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直接的要屬端木圓圓,直接暈了三次,第一次,知道倪奈奈贏了,被氣暈了。
第二次,雲老怪對驚瀾出手,鬥氣的餘波將震暈了。
這不,剛剛醒來,知道倪奈奈就是可惡的驚瀾,而且從今往後就是他們青宴臺的家主,端木圓圓直接一掌將自己拍暈了,並且不允許任何人將救醒。
需要緩緩。
相對於這些人瞬息之變心千變萬化,驚瀾明顯有些跟不上大眾的思維,對來說,比起為青宴臺的家主,更擔憂的是君無極的病,是雲老怪這個後顧之憂。
回屋休息梳洗一番后,驚瀾正思索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姑娘,家主有請。」
不多時,驚瀾隨著來人前往明覺閣。
一踏進去,驚瀾立刻到一異常嚴肅的氛圍,目一掃,裡面坐滿了不,有生面孔,也有面孔,看向驚瀾目也是各異,但無一不充滿的審視。
「丫頭,到前頭來。」坐在正前方的端木騰衝著驚瀾和藹可親的招了招手。
等到驚瀾走到前面,端木騰立刻指著眾人介紹:「青宴臺共分為五峰十部,這些都是我們青宴臺各峰的峰主以及各部的管事,」端木騰一一介紹這些人,驚瀾聽著只是隨意的挑挑眉,並沒有多做表示,「諸位師弟師妹,想來大家對姑娘也都不陌生,既如此,老夫便直接說了,今日老夫聚集大家來此便是商量一下姑娘接位的事……」
結果端木騰剛起了個頭,立刻引來眾人的反對聲。
「我不同意,隨便一個黃丫頭就想接替我們青宴臺的家主,這讓我們青宴臺眾人以後如何在人前行走?」
「家主請三思,這位驚瀾小姐先前化名倪奈奈在山門口打傷眾弟子,各種辱我們青宴臺,再加上此人之後卑劣之行徑,實在不配為我們青宴臺的家主。」
「沒錯,我也不同意!」
……
驚瀾挑眉看向眾人,敢這是人家青宴臺的高層會議,而且討論的主題還是。
拜託,可沒興趣當這群傻叉的頭兒。
別說他們不同意,第一個不同意OK?
「諸位師弟師妹請先冷靜一下。」端木晟站了出來,安眾人,「我和師兄都知道諸位師弟師妹們的顧慮,但是大家對三小姐的評價未免太過片面,先前決賽現場一人力克雲清子,醫之湛,相信大家看的清清楚楚,事實上我和師兄曾去過帝都,也與這位三小姐有過一面之緣,要論醫,怕是連我們都不一定是的對手。且師兄早已對外放言,此次十方藥王大賽的優勝者便是我們青宴臺的繼承人,此事早已昭告四海,若公然食言,起我青宴臺面何存?」
端木晟早前就想過將驚瀾帶回青宴臺,結果卻被拒絕了。
沒想到數月之後,還是來了青宴臺,而且還是以這樣的份見面。
面對驚瀾,端木晟的心是複雜的,雖然是故人之,醫也是個中佼佼者,但是真要讓為青宴臺的家主,其實端木晟知道那是不合適的。
驚瀾心乖張,我行我素,醫者仁心,可殺人救人全憑高興,當初在帝都可以一個不爽,在他上捅十個窟窿,比賽當中又因為自己喜惡,縱然那個阿秀屠殺大陳村百餘人。
這樣的人遊走於正邪兩端,用師兄的話那就是一念佛一念魔,將收門下,細心引導是合適的,但是讓手握重拳,主宰青宴臺,只怕青宴臺將來會被推向萬劫不復之地。
「晟師兄此言差矣,若論醫,我們在座的哪個也不差,但是為家主,統領青宴臺靠的不僅僅是醫。此心乖張,行事作風離經叛道,我們青宴臺一向明正大,可在比賽過程中卻暴這人心上的缺點,就拿大陳村的事來說,雖說大陳村的人罪有應得,但醫者仁心,眼睜睜看著大陳村的人慘死,心腸未免太過狠毒了。」端木明月站出來,緩緩說道,的言辭看似溫和,卻句句中要害,「且此藏頭尾,一醫更是無人知曉是從哪兒學來的,只怕年輕氣盛,拜了個邪魔外道為師,這樣的人若是了青宴臺的家主,只怕會是舞的浩劫。」
「這點明月師妹放心,丫頭出自容氏一族,於份上並無不妥。」端木騰捋著鬍鬚笑瞇瞇的說道。
「容氏一族,那個容氏一族?」
「容氏一族不是滅族了嗎?」
……
端木騰一語驚起千層浪,驚瀾瞬間到一道道強烈目的注視,與先前不屑鄙夷相比,此時的目中充滿了驚訝、疑、不可置信甚至於敬畏!
