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宋昭,“王妃一定有辦法說服太子,讓他走快一點的,不然王妃娘娘有多伙食費能填這個大坑啊?”
“當然了,小臣會竭盡全力配合娘娘的,娘娘不用有后顧之憂!”
說得好像宋昭更急需太子快走,宋昭還要欠他一個人。
宋昭抬眼看著姜振遠,果然細長臉,好似一臉正氣的好一樣,其實是個道貌岸然的家伙。
也就難怪來找了,估計是以為會心疼錢,所以就會想辦法。
宋昭突然把手里把玩的玉如意摔了,在姜振遠驚詫的眼中,笑道:“玉如意而已,皇宮里的,不過也不值什麼錢,也就是十幾二十兩銀子,本宮出嫁的時候,嫁妝銀票都有二十萬,區區小錢,本宮還不放在眼里。”
姜振遠提到花錢的,此時臉立即就變了。
宋昭看他眼神帶著畏懼,這才笑著問道:“姜大人你方才說什麼?求本宮做什麼?”
姜振遠愧的老臉一紅。
他為朝廷命,進士出,要求一個小小子,他有些開不了口,可以想到這隊伍里除了脾氣不好的燕王妃還誰能勸服太子呢?
忍了忍,他先論起親戚來,“下跟壽喜伯還是同家,咱們算是至近親屬……”
“那個娘娘,太子這麼下去咱們誰都到不了漢中,為了百姓,為了讓跟來的人點苦,下請娘娘勸一勸太子去!”
看宋昭臉不好,他急忙改了口。
宋昭見他還算識時務,輕輕翻了個白眼道:“本宮的時間十分寶貴,哪有閑逸致跟你們這些人扯皮,所以本宮喜歡有話直說的人。”
“明明姜大人帶著任務來的,完不本宮還是燕王妃,姜大人你就不一定了,所以明明是你著急,你怎麼好意思說是本宮著急呢?”
姜振遠尷尬的額頭淌汗,連連道:“娘娘誤會了,下方才不是那個意思……是下太著急!”
宋昭道:“行吧,本宮也不是那種小肚腸的人,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本宮不妨幫你一回,但是你要記住,你欠本宮一個人!”
芳芳在門口道:“奴婢作證!”
宋昭點了點頭。
姜振遠:“……”
這個王妃實在是太小氣了,但是他還能說什麼,只能賠不是,討好,請求宋昭幫忙。
宋昭告訴他:“勸是沒用的,誰勸都沒有!”
姜振遠心想是吧,太子本就不是個東西,屬懶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啊。
“可是娘娘您答應下了!”姜振遠有些急了,怎麼,罵了他一圈最后說無能為力啊?
那他可不答應。
宋昭點了點腦子:“智取!”
“你挑選幾個漂亮子,把他們打扮尼姑模樣……”
…………
太子是天熱了不走,有蚊子不走,了不走,累了不走,反正他就不想走。
好不容易這會夕西下,風景正好,賑災隊伍慢悠悠地往前行走。
突然后面傳來悠悠的歌聲,但是跟普通的歌聲又不一樣,好像帶著梵音。
接著兩輛牛車陸續走過,車上都是禿禿的腦袋,不過其中兩個驀然回首,那白如蛋殼的小臉在夕下如仙子下凡。
他們上的緇是細紗做,看著大大的領子,出口白的,里面的‘人武’若若現,人至極。
太子驚鴻一瞥,牛車就過去了。
太子急了,急忙來姜振遠,“前面的是什麼人?”
姜振遠沉著臉道:“是漢中尼姑!”
“漢中尼姑?”太子顯然十分有興趣。
姜振遠想著燕王妃告訴他的那些話,心里直說這個人怎麼什麼邪,這都懂。
他介紹道:“泰山姑子,漢中尼姑,秦淮的艷,揚州瘦馬……這都是人中的極品,在京城偶有掛牌,可哪有去產地來的痛快?這其中又以漢中的尼姑為最,他們吃面食喝醋,那皮得能掐出水,就算是豆腐都比們滋味好!”
一個挑逗的字都沒有,可太子已經聽得罷不能。
他急道:“把前面的姑子給孤回來,孤還沒有嘗過尼姑的滋味。”
他以前都是跟小宮談心。
原來華都在民間。
姜振遠語氣嫌棄又可惜道:“那幾個算什麼,在漢中,那就是最普通的貨!”
“姜大人之前去過?”
姜振遠道:“年輕時候史巡按過!”
太子立即羨慕得不行,“姜大人您艷福不淺啊,肯定是試過吧?”
姜振遠:“所以比豆腐還!”
“如此妙!”太子眼神向往,后腳跟已經等不及垂著車轅道:“快,快快行進,都慢悠悠地游山玩水呢?孤要去漢中,立刻,馬上!”
原本懶惰的太子,突然恨不得讓所有人上翅膀一般地去趕路。
有些人不解,有些是知人。
姜振遠的幾名下屬和隨從看見這樣的結果,無比說佩服燕王妃。
要是個男人想出來的也就算了,竟然子能編出這麼香艷的招數,真是人才。
姜振遠也是憂心忡忡的。
可不是,他都急得要火上房了,燕王妃卻輕輕松松就能拿出對策。
要的,這些可能不是編的,這些就是風月場所的常識。
問題是并不是風月場所的人。
只能說明一種可能,這個人不能拿人心,肚子里也確實有東西。
可惜是燕王妃不是太子妃。
若是將來太子跟燕王不和,他們還有活路到了嗎?
不提姜振遠,太子繼續趕路最歡的是宋楚儀和崔婷婷,要跟宋昭比,宋昭給下人加伙食費們也要加,再堅持下去幾天們要窮蛋了。
這一日下午路過一座當地人見關漢山的驛站,大伙都以為要休息,可著急趕路的太子看天上太還很大,說什麼都要往前走。
姜振遠勸他道:“看樣子前面沒有落腳的地方,都是大山會委屈殿下的!”
關鍵燕王妃說了,不宜趕路,山上可能有猛危險。
太子著急啊,好不容易他有了目標,怎麼能在路上耽誤:“你不說百姓要嗎?你想壞了孤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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