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婷婷怎麼也沒想到風貞這麼快就敗了。
問題這些事都是給風貞出的主意,若是風貞出事了,能幸免嗎?
急得袖子底下狠狠扣住手心,好像只有這樣才不會讓自己喊冤自行暴。
可就在這時,陸云缺卻突然問:“譽王妃,本王調查中風府別苑的下人花的時候你正好去找風貞!”
“這就很奇怪,風貞跟靜妃娘娘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如此謀害靜妃娘娘?本王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是你幕后主使的!”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崔婷婷掃到陸云寺震怒懷疑的目,頓時對著陸云缺發了,“那我又為什麼會謀害靜妃娘娘?別人沒有理由我就有理由?靜妃娘娘是譽王生母,我就算再喪心病狂也不會謀害自己丈夫的生母!”
“燕王您是瘋了吧,東西可以吃,話不可以講!”
陸云寺也不相信崔婷婷會這麼大膽。
要說是宋昭謀害母親他還相信,崔婷婷已經是他的妻子,跟母親是一家人,崔婷婷為什麼要這麼做?
自庭訓,肯定是知道這些搭理的,跟宋昭那種野丫頭不一樣。
“四哥你有證據嗎?”陸云寺雖然是問陸云缺要證據,其實就是在袒護崔婷婷了。
陸云缺道:“那崔氏誣陷本王王妃就有證據了?你們不是都靠口齒伶俐嗎?怎麼,欺負本王沒笨張不開啊!”
陸云寺氣得拳頭都攥了,就他這個德行還笨?
那世上就沒人伶牙俐齒了。
皇上暗暗呸了陸云缺一臉,又來他面前炫耀,好像誰沒妻子一樣。
是啊,他有妻子,但是他已經沒有人了。
所以他很久都不需要這麼維護一個人了。
皇上很快回過神來,一拍桌子道:“既然你們都沒證據就都先閉,把風貞這個惡魔給朕抓來一問便知。”
宮人去后久久沒有回來,等到皇上都已經要發怒的時候他們回來了。
并且帶著讓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風二大逆不道,視人命如草芥,已經被風大死了!”
宮人還道:“風大和定國公此時正跪在宮門前請罪,請皇上懲定國公!”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氣。
這風羽果然心狠手辣,眼看事不好,自己的親堂弟都給殺了。
只有崔婷婷松了口氣,風貞竟然死了,死了,只要風貞一死,就沒人能指證這件事是主使的,風表哥的死救了一命。
真是死得好啊!
崔婷婷掩飾不住害怕和激,大哭起來。
見眾人都看向,哀求向皇上道:“父皇,風貞壞事做盡死有余辜,可定國公和風大于國于民都有功勞,何況這件事他們也不知道,還請父皇從輕發落定國公父子!”
實在覺得,應該說點什麼。
宋昭看崔婷婷說完皇上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皺。
確實,皇上要置的人風羽卻招呼都不打就給殺了,看似是置兇徒,其實本沒把皇上放在眼里,太自我了。
崔婷婷為這樣的人求真的能得皇上歡心嗎?
不過宋昭也不想明面上得罪風羽這種煞星,什麼都沒說。
陸云缺也什麼都沒說。
陸云寺跪下來附和崔婷婷:“是啊父皇,雖然孩兒也很恨風貞,可這是風貞一人所為,跟定國公父子無關,風貞也算是得到了懲罰,請您從輕發落定國公父子!”
皇上的不高興并沒有寫在臉上,道:“羽這孩子眼里不容沙,倒是一個中人!要怪也是定國公教子無方治家不嚴!”
說著來秦讓道:“罰定國公半年俸祿,讓他回家閉門思過去,不要在宮門口丟人現眼!”
事結局就這麼定了,責任全都推到風羽頭上,至于為什麼他要謀害靜妃,他們本都沒有集,大家褪他可能是想謀害皇帝,因為上次他在皇上面前丟了臉,皇上懲罰他了。
但是皇上最后都沒追究這件事,別人也就更不敢說了,因為一旦定謀害皇帝就是定國公府忤逆,幾百號人的命呢,誰敢去捅馬蜂窩?
自然,崔婷婷又躲過了一次。
出來的時候崔婷婷用眼睛瞟著宋昭,宋昭倏然回頭正好對上了,覺得這人很好笑,莫非風貞死了,別人就不知道是干的?
就算陸云寺不信,還有皇帝呢。
有些東西不需要確切的證據,只要有機就行了,崔婷婷的機可比大多了。
這人會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崔婷婷氣得臉都綠了,宋昭方才看的是什麼眼神?
是京城長大的大小姐,就算有笑話也不到宋昭這個賤貨來嘲笑。
等著,絕對不會放過宋昭這個賤人的。
可崔婷婷剛會到寢宮,方才的囂張盡就然無存了,因為陸云寺跟了過來,用沉冷漠的目看著問:“到底是不是你?風貞沒有任何理由謀害母妃,定國公存家百年更不會傷害皇帝,除非他們腦子壞了,那麼風貞也不可能幫宋昭辦事,他很聽你的話,到底是不是你?”
“臣妾,臣……”
崔婷婷想狡辯,可實在找不到好的借口,支支吾吾中,眼神已經暴了的心虛。
陸云寺狠狠一掌打過去,他大怒道:“你本王對人了手,你竟然敢謀害本王的生母,本王要廢了你!”
最后這話可真如天塌了一樣恐懼。
崔婷婷撲在陸云寺腳下跪倒,大哭道:“王爺您聽臣妾解釋,臣妾的本心并不是要謀害靜妃娘娘,只是想幫您對付燕王,先推到宋昭上,再牽扯到燕王,你不是要登上大統的位置嗎?當然是弄死一個一個!”
陸云寺一怔,回過神來眼神帶著驚駭,“你的目標是……”
他都不敢說。
崔婷婷:“……”
當然不是,就是靜妃!
可現在看起來,自己的丈夫好像更能接弄死他爹而不是他娘。
崔婷婷捂著臉哭的很委屈,“王爺,因為臣妾太您了,臣妾知道您想要什麼,就是想問您掃清一切障礙,但是誰知道中間出了差錯,被人投放到靜妃娘娘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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