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柄梳子做起來簡單,顧三叔學到了技巧,坐下來很快也能倒騰出一把來,就是後頭的花紋沒有那麼好看。
有了功案例,劉大山宛如打通了任督二脈,在天黑前就把顧明東說的另外兩種鏡框做了出來。
一種是後頭加上了支架,活的機關都用不上螺,劉大山自有解決的小妙招。
另一種果然帶了小盒子,打開之後下頭能放東西,合上之後就是一面鏡子。
劉大山還另外做了一種簡單的鏡子,只加上了一個能夠開合的鏡子蓋,小姑娘能揣在兜裡頭出門。
等過了幾天謝南山過來,看見的就是滿滿當當一盒子的鏡子。
謝南山興緻的的打開一個,啪嗒一聲,鏡子下頭還藏著小盒子,裡頭頂多能放一個針線或者是首飾,整刷了喜慶的大紅,謝南山一看就知道肯定大歡迎。
「叔,你們這手也太巧了。」
顧三叔卻沒那麼自信:「這能賣出去嗎,可別讓你虧了本。」
「怎麼可能,這可比供銷社的鏡子好看多了。」謝南山已經決定將最大的那一個留下,到時候送給媳婦用。
謝南山將東西收起來,就打算先把錢結了。
顧三叔擺手道:「你先拿去賣,能賣出去再給錢。」
謝南山笑道:「不管能不能賣出去,我們都得按照之前的手工錢算。」
顧三叔又問:「還是等賣出去再說吧。」
好說歹說,顧三叔還是沒收錢。
原本這批鏡子只是添頭,結果顧明東了一手,等謝南山拎著那盒子回去,孫淑梅打開一瞧也說:「這肯定好賣。」
「誰說不是呢,三叔還不肯收錢。」謝南山無奈道。
孫淑梅笑道:「三叔就是這個子。」
「我聽阿東的意思,是希三叔牽頭,帶上河村弄竹製品廠子的,這樣大傢伙兒都能掙到錢。」謝南山道。
孫淑梅皺了皺眉:「自己辦廠子?這能行嗎?」
謝南山笑起來:「別人我不敢說,但阿東想辦哪有不的?」
孫淑梅無奈看了他一眼:「這是我表哥還是你表哥,你倒是很有信心。」
謝南山笑著說:「不管是你哥還是我哥,反正都是我哥。」
孫淑梅挑眉道:「你還比他大幾歲,也好意思。」
兩人正說著話呢,小謝謝從隔壁回家了,一進門就喊:「爸爸,你去找阿東舅舅玩,為什麼不帶我?」
謝南山一把將兒抱起來,飛了幾下才說:「爸有正事,下次再帶你一起去好不好?」
「那你可得記住,阿東舅舅說了,等山上的果子了,就請我去吃。」
謝南山住兒的鼻尖:「呦,我家謝謝還是個小貪吃鬼。」
小謝謝連忙掙開來,也發現放在箱子裡頭,鮮艷的鏡子了,頓時好奇的拿起來看,小驚訝的張開就沒合上過。
孫淑梅扯了扯丈夫:「說正經的,你真的覺得竹製品廠能行?」
「這批鏡子是做的不錯,但真要辦廠子的話,可不是靠幾面鏡子就能撐起來的,銷路怎麼辦?」
謝南山笑道:「現在大傢伙兒的日子好過了,生活需求也高了,其實銷路不難找,就是消息閉塞有對上頭的。」
「所以這時候,你男人我就派上用場了。」
孫淑梅笑著打了他一下:「嘚瑟。」
「哎,要不是個戶要求太嚴格,我都想自己辦廠子了。」
孫淑梅安道:「現在不行,以後總是可以的。」
「你說的也對,咱們現在也不錯,正好趁著這會兒大家沒反應過來,索索還有什麼好生意,等將來政策一放開,咱們就趕上。」
謝南山帶回去的鏡子很快就賣完了,第二天他就又拉著鏡面來了一趟。
眼看著生意果然能做,一時間上門找顧建國的人多了起來,人人都想分一杯羹。
顧建國果然又招納了一批手藝好的,嘗試著將顧明東說的那些,熱水瓶保護套、竹箱子、竹梳妝臺什麼的打出來。
做出來容易賣出去難,上河村果然遇到了銷路難題。
謝南山自然是樂意幫忙跑銷路的,卻被顧明東攔住。
隔了一陣子,顧建國帶上了生產隊做工最湛的竹製品,後跟著顧明東,一塊兒走進了王書記的辦公室。
王書記沉著臉,擺弄著竹製品,聽著叔侄倆的話臉不定。
「這是以前沒有的事啊……」等他們說完,王書記皺眉道。
顧明東笑著說道:「王書記,不管是承包到戶,還是山林承包,這都是以前沒有的事,我們現在走過的每一步,都是以前沒走過的路。」
