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舞臺中央,姿頎長,拔又隨意,正垂著眼,漫不經心地拿著話筒。
臺面空,黑衛撐出肩線,肩寬腰窄,握著桿子的手骨節分明,音樂響起,他緩慢起眼皮,輕飄飄向鏡頭看來。
【啊啊啊啊啊啊,我沒了!】
【弟弟好純好帥!】
【瘋了瘋了,這兩兄弟魅力指數那麼大,是不是想我犯法啊!!!】
【不是,只有我聽出來前奏嗎,選秀人瘋狂的一夜,陳樂池封神的一首歌啊!】
【聽到前奏皮疙瘩都起來了,哥哥的舞臺永遠的白月,弟弟來表演,我是真的會哭!】
……
陳天嶼慣常冷漠,兩天多的時間里,他給觀眾的笑容都極,跟別說施展魅力了,可現在他站在那,就夠一群人瘋狂。
更別說他大家。
過分,啊啊啊啊!!
這男人太過分了。
他練習舞蹈時間太短,自然不能把高難度唱跳舞臺展現出來,但學霸自有他的方式,獨樹一幟的氣場和表現力,足夠讓大家忽略那些小瑕疵,將目聚焦到他上。
但他唱到高時,后退時的一抹壞笑,直接讓大家清空槽。
【臥槽臥槽臥槽!!】
【鯊瘋了,這兩兄弟瘋了!】
【我的皮疙瘩……】
……
導演這時候真的很會,將屏幕時不時投向陳樂池,只見他眼眶潤,鼻尖泛紅,激地渾都在抖。
陳樂池是真的沒想到。
天嶼會以這樣的方式認可自己,他自小都覺得所謂好無足輕重,他只需要站的足夠高,哪怕是什麼都不會,都有大把的人崇拜,尊敬。
因此,他沒有學任何才藝,只是一心撲在了學業上,事業上。
但這一次,他上臺表演。
第一次的上臺表演。
第一次學習唱跳。
音樂停,陳樂池上臺抱住他,哭得跟個三歲的孩子沒什麼區別。
陳天嶼拍了拍他后背,“哭什麼啊?”
“我就是想哭。”陳樂池著眼淚,眼睛被淚浸潤,亮閃閃的,雙眸像極了星星,璀璨耀眼,“天嶼,真的,謝謝你。”
“我們是兄弟。”
“對,我們是兄弟,一輩子的兄弟。”陳樂池鼻頭發酸,再一次落淚。
【別哭了,我也要哭了。】
【對不起,我禽,我變態,哥哥哭起來真的很好看,讓人很想醬醬釀釀。】
【嗚嗚嗚,天地兄弟,真的很好哭啊。】
……
陳樂池哭得肩膀不斷抖,那些年的委屈,仿佛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泄。
看著屏幕里的兩兄弟。
在s市的梁月和陳揚也頗欣,陳揚點點頭,“不錯不錯,兩兄弟和好了,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之后我就能把娛樂圈那個子公司給天嶼了。”
“當甩手掌柜你在行。”梁月吐槽著,心底也很高興,兩兄弟能夠和好,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本因為陳天嶼之后才有所作。
沒想到他速度那麼快。
和他爹陳揚二十多年都要藏著掖著模樣比起來,嘖嘖嘖。
“你干嘛又盯著我看。”陳揚靠在肩頭,盯著電腦屏幕上乙游戲的策劃案,“你這手下有點東西。”
“費盡心思挖來的,那不得有點東西。”梁月合上電腦屏幕,問某人,“你什麼時候回去?”
當天看著車水馬龍,想到了他,但如今是第三天了,梁月已經看得有點膩味了。
“你是不是嫌棄我?”陳揚一眼就看出心思,“你個渣,說讓我來的人是你,讓我走的也是你。”
“讓你來是想你,讓你離開,自然也是為了你考慮,公司需要忙碌的事那麼多,你之后趕回去,又得忙到那麼晚,我希你注意,那樣我們在一起的時才會很長久。”
“真的嗎?”陳揚開心。
現在真是越來越關心自己了~
“當然,我現在就希我們六十歲還能談,而不是在養老院度過余生,那對于我們來說,多憾,對不對?”
“對,我明天回去。”
“好。”
梁月松口氣。
哄男人真累。
晚上吃完飯,陳揚是要拉著梁月去逛街,“我都沒什麼服,你給我買服唄?”
“行。”梁月覺得在合適的范圍滿足他,是作為伴的好品質。
給陳揚買服。
自然多數是西裝,但梁月意外在一家服裝店里看到了中山裝,“你要不要試試這個,小時候長輩穿中山裝特有面子。”
“行啊。”陳揚柜里自然不缺中山裝,但他就是如今跟是尋常夫妻一樣逛街的時。
中山裝四個口袋五個扣。
華國人穿中山裝,不得不說就是好看,梁月一看就點點頭,“你底子不錯,段好,穿中山裝很氣派,買了!”
“那你試試這旗袍,也好看。”陳揚給選一套旗袍,梁月試試。
本就氣場強大,穿上旗袍,一抹紅,復古又風。
陳揚眼睛都直了。
也太好看吧。
梁月自己對著鏡子轉了一圈,“好看,買了。”
“我給你買!”陳揚去買單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他是不是應該給媳婦保管銀行卡啊?
出了店門,陳揚把銀行卡給,“我沒什麼需要花的,你拿著吧。”
“不用,你要投資,我懶得往里面充值,放心,我大把的錢,你要我還能給你。”梁月拍了拍他肩膀,“走吧,給你買幾套西裝,算是犒勞你這一次大老遠跑過來。”
“可是……”
“沒可是,我不喜歡花你的錢,準確來說,我不喜歡花任何人的錢,別跟我扯什麼自卑不自卑的,老娘自信的很。”梁月狹長眸看他一眼,“別讓我討好你,懂?”
“嗯嗯嗯!!!”
陳揚連連點頭。
他哪敢讓梁月討好自己啊。
想怎麼花錢就怎麼花錢啊,別生氣就好。
梁月當然沒有生氣,花男人的錢當然可以,但自己那麼多錢,還要為了陳揚滿足虛榮心去花他卡里的那點錢,憋屈。
而任何男人都沒資格讓不高興!
“買買買。”
這就是富婆逛街。
不需要看任何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