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樣子很可口,楚鳶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你沒吃嗎?”
“這個是小賣部的老板送給我的,大家明明都在搶著要,他卻這樣主送給我,事出反常,必有妖。”
姬盼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所以我沒有拆開,你可以現在拆開看一下。”
小賣部老板居然主送給姬盼這些東西?這算什麽?拉攏全校第一的天才學神,以及背後的……姬家嗎?
楚鳶自然是知道姬這個姓氏的高貴的。
於是上前接過姬盼手裏的玩偶,將甜點的明紙殼和玩偶上的帶子一起拆掉了,仔仔細細將玩偶端在手裏,觀察了好久,終於說到,“問題不是出在玩偶上。”
姬盼沒想到楚鳶能夠這麽果決地判定這些,“你確定玩偶沒問題嗎?”
楚鳶將陳晉送給自己的黑金玩偶也拿了出來,這個是VIP特有的,造型上和姬盼的有些區別,不過總看起來還是一樣的。
姬盼這裏有各種工,兩個人便幹脆將玩偶都切割開來,發現這不過是最簡單的玩偶罷了,甚至是實心的,將它切開以後一無所獲。
楚鳶喃喃著,“為什麽會這樣呢?問題不出在玩偶上嗎?”
“聽說玩偶好像還有別的意義,但是是什麽我不清楚。”
姬盼將自己從同學那裏聽來的傳聞說給了楚鳶,“反正他們說擁有玩偶就等於擁有了快樂。”
快樂?
楚鳶突然問了一個很銳利的問題,“你覺得弘川學府裏的同學,快樂嗎?”
“我說不上來。”
姬盼給出的回答也是相當迅速又清晰,“我覺得是看人吧,有一部分同學應該是快樂的,但是大部分人不快樂。”
對於姬盼這個回答,楚鳶覺得很有意思,“你其實一直在觀察同學嗎?”
表麵淡漠,卻能夠敏察覺到這個學校裏出了奇怪的事,以及大家生活在這裏,並不是真的開心。
“嗯,一部分同學是被家裏人丟進這邊來的,平時家裏人忙於家族企業的事務,很關注他們,正好有了這麽一個貴族學校存在,他們能夠放心將孩子寄養在裏麵……”就像是寄養寵一樣。
姬盼換了一副眼鏡戴上,打開了臺燈,在燈照下仔細觀察被切割開的玩偶的肢,眼神裏麵全是專注,隔了好一會,姬盼說,“其實好多人都還不知道學習是為了什麽,也沒辦法從學習裏得到快樂,所以流言蜚語反而會更加深得他們的喜。”
雖然口號喊得響亮,但是很多人還缺乏對“學習”這個詞語的想象力和驗力。
很多時候,他們都覺得,是為了父母在讀書。
“我聽過不同學說,他們一點都不喜歡讀書。隻是家裏人強迫,而且這個社會必須要讀書,”姬盼放下手裏的玩偶,“甚至很多人羨慕尚妙妙。”
“為什麽?”
楚鳶有些疑,“最近他們不是在孤立尚妙妙嗎?”
“那不是孤立,那是嫉妒吧。”
姬盼言簡意賅地分析了一波,“因為尚妙妙會寫小說,敢於表達。”
所以有的人,嫉妒這樣可以隨意表達自己的想法,可以揮灑自己的想象力,創造自己的世界。
但是在這個學校裏的大多數人,都做不到。
背負著家族的重擔,他們看起來鮮亮麗,其實連拒絕的自由都沒有。
更別說像尚妙妙一樣寫什麽小說,在大人眼裏可能這種行為都代表著“學壞”了,寫“野書”,自然而然,他們也學著用大人的方式攻擊尚妙妙,於是才有了越來越洶湧的謠言。
其實讀過尚妙妙寫的略帶稚的文章的人,大家都知道在講一個單純又稚的好故事罷了,但是偏偏就有人要將這些刻板印象化,認為是生學壞了,心野了,才會有這樣的行為和想法。才會在小小年紀就開始寫帶著一些言的小說給學校裏的同學看。
林知就流言蜚語帶著跑了,若不是尚妙妙主出手幫他撿起書本,可能他還會對存在各種誤解。
楚鳶知道這是高中生無法避免的,因為這個時候各種意識和價值觀正在不停地撞和,最後會定型什麽樣,每個人都沒有最終答案。
委屈了尚妙妙承擔了一切負麵評價了。
“等到我理完這些事,一定要在學校裏狠狠幫妙妙出口氣。”
楚鳶說起這個還有些咬牙切齒,一想到尚妙妙背負著這些,還不肯告訴別人,若不是尚恙來察覺到自己妹妹緒不對勁,可能尚妙妙都不會讓人知道正在經曆著這些語言和神上的攻擊。
得虧現在有了們,尚妙妙的力應該也小一點了吧。
楚鳶正在思考的時候,邊上姬盼倒是高深莫測地說了一句,“話說你這個年人,假扮高中生,居然還像模像樣的。”
楚鳶睨了姬盼一眼。
姬盼看著的子,看著的,說道,“聽說你和陳晉是同桌?”
楚鳶點點頭。
姬盼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那就得看陳晉的定力了。”
楚鳶一臉茫然,“你在說什麽?”
“你的。”姬盼淡定自若地說了一句,“很漂亮。”
不幹瘦,筆又白皙,小肚上的帶著強烈的力量,足以看出楚鳶不是一個甘願平凡的人,太充滿力量了,永遠在和企圖打的任何一勢力作鬥爭。
“對於我們這個年紀的高中生來說,楚鳶,你的氣場和值,實在是我們難以抵擋的。”
姬盼意有所指,“可別完任務以後招惹下債呀,楚鳶。”
債?
楚鳶樂了,“我這種剛轉學過來就鬧出大事的劣跡斑斑同學誰會喜歡啊。”
“那可不一定,我們青春期,叛逆,就喜歡你這種看起來壞壞的……”姬盼上去,用胳膊了楚鳶,“其實又是個大善人的。”
楚鳶先是一頓,跟著眼睛亮了亮說道,“沒想到姬盼你還是話多的麽,我一開始以為你不樂意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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