「既然都走出去第一步了,為什麼不嘗試著走出去第二步,第三步?」
「這個世界需要有第一個嘗試吃螃蟹的人,要不然的話,人們至今都無法螃蟹的味。」
王書記放下東西,沒好氣的罵了句:「你就不怕死在沙灘上?」
顧明東笑起來:「這不是有您在前頭指引方向。」
王書記沉下來,其實自從風向變了,上頭將經濟建設擺在了檯面上,王書記就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臨。
這幾年下來,各地的經濟建設力明顯增大,王書記上也是有擔子的。
他的目落到顧家叔侄上,也許他真的可以試一試。
「好,我會出面跟供銷社通,看看能不能給上河村竹製品加一個攤位。」
有了這句話,顧明東與顧建國的心都落了地。
回家的路上,顧建國忍不住一次次拍著大侄子的後背,笑著誇道:「阿東,還是你有辦法,只要上頭支持,咱們生產隊的東西還愁賣不出去?」
顧明東笑道:「三叔,這才是第一步。」
「王書記的支持很難得,咱們更加得把質量把控好,只有東西真的好才會不愁賣,要不然靠著王書記的面子擺上幾個月,到時候賣不出去也是丟人。」
顧建國立刻拍著脯保證:「放心,這關乎到咱們生產隊的集榮譽,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破壞。」
顧明東又提醒道:「在發展副業的同時,也得將糧食生產抓好,要不然本末倒置,肯定會挨批評。」
畢竟現在還沒到徹底開放的時候。
顧建國一一答應了。
王書記辦事雷厲風行,很快就把上河村竹製品的專櫃給落實了。
心挑選的竹製品擺在了櫃檯里,隔著玻璃,似乎檔次也一下子上去了。
上河村的社員們一個個都坐不住了,恨不得就守在櫃檯蹲著看有沒有人買,就連顧三叔都連著幾天往鎮上跑。
與其他人不同,將上河村領進門之後,顧明東這位老師傅卻撒手不管了。
他的注意力都在後山上,因為承包山林的第一年,第一的果子要了!
(本章完)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
夏吟墨手欠,摸了下師父的古燈結果穿越了,穿到同名同姓的受氣包相府嫡女身上。 她勵志要為原主復仇,虐渣女,除渣男,一手解毒救人,一手下毒懲治惡人,一路扶搖直上,沒想到竟與衡王戰鬥情誼越結越深,成為了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不可思議,當真是不可思議啊!
姜綺姝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當她慘遭背叛,生死一線時救她的人會是商界殺伐果斷,獨勇如狼的殷騰。他強勢進入她的人生,告訴她“從此以后,姜綺姝是我的人,只能對我一人嬉笑怒罵、撒嬌溫柔。”在外時,他幫她撕仇人虐渣男,寵她上天;獨處時,他戲謔、招引,只喜歡看姜綺姝在乎他時撒潑甩賴的小模樣。“殷騰,你喜怒無常,到底想怎麼樣?”“小姝,我只想把靈魂都揉進你的骨子里,一輩子,賴上你!”
蘇妙,世界著名女總裁,好不容易擠出時間度個假,卻遭遇遊輪失事,一朝清醒成為了睿王府不受寵的傻王妃,頭破血流昏倒在地都沒有人管。世人皆知,相府嫡長女蘇妙妗,懦弱狹隘,除了一張臉,簡直是個毫無實處的廢物!蘇妙妗笑了:老娘天下最美!我有顏值我人性!“王妃,王爺今晚又宿在側妃那裏了!”“哦。”某人頭也不抬,清點著自己的小金庫。“王妃,您的庶妹聲稱懷了王爺的骨肉!”“知道了。”某人吹了吹新做的指甲,麵不改色。“王妃,王爺今晚宣您,已經往這邊過來啦!”“什麼!”某人大驚失色:“快,為我梳妝打扮,畫的越醜越好……”某王爺:……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