿起一塊金條,放在手里掂了下重量。
以他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來這黃金是真的。
好家伙,他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
但是像蕭辰這樣做生意的人他還真的是頭一次見。
一出手就是十斤黃金。
而且還是在南市這種混的邊境。
拿著這麼多黃金招搖過市,他真的不敢被別人惦記上?
“做生意嘛,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
蕭辰微微一笑:“我這是第一次來,如果不拿出來足夠的誠意,誰會跟我做生意?”
“溫說的沒錯。”周麻放下了黃金。
“東西我收下了,你回去等我消息。”
“麻總,我今天來是沖著你背后的大哥來的,我知道有些事你做不了主。”
蕭辰道:“今天讓我見到你背后的大哥,黃金你可以拿走。”
“但如果你想空手套白狼,恐怕不行。”
“小子,這樣行不行?”一名大漢出一把匕首,猛的扎在了桌子上。
室的幾個人都站了起來,同時門也被鎖死。
五六個人把蕭辰和張健圍在中間,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
“小伙子,這里可是南市,不是你們滬城。”
周麻笑著,把這些黃金都收了起來。
“你拿這麼多黃金招搖過市,是危險的。”
“東西留下,就當是給你上一課,而且我這可是救你的命,明白?”
“都說麻總做生意講究誠信,但今天看來,也不過是虛名罷了。”
蕭辰笑了笑,面對室的幾名大漢,他是一點也不怕。
他扭頭道對張健說:“待會兒靜小點,店里都是古玩,打碎了就不好了。”
“好咧。”張健咧一笑。
“你們這是要手?”周麻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兩人。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畢竟這里可是南城,天王老子來這里也玩不轉。
蕭辰一個學生,他居然敢在這里跟自己板?瘋了吧。
“兄弟,忍著點啊。”張健看著其中一個大漢,突然一腳對著他的小踹了過去。
咔嚓,小變形,骨折。
大漢慘一聲,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敢在這里手?找死。”余下的人不由得大怒。
他們紛紛向張健和蕭辰沖去。
張健特種兵出,而且出自特種兵中的佼佼者,蒼狼。
這些家伙就像是羊往老虎頭上撞。
一個側踹,砰砰砰,三個人飛了出去。
張健出手不拖泥帶水,干飛了幾個人以后,他走上前,一人一腳,片刻以后,這些人便喪失了還手的能力,一個個趴在地上,哀嚎不已。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周麻呆若木。
他這才意識到,蕭辰敢帶著一個人闖南城,肯定不是一般人。
剛才張健也用拳頭告訴他們確實是這樣。
“麻總,你的口碑不行啊,一點黃金而已,犯得著你拿自己的聲譽開玩笑嗎?”蕭辰笑著說。
“是是,剛才是在開玩笑,對不起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
周麻定了定神,連忙臉上堆笑,連連向蕭辰道歉。
“那現在,我們能見見你的大哥了吧?”蕭辰問。
“這……”周麻本來還在猶豫。
但是看到蕭辰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點頭道:“我帶你們去見虎哥,他有渠道。”
“我只是一個中間人,沒有你們要的東西。”
“好,這是介紹費。”蕭辰大氣的甩過兩金條。
他的行作風,像極了老江湖。
只是他的年齡和他的作風不是太相符合。
“謝謝溫,溫大氣。”周麻眼前一亮,徹底的被蕭辰給折服了。
“麻總手眼通天,黑白兩道都有關系。”蕭辰笑著說。
“你可千萬別跟我耍什麼心機,因為我聽說,麻總可是跟警方有往來的。”
蕭辰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周麻聽來,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溫,我,我這……”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是警方的線人,但和幾個走私販毒的也有關系。
游離于黑白兩道之間的人本就是極其危險的。
現在的他,就好像是在走鋼一般,一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
現在蕭辰直接點出來了,他又怎麼可能不怕?
“麻總,帶路吧。”蕭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
“溫,請。”周麻無奈,他只得點點頭,在前面帶路。
一個商務會所里,周麻已經事先聯系好了。
鼎盛商務會所老板,陳濤。
南城地下勢力鼎鼎大名的人。
通過熱鬧的酒吧舞池,上了三樓,只見一個極其豪華的包廂里,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拿著話筒,唱著一首又老又土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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