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孕婦離開。
陳樂池氣的眼尾泛紅,手要奪過媽媽手中的塑料袋:“是孕婦,你們怎麼可以去騙!”
梁月將塑料袋丟給了陳揚。
陳樂池落了空,深吸一口氣,苦口婆心地勸:“媽,咱們不至于為了一個小游戲做那麼傷天害理的事,小縣城的百姓本來就不富裕,更何況那還是一位媽媽,即將要承擔起養育一個小孩的責任,開銷更大,五萬塊錢不知道積攢了多久,我們把錢還回去,明天的活我干了。”
“你一個人干不了三個人的活。”梁月道。
“但我可以吸引更多的人來看!”陳樂池的話落地有聲,奪過爸爸手里的錢,打算送回去。
看著他高高瘦瘦的背影,梁月搖搖頭:“咱們兒子要是有點心眼,我就放心他在娛樂圈混了。”
“基因問題,你小兒子狡詐的要命。”陳揚都時刻防范著被小兒子坑一把。
這家伙,看不出來想什麼。
整天跟言小說的霸道總裁似的,板著一張臉,生人勿近,瞧著就討厭。
“讓天嶼教教他哥哥,怎麼能那麼單純呢。”梁月托腮嘆氣,靜候著兒子被揍。
不出意外,陳樂池被五個大漢圍著。
【我靠,這搞什麼!!】
【喂,110嗎,我這有一起詐騙事件,最后遭殃的是他們的兒子。】
【節目組干什麼吃的,找人保護他啊,還拍拍拍,拍個屁啊!】
……
焦急的要命,可無濟于事。
在一個小巷子里,前后都被堵住了,攝影師都是躲在暗,利用無人機拍攝。
正是因為無人機飛在高空,張的氛圍被渲染,許多都已經開始報警了,這群人若是真的打陳樂池怎麼辦?!
陳樂池被包圍著,腦袋還沒轉過彎來:“你們,做什麼?”
“你們外地人,隨便騙人,就想那麼過去了,笑話,我們不僅要你把錢還回來,還要你知道什麼做社會!”滿臉橫的男人一聲令下,五人齊齊往陳樂池走去。
陳樂池抿,緩緩后退,腦海思索著方案:“我正在參加一檔節目,現在還正在拍攝,到時候警察來了,你們就是故意傷人,你們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坐牢吧?”
“哈哈哈,怕什麼,你首先騙人,我那是正當防衛,更何況你那些,欺負的是有良心的人,像我們這種人,他們哪敢吭聲,萬一被我們小弟盯上了怎麼辦,我知道,你的臉值錢,不如這樣好了,你給我一千萬,我就放過你。”大漢著陳樂池下頜。
陳樂池垂眸冷漠凝視他,薄輕啟:“你做夢!”
砰——
陳樂池狠狠一拳頭揍向大漢的臉,大漢猝不及防,真就被他揍的狠狠摔在地上。
其他人見此,這還得了。
拳頭,一個大擺拳就揍了過去,陳樂池利用著不太悉的武功,下潛上步,側提膝,對方被他踢的摔倒。
但他也被一個人揍臉,拳風掠過,陳樂池下意識閉眼。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下一秒就看到要揍陳樂池的人發了殺豬般的嚎,陳天嶼單手抓住對方手腕,反關節往后扭,一腳踢他的膝關節,余看到有人要上前,直接拽著眼前的男人砸過去。
將陳樂池護的好好的。
【啊啊啊啊啊,西裝暴徒啊!!!】
【什麼絕世大帥!!!】
【哪里來的男人,我要在我的床上看到他!】
【要瘋了,我的做夢對象出現了!!】
【
【哈哈哈哈哈,帥啊,我了!】
……
對于陳天嶼的出現,陳樂池和大家一樣是懵的:“天嶼,你怎麼來了?”
陳天嶼不想跟他說話,快速將現場的五個大漢解決了,拽著他們的老大,把他微信里的錢弄出來給陳樂池,總共是一萬三千六百二十五塊。
“我們要他的錢是不是不好?”陳樂池弱弱地問。
他本來不要的,可經過孕婦的事件,他覺得事超出他的預料。
再做些事,只會暴他的愚蠢。
“爸媽呢?”陳天嶼問。
冷淡磁的聲音,簡直是能讓人懷孕。
【對不起對不起,我爬墻了,西裝小哥哥好帥,我特麼就想躺在他臂彎里。】
【這是陳樂池弟弟!!!】
【我之前是喜歡陳樂池,現在是羨慕陳樂池了,我靠,為什麼人家的弟弟能那麼帥,我的弟弟能那麼挫,都是人,媧怎麼能那麼不公平!】
【一個男人我想要護著,一個男人我想讓他護著我,我靠,太特麼帥了。】
【這聲音是想要做什麼,是想讓我給你生猴子嗎!】
……
“我帶你去吧。”陳樂池地打量著弟弟,“你傷沒有。”
“沒。”陳天嶼整理著手腕扣子,表淡淡。
“那就好。”陳樂池有點尷尬,想要說些什麼,又覺得他不會回復自己,干脆就不說話了。
來到茶店,爸爸正在喂懶洋洋睡午覺的媽媽吃薯條。
兩夫妻到一道不善地視線,抬頭去,竟然看到了小兒子:“你怎麼來了?”
語氣都有點不歡迎。
他來了,他們還怎麼逗陳樂池。
陳天嶼在他們面前拉開凳子,“你們為什麼欺負他?”
“欺負他不可以哦?”梁月哼了哼。
陳天嶼額頭青筋突突跳,后悔撮合他們兩夫妻在一起,媽媽都被爸爸帶壞了:“媽,你不要那麼做作。”
“臭小子,你會不會說話,你媽那是可。”陳揚白他一眼:“你來干什麼,給節目組白白打工嗎?”
“你覺得呢?”陳天嶼冷冷地看他們:“耍他很好玩?”
“還行。”梁月嘬了一口茶,“天嶼,你再不跟你老娘好好說話,我就要廢了你了哦。”
陳天嶼:“我錯了。”
梁月笑:“乖,你去帶著你哥哥玩吧,也讓我們看看你的本事。”
“什麼跟什麼啊?”陳樂池懵地問。
【他問出了我們的心聲。】
【看出來了,家里地位最高的是媽媽。】
【笑死,面無表說我錯了,好憋屈,好可。】
……
“我要去上班。”陳天嶼道。
“沒空嗎?”陳樂池問,可憐地看著他:“我都不太懂,天嶼,你教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