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顧越修看著自己一繩子俘虜來的盛若庭仨。
“都關起來嗎?”
顧越澤看都沒看那仨,只關注著自己懷里那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人。
“他們私闖民宅,看來是有所圖的,我要關起來親自審問。”
懷里的景霄云點點頭。
“這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趕送公安局吧。”
被捆的盛若庭:“……”
口中默念:是霄家最后的獨苗了,是霄家最后的獨苗了,不能殺不能殺不能殺。
不然,一定會蹦起來把給ko了。
顧越澤輕輕地拍了拍懷里人的肩膀,然后對顧越修說:“把他們關到地下室的雜間里。”
最終,盛若庭仨被顧越修帶走了。
下了樓,樓下等著的幾個立馬幫盛若庭把繩子解開了。
“盛老大,來來來,喝水。”
“天縱大俠,吃水果啊。”
“伊森,來來來,咖啡給你磨好了。”
生怕盛若庭因為剛才的事而遷怒于他們,以后古武界有好事就不帶他們一起了。
怪不得打不過,原來是盛若庭。
這他媽誰打得過啊。
剛才過了幾招,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了,如果不是手下留,就不只是流兩管鼻的事了。
盛若庭在客廳沙發坐下了,把臉干凈了,喝了口刑尚遞過來的熱咖啡,立馬就起了。
“沒事,把我關起來吧,我現在已經被你們抓住了。”
幾人嚇壞了。
“不不不,我們沒抓到你,沒有沒有,我們今天是出來團建的,我們沒見過你啊!”
“我們錯了,我們沒抓到過你啊。”
顧越修見樓上似乎又關燈了,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會半夜地來我哥家里呢?”
“那個人到底是誰?和景霄云是什麼關系啊,怎麼長得這麼像啊?”
大家都不是傻子,盛若庭這拖家帶口的半夜來人,肯定是和那個人有關的。
而且那個人,和景霄云簡直一模一樣啊。
顧越澤之前又讓他留意景霄云的事,顯然,那個人和盛若庭以及景霄云都是有關系的。
盛若庭眼神冰冷,又喝了幾口咖啡,才說:“你別管,我已經被你抓住了,把我關起來吧。”
顧越修看不懂了,可看盛若庭似乎十分生氣了,說什麼都不走。
顧越修看向了江森。
江森:“恩,我們都被抓了,關起來吧。”
顧越修徹底犯難了,只好暫時讓管家給他們安排兩個房間先住下。
就當是把他們關起來了吧。
樓上主臥。
顧越澤發現自己懷里的人呼吸依舊十分急促,一看就是沒睡著。
“阿蕓,怎麼了?”
一個溫的吻落在了景霄云的側臉上。
景霄云翻了個,看向了自己邊的男人,回道:“沒什麼,只是有點失眠。”
的頭輕輕地靠在了顧越澤的肩膀上,貪無比地蹭了蹭。
“睡吧,有我在,別怕。”
顧越澤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膀。
景霄云睡在顧越澤的懷里,無比眷這個氣息。
想永遠都這樣,和他在一起。
可是,如果想永遠和他在一起,必須要過一道坎。
還沒有做好準備。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顧越澤溫的話語近在耳邊。
“沒有啊,和阿澤在一起,我能有什麼心事呢?”
景霄云依舊在強歡笑。
一只手輕輕地沒了的發間。
“有心事一定和我說,我們一起解決。”
景霄云點點頭:“恩,阿澤真好。”
可相擁的兩人都知道對方心里有事。
只是,誰都不想去捅破那層紙窗戶。
長夜漫漫,在顧越澤的懷里,景霄云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
他的呼吸,他的氣息,都是如此讓迷。
十分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鐘。
所以才會不顧盛若庭的警告一次次的來找他。
又一次次的逃跑。
還沒有做好準備。
客房里,伊森在隔壁睡得像死豬一樣,盛若庭越想越氣,完全睡不著。
一睡不著就起來折騰江森。
“都是你的錯!”
江森閉眼假寐,把這個鍋給背了,“恩,都是我的錯。”
見他竟然背鍋這麼快,盛若庭氣不打一來。
“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幫那個王八蛋!都是因為那是霄副將的后代!”
江森點頭點頭:“對,我的錯,我的錯。”
盛若庭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他也不敢反駁。
罵了兩句的盛若庭氣消不了,又躺了回去,可怎麼也睡不著,氣得在床上滾來滾去。
“我陷囫圇,那個王八蛋卻在樓上翻云覆雨,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一會兒,隔壁才傳來了江森的接腔。
“你也可以翻云覆雨。”
盛若庭坐起,往江森的上了,很嚴肅地考慮了一下翻云覆雨的可行,還是拒絕了。
“算了,今晚沒興致。”
都快氣死了,誰還有興致翻云覆雨啊。
沒想到,江森忽然將攬了過去。
“那就好好地睡覺,生氣也要等明天。”
在這個奇怪的氛圍之中,盛若庭反而安靜了下來,枕在江森的懷里,一安全油然而生。
“明天一定和那個王八蛋說清楚了,你去說!”
江森將手輕輕地放在了盛若庭的雙眸上,回:“先睡吧。”
第二天。
顧越修沒敢走,一大早就起來招呼家里的阿姨做早飯了,然后戰戰兢兢地請盛若庭來餐廳用餐。
“等吃了飯,我就是送您三位出去。”
此時,景霄云和顧越澤也下來了,卿卿我我地坐在了盛若庭的對面。
盛若庭冷著臉,狠狠地咬了一口培,眼睛冷冷地看著對面的兩個人,才說:“不用,我被俘虜了,把我送派出所吧。”
顧越修忙說:“我不敢不敢……”
盛若庭眼神冰冷:“我活該的,誰讓我深夜擅闖民宅呢?”
顧越修急得腦門上都是汗了:“你這——”
他看向了對面的景霄云,見的眼神躲躲閃閃,就是不敢看盛若庭。
顧越澤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景霄云切了一塊牛排。
“阿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景霄云在盛若庭那吃人的目下瑟瑟發抖。
“啊?沒有啊,我好得很,就是看見這三個都不太像好人,我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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