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你是不是不想答應我?你也有是不是?”
當你相信這個男人只有你一個人,就算他有瞞著你,也可以心愉悅地開玩笑。
“想說嗎?想說可以告訴我,我會是你最忠實的聽眾,不想說也可以。”
顧聞昭了個懶腰,忽然被秦明修抱住。
“我都告訴你。”
接下來三分鐘里,顧聞昭都在控制著自己不那麼驚訝,至不要表現出來。
后來,實在忍不住笑起來。
“老公,你是怎麼想到給人家下發三十年后的升職同意書?”
兩人結婚時,有人嫉妒顧聞昭,居然帶人在回家的路上制造車禍,還有人給郵寄恐怖快遞。
在網絡上潑臟水的人更是數不勝數,還有人想要綁架顧聞昭。
總之,做什麼手腳的人都有。
最邪惡的就是,有人買通婚禮策劃,要在婚宴現場播放造假視頻,以此造謠顧聞昭作風混和多人曖昧不清。
“我怎麼都不知道?”
嫁給秦明修甚至沒聽見幾句風言風語,秦家人對都還算客氣。
“我提前解決了。”
秦明修專門立了危機部門,專門針對那些找顧聞昭麻煩的人,一個一個打回去。
那段時間,秦氏的律師團忙得不行,下發的律師函平均每天超過一百份。
“送進去拘留所的有八千多人,送進監獄的有九百多人,不過那八千四百五十七人全都留了案底。”
在網絡上惡意公開造謠,真以為沒人管他們?
“主要是你的那些同學,我最開始讓人在學校網發了公告,讓他們刪帖道歉,沒人當回事。
他們甚至覺得造謠的人多了,可以法不責眾。
都上大學了,居然還有如此愚蠢的想法,我只是代替學校老師給他們上了一節課,教導他們沒有法不責眾這回事,做錯了事就是要到懲罰。”
秦明修有些張,怕小妻子覺得他矯枉過正。
“你沒做錯,謝謝老公!”
顧聞昭從前就是個天真的有些愚蠢的乖寶寶,如果不是死過一次,大概永遠不會懂,人的善良得有刀鋒。
“你真的不生氣?”
“完全不生氣,我還要給你好,干得特別棒!”
顧聞昭道:
“讓他們現在長教訓好,免得進了社會還是管不住自己的!”
是連云集團的顧小姐,是秦明修的妻子,有錢有時間能讓他們得到教訓。
“如果他們以后針對的是普通人,一個普通的打工人,或者是老人、小孩,謠言絕對能死人。
普通的工薪階層,本沒有能力去直面網絡暴力。
既然說教不能讓他們放下語言暴力,那就讓警察叔叔教他們,沒什麼不對,這和善良不善良無關,你只是在守護正義。”
在說他是個正義的人!
秦明修很得意,被心上人認可贊原來是這麼幸福的事。
“還有嗎?”
“更多的也沒有,犯法的就送去警察局,告訴律師團堅決不接和解,一定要告到底。”
投毒、強酸,那些人簡直喪心病狂。
秦明修不打算說得太過詳細,免得嚇到小妻子。
“沒到犯法那步,或者是做了不好采證的人,我想辦法讓他們了些合法的磨難。”
比如明明白白地告訴那些人三十年別想升職,又或者讓某些人看到好死活拿不到。
“有個娛樂公司的老板,一心想把他兒送給我,我沒理過他,不過他仗著自己新娶的老婆和我四叔有點關系,自以為是秦家的親戚,在小報上放些似是而非的消息。
我去取結婚戒指,他兒非要往我上撞,大言不慚地說想試戴戒指。”
顧聞昭最煩那些走路不穩往別人男人上撞的混蛋。
“然后呢?”顧聞昭發誓,如果秦明修輕輕放過,過不去。
“我讓書室表示有意和他們公司合作,打著視察的名義,查到了不東西,現在那家公司已經不存在了。”
“我老公真厲害!”顧聞昭很滿意。
“你沒有得罪很多人吧?”
“沒有,特別公關部門也就立了不到半個月。
都是聰明人,知道不能你不能惹,安分多了。”
最好的防護,就是進攻。
“難怪除了婚禮,我還沒怎麼見過家里的親戚。”
婚禮時,按照規矩,顧聞昭應該給一桌一桌地給大家敬酒。
因為秦明修,規矩沒了。
“你不喜歡,可以永遠不見他們,不重要。”
顧聞昭都被逗笑了:“秦家不孝子孫!”
“今年過年,是不是需要回老家祭祖?還要開宗族大會,把我這兒媳婦的名字添進族譜?”
京城,但凡是講究的人家,都會在新媳婦進家門的第一年,都要趁著祭祖,讓祖先認認媳婦,才能把方的名字放進族譜。
至于宗族大會,完全是因為秦明修是秦家下一任的家主,顧聞昭是宗婦。
他們夫妻未來是秦家的掌家人,才需要召開宗族大會,是要秦家人都認認。
“秦家家族龐大,你如果不愿意應付,我就不當那個家主。”他本來也就不是很在乎家主不家主。
“我還不了解,等我看看況再說。”
“好。”
秦明修猶豫好久,才道:“我讓人嗯……找蔣華講了講道理。”
顧聞昭:……
“套上麻袋講的,我沒讓人打他,就是請他看了一晚上電影。”
恐怖電影,蔣華嚇尿了,回家緩了好幾天,功地錯過顧聞昭的婚禮。
他們的婚禮雖然不算是愉快,也是安安穩穩。
當初,顧聞昭并非心甘愿,這是秦明修的心病。
兩人都有些沉默。
顧聞昭心疼他,又忍不住生氣。
“都怪你!”
秦明修有著大大的問號,怪他什麼?
顧海生為了堵上自己的窟窿,都要賣求榮。
他才會不得不以霹靂手段把搶到手。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是你救了我。”
那樣,就不會認錯人。
“還有,喜歡我那麼久,不對,是我那麼久,為什麼不表白?暗很酷?”
暗了很多年的秦明修汗。
“我去過后院的那棟小樓了,你是怎麼做到陪在我邊那麼多年,不讓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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