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寺并不想,但是一下子聽出了宋昭的諷刺。
諷刺他們道歉的輕松不用心。
他沉下道:“好,當本王方才語氣重了,那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能給靜妃娘娘治好病,你要什麼本王都答應你……你是不是想要天上的星星?”
“好,本王也去摘給你,摔死都行!”
“宋昭,你怎麼那麼不要臉!”陸云寺話還沒說完,就被闖進來的崔婷婷給打斷了。
崔婷婷二話不說就要去抓宋昭的臉。
陸云寺怕得罪宋昭,從背后困住的腰:“你發什麼瘋?”
“不要臉,讓你給摘星星,不是已經有了燕王了嗎?憑什麼勾引我的男人?我今天就要抓破的狐貍臉,免得到底害人!”
崔婷婷真的瘋了,已經失去了理智。
陸云寺按住不讓,而宋昭自始至終都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坐著看著。
崔婷婷突然不了,等陸云寺放手轉就走。
陸云寺沒有追出去,而是回頭不滿地看著宋昭道:“本來可以不用知道的,是你一定要跟本王作對才變今天這個樣子!”
宋昭不不慢道:“去告狀了,王爺您擅自進宮,不知道要如何跟皇上代啊!”
陸云寺:“……”
他臉一變,心中暗罵崔婷婷是個禍害,然后轉就走。
陸云寺和宋昭一前一后來到皇上正殿,果然崔婷婷在哭哭啼啼地告狀,但是沒有說宋昭勾引陸云寺,而是說宋昭謀害靜妃。
“父皇,不信您讓秦公公過來,兒臣都聽說了,第一個得病的是杏云伯府的人,所以四嫂利用那個病人去謀害靜妃,若不是這樣,那為什麼這麼巧合,宋大公子去過漢中,宋家人第一個得天花?就是干的!”
才不會跟別的人一樣在男人父母面前告狀男人腥呢,父母眼里孩子怎麼會有錯?
還顯得是潑婦不懂規矩。
崔婷婷已經收到了風貞的暗號,杏云伯府的下人已經花了,可以收網了。
皇上看向宋昭,一臉的震驚,“昭昭,這是真的嗎?”
陸云寺也一臉深沉地看著宋昭,他甚至覺得就是宋昭干的,不然為什麼宋昭不給他生母看病?
宋昭道:“當然不是真的了,杏云伯府的下人是剛剛花,比靜妃娘娘還晚嗯,怎麼可能是他!”
“誰知道是不是剛剛啊?”崔婷婷道:“而且之前說不定早就有人生病了,是你們一直瞞著而已。”
“不然也太巧合了吧?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說著又哭靜妃可憐,“父皇,靜妃娘娘也就說了那麼一句話,就被四嫂記恨上了,那可是天花啊,會死人的啊,四嫂真的拿人命當兒戲,這也太惡毒了,哪怕打罵靜妃娘娘都行啊,何必要人命?”
這也是陸云寺對宋昭十分失的地方。
他怎麼也沒想到宋昭會惡毒到這種地步。
這樣的宋昭,一定是他給太多的縱容才讓變得這麼沒人。
宋昭打斷崔婷婷道:“你說完了嗎?之前不是說擺證據嗎?那咱們先看證據再說話吧!”
因為宮里人心惶惶,皇上也沒有心看兒媳婦吵架,點點頭,“秦讓。”
宋昭道:“父皇,譽王在這里陪著崔氏,兒臣也請求讓燕王殿下進宮陪著兒臣!”
皇上:“……”
他這才反應過來,老六怎麼進宮了?
還有這個宋昭,這是眼饞誰呢?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不要臉,他們那時候可不敢這麼明正大的。
皇上能說什麼,問了安全與否后宋昭說‘不安全譽王怎麼在?’,皇上沒話說,讓人去請陸云缺。
秦讓先過來的,帶了跟香料接過的幾個人,當然,他們不能上殿,有人已經病了不能親自來,但是有畫押。
他們都不知道香料里的夾帶是怎麼來了,只有庫房的一個人說,當天發香料的時候有個陌生的宮進來過,但是他不認識。
“是不是這個?”陸云缺把金鶴鳴送到伯府就趕來了,趕得正巧,他把韋太妃宮里的一個婢推了過來。
庫房的人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就是,拿不出腰牌,奴婢也沒給發香料,但是奴婢發放香料一回頭,看還沒走,好像進過屋子。”
陸云缺冷艷看著崔婷婷道:“已經招供了,是風貞送信讓給香料包里扔一包東西,什麼東西雖然不知道,但是顯然的,就是那包天花毒了!”
隨后陸云缺又跟皇上說了自己調查的經過,“父皇,天花病毒是從風貞帶人從漢中回來而起的,凌然發指的是他把可能染的人全部都弄到南山澗的煤礦中,說是去探視煤礦,他卻命人炸了煤礦偽裝礦難把人全都活活炸死了,一共十七個!”
皇上聽得心頭發冷,六月的天他都不覺得暖和,“竟然有這等事?”
這風貞也太狠毒了吧?
陸云缺道:“這還不算,本來有個香香的婢沒有去過漢中,跟此事無關,就是因為香香的發小子在杏云伯府,風貞覺得有文章可做,就是著香香跟天花死人呆了一夜,然后讓人將香香直接送到伯府下人的農家去。”
“可是香香在路上就病死了,風貞的人發現死人沒用了,卻也不敢不完任務,于是在那戶人家的后院埋了尸,把帶毒的丟到別人家里去,伯府的下人確實染了病,但是是在尋找香香時回家得的!”
去順天府告狀的那戶找兒的人家就是香香的父母。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香香被人害死了,而且就埋在自家附近他們卻沒看過最后一眼。
皇上聽得都有些不敢相信,風貞的所做作為也太讓人發指了。
這哪里是人,是惡魔!
屬下理這些事都輕車路的,代表做了很多缺德事啊!
可陸云缺有認證質,容不得他不信!
“真是地獄空,惡魔在人間!”皇上狠狠一拍桌子,喊道:“把風貞緝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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