敬畏?
不,驚瀾很清楚,這些人敬畏的是容氏一族!
說實話,驚瀾多知道這容氏一族的人不一般,但是居然能讓青宴臺這一個個眼睛在頭頂上的峰主管事面敬畏之心,看來這的母族應當非常厲害。
「既是容氏一族的後人,有此醫便可理解了。」果然強有力的後臺一亮相,這些人的態度立刻就變了。
端木明月見此,心裡暗不好,連忙給端木堂使了一個眼:「諸位,既然這位姑娘出自容氏一族,那麼為我們青宴臺的繼承人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師弟我覺得姑娘畢竟還年輕,師兄也正值壯年,接位之事也不急於一時,不如讓姑娘先青宴臺接教化,待時機后再考慮接位之事,這樣對外的話,我們也不算食言!」
驚瀾眉一挑,這麼明顯的緩兵之計傻子都聽得出來。
在場眾人就連端木晟也沉默了,算是默認了這個提議。
端木堂角一勾,轉而看向一直沉默的驚瀾:「不知道姑娘覺得如何?」
「不如何?」
驚瀾冷笑著看著滿臉算計的端木堂,乾淨利落的否決,見他突然變了臉,心頭的冷意更甚。
大陳村那事雖不知道他是怎麼逃過的,但是他能忽悠得了青宴臺這些迂腐老頭,忽悠不了,這筆賬先賒著,驚瀾早晚是要跟他算的。
驚瀾抬頭看向這一個個突然面不悅的青宴臺高層,目一片清冷:「聽你們一個個叨叨叨叨說個沒玩,不知道的人還有你們青宴臺有皇位要繼承呢?不過是個家主位置,原本本小姐也沒打算坐,但是現在我突然想了。」驚瀾說著,突然走到正前方的座位上一坐,二郎一翹,歪著腦袋問一旁的端木老頭,「老頭,什麼時候接任家主啊,本小姐的時間寶貴,你們作最好快點啊。」
「放肆!不準對家主無禮!」
「還不快從家主的位子上下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簡直太囂張了!」
……
驚瀾此舉立刻引起公憤,可卻彷彿局外人一樣,揪了供奉祖師爺的香蕉咬著格外帶勁兒。
「,繼續,本小姐突然改變主意,就是為了看你們這些人氣急敗壞,卻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杏林名門又怎樣?
再有名也就是一扇門!
擋道的,踹!
惹不爽的,拆!
大廳吵的更加厲害了,有手的趨勢。
「堂堂青宴臺,名號倒是吹得很響,說結果這些個峰主管事吵起架來就跟菜市場的潑婦沒兩樣,丟人啊!」驚瀾嘆息捂額,想到自己要為這樣一群沙雕的頭兒,驚瀾突然有些後悔了。
「丫頭,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端木老頭笑瞇瞇的看向驚瀾,對於驚瀾的實力,他可是深信不疑的,他的這群師弟師妹平日里哪個不是備尊崇,冷靜自持的,結果被三言兩語刺激的失去了形象。
「這是便宜嗎?」驚瀾嗤笑一聲,等拿到了婆娑果,這青宴臺家主的位子誰撿便撿去。
很快這些人便吵出了結果,由端木明月作為總代表統一說明。
「師兄,此的行徑你也看到了,青宴臺若是到的手上,怕是離毀滅也不遠了。不過我們也知道師兄是重信諾之人,不可能輕易改變主意,因此我們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想了什麼損招?說來聽聽。」驚瀾歪著腦袋,將香蕉皮隨地一丟。
端木明月臉繃著,努力抑著自己的怒火:「姑娘想要為我們青宴臺的家主,可以!但是得按照青宴臺的規定,接考驗,只要天機石承認,我們都沒有意見。」
「不行!」端木晟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他想要驚瀾留在青宴臺,是為了護周全,而不是為了讓送死的。
驚瀾眉一挑,這端木晟跟娘似乎關係匪淺,自打知道份之後就一副要照顧故人孤的架勢,此刻見他面大變,想也不想便否決了端木明月的提議,反倒讓驚瀾好奇這所謂的考驗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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