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循頊這句話,眾多賓客也意識到,雖然李修竹在狩獵賽上逞了威風,但也得罪了薑濤。
在他們看來,這是一種得不償失,認為李修竹還是太年輕氣盛。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倒是許多賓客也想起了,李循頊之前的話。
那便是向李循瑀說了,他馬上來的貴客,能否與李循瑀所邀請的二人相比。
現今李循頊的貴客來了,那就是薑濤。
以薑濤自的實力,份背景上,除了第七層樓以上的外,似乎確實沒幾人能夠媲。
因此,眾多賓客都不由向了李循瑀那裏。
隻見李循瑀卻一副神悠然的,站在天之號觀景房前,似乎並未被李循頊的貴客薑濤,給驚訝住。
倒是李循瑤看著李循頊,把薑濤給領進了玄之號觀景房,令他眉頭一皺。
雖說李循瑤邀請來的人非常多,可目前到場的為止,確實沒有一人,能比得過李循頊邀請到的薑濤。
人脈廣的確很重要,關鍵是至需要一些位高權重的。
簡單而言,就是數量雖多,可更講究的則是質量。
好比李循瑀,他說他自己就邀請了兩人,估計都是有一定份的。用這兩人,就能彰顯出李循瑀的人脈很不錯。
所以說,李循瑤現今看似人多,可要是沒有一兩個份地位上,比得過其他幾位兄弟的話,還是不行。
李循瑤正在憂慮,他還有部分邀請之人未到,其中也有一兩個份地位非凡的,就是不知道,來不來。
倒是地之號觀景房前的李循珍,一臉平靜,沒有因為李循頊邀請到了薑濤,而到任何的憂慮,看來也是邀請到了類似薑濤的。
不過之時,黃之號觀景房中,李循頊將薑濤安排到了觀景房座,寒磣了幾句後,便出來了。
李循頊能邀請到薑濤,其實就是自己的母親,和薑濤的母親有些關係。
否則薑濤,是不會來此的。
有了薑濤的到來,足以能夠彰顯他的人脈。
這些既能讓其他賓客看在眼裏,也能讓李元嬰,重新判斷這個襲爵滕王的位置,到底歸誰。
這時候,李循頊向了李循瑀那裏,淡淡笑道:“三哥,薑濤公子可否比得上,你邀請的二人?”
聽到李循頊的話,眾人紛紛向了李循瑀那裏。
李循瑀頓時,笑著搖了搖頭,卻並未說什麽。
可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都是一驚,莫非李循瑀邀請的兩人,還能比得上薑濤?
李循頊也是驚訝的看了眼李循瑀。
不隻是李循頊,李循珍和李循瑤也都皺著眉頭,向李循瑀。
對於自己這個三哥,他們其實並非是那麽了解。
主要是李循瑀,很待在家中,總會出門遊曆之類。
也就來到洪州後,李循瑀在都督府待的時間會久些。
“三公子邀請的二人,到底是誰?竟然能比得上薑濤?”
“那可不一定,沒準是和薑濤相當。”
“莫非是其中一位是姬問?或者是柳如是?”
“柳如是雖說背靠柳家,可現今柳家也不好過,所以還是比不上薑濤。不過姬問,為安西護都府副都護之子,將來也是在安西護都府手握大權,確實可以和薑濤相當。”
“這樣說來,三公子邀請的二人中,是有姬問?”
眾多賓客倒是來了興趣,紛紛議論著。
此刻李循珍卻忽的開口:“絕對不是姬問。”
眾人聞言,先是驚詫的看了眼李循珍,再流一抹恍然。
如此看來,姬問是被李循珍邀請到了。
李循頊沒有任何意外,對於六哥李循珍,他是最悉不過的。
最為主要的還是,他們兩人現今都有一個共同目標,那便是李修竹。
換做狩獵賽之前,兩人可沒有想過要聯手之類。
但隨著狩獵賽上,李修竹的表現來看,他們兩人不聯手不行。
說起來兩人分別邀請到的薑濤和姬問,也被李修竹給得罪了。
不過地之號觀景房前的李循瑤,聽到李循珍這句話,心中甚是煩躁,無論是六弟還是八弟,都各自請到了一位份地位上相當不錯的。
對比一下自己,目前還沒有一位,能夠比得上薑濤和姬問的。
就在李循瑤正在發愁之際,忽然這第六層樓,伴隨著一道倩影的出現,都紛紛驚呼出聲。
“這不是秀姑娘嗎?”
“秀姑娘怎麽來了?”
“對啊,理應說,秀姑娘不是在頂層樓,在李都督那裏,等著彈琴嗎?”
不錯,來者正是秀姑娘。
今日的秀姑娘一襲宮裝,款款而來,沒過多久,走到了這第六層樓的大廳之中。
對於秀姑娘的到來,現場所有人都是很是吃驚。
雖然秀姑娘是煙雨樓賣藝子,可真正知道秀姑娘份的,卻毫不敢小瞧秀姑娘。
尤其是秀姑娘,在長安的名聲,那完全可以說是萬人空巷,皇宮中的大人,都會邀秀姑娘為上座。
很簡單,秀姑娘的曲藝,乃是長安一絕。
所以今日這洪州盛宴,李元嬰就把秀姑娘邀請而來,特意彈奏一曲。
並且把秀姑娘的座位,也安排到了頂層。
可以說,秀姑娘是極為特殊的。
無論是秀姑娘本的才藝,還是背後的勢力,並非是目前薑濤和姬問能夠媲的。
而且秀姑娘現在來這第六層樓,顯而易見,應該是到了哪位都督府公子的邀請。
原本在發愁的李循瑤,見到秀姑娘的到來,立即朝著秀姑娘作揖,嗬嗬笑著:“秀姑娘能來,真是我的榮幸。”
“什麽?是四公子邀請秀姑娘來的?”
眾人聽到李循瑤的話,都再次一驚。
更讓眾人吃驚的是,李循珍此時卻又道:“四哥,這你就不對了,前幾天我早就在江州的詩會上,我就邀請了秀姑娘。秀姑娘,是朝著我這來的。”
李循珍則是頗為的自信,很簡單,他在與周泰澤背後造謠李修竹。由於秀姑娘提前走了,他們並未和秀姑娘達什麽意識。
第二天一早,周泰澤就派人找過秀姑娘,讓秀姑娘暫時別說出詩會上的真相,並許諾了各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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