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琪呵呵一笑,“當然不是,我是來讓你不好過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近蘇遇。
“你知不知道,當初蘇祁隆已經答應我,跟郝虞離婚跟我在一起了,要不是郝虞胡攪蠻纏,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了。”
杜文琪說的理直氣壯,毫不覺得自己有錯誤,“而且如果不是你舅舅把所有的錢都擄走了,你爸爸他也不會一病不起,我也不會落到委徐健的下場!”
“你以為郝啟剛就算把錢留下,你會得到一分一毫嗎?”蘇遇冷笑著看,“你醒醒吧,只要我爸一天沒離婚,你就是第三者。就算他也有錯,他死后家產也不到你來分!除非……”
蘇遇淡淡一笑,漆黑的眼珠毫無生氣,“你愿意做我的干妹妹,我一聲好姐姐,或許我還能分你兩個錢,讓你有口水喝。”
“你!”杜文琪忍著一肚子火,“不管怎麼說,郝啟剛的賬,還有郝虞的賬,我都會原原本本地算到你頭上!”
“你就不怕我把你做過的這些臟事,都告訴徐健嗎?”
“這段時間,你猜我在干什麼?”杜文琪神兮兮地看著,“你反咬我一口,還不允許我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嗎?當初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都不在這個城市了。”
頓了頓,重新坐在沙發上端詳著指尖紅艷的甲。
“哦,我忘了,還有你親的母親,郝虞也知道這件事。不過為了郝啟剛,也不會提起這件陳年舊事的,要不然當初干嘛不報警?不就是為了保全他弟弟的名聲嗎?”
“你被送進娛樂圈,也是為了替弟弟贖罪吧?”杜文琪一字一句都在蘇遇心上,“這次重回娛樂圈,難不還是為了繼續替弟弟背鍋?”
蘇遇忍著心中不適,暗暗下一口氣,“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解決完陳年舊事,是不是又該惹新的幺蛾子了?”
“真不愧是蘇祁隆的兒,”杜文琪輕笑著靠在沙發上,“當初我覺得他很聰明,沒想到你也是。”
“你是想曝我跟陸子年。”蘇遇用了陳述句。
杜文琪打了個響指,“Bingo!猜對了!一個萬眾矚目的明星,剛出道就翻車,你覺得大家會怎麼看你?我手里可是有不關于你的好照片的。”
“你的是覺得你濾鏡破碎風流浪,還是睜眼說瞎話覺得你不拘小節?嗯……我還想看這出好戲的。”
看說的越來越痛快,甚至馬上見到蘇遇敗名裂的樣子時,蘇遇不由得自嘲地笑笑,“杜文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就不怕哪天多行不義必自斃?”
緩緩走到杜文琪面前,用居高臨下的眼神打量著。目淺淡,悲憫之中帶著點愚弄。
“天道好回,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杜文琪被盯得后背有些發麻,但還是強行迫自己直視著,“先把你毀了,才能解我當初的心頭之恨。”
“好啊,”蘇遇咯咯笑了起來,“什麼時候發呀?幫我炒炒熱度唄。”
“我早就把照片存在郵箱里了,只要我按下發送鍵。帝都所有的娛樂報紙,都會收到這條驚天大料。”杜文琪掏出手機,點開郵箱的頁面。
“蘇遇,好好我送給你的禮吧。”
眼見的指尖即將按下發送鍵,客廳右側走廊的臥室里,傳出了斷斷續續的錄音。
…
“你知不知道,當初蘇祁隆已經答應我,跟郝虞分手和我在一起了,當初要不是郝虞胡攪蠻纏,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了。”
…
“而且如果不是你舅舅把所有的錢都擄走了,你爸爸他也不會一病不起,我也不會落到委徐健的下場!”
…
隨著錄音一點點清晰,杜文琪眼睛瞪得像銅鈴,“你敢錄音?”
蘇遇慢慢勾起角,明艷的表好像搖曳在寒風中攝人心魄的罌粟花。紅輕啟,齒留香。
“你敢,我為什麼不敢錄音?”故作驚訝的表,“但好像也不是我錄的吧?跟我沒什麼關系呀。”
攤開手緩緩后退,陸子年也從房間走出來。
兩個人并肩站在客廳里,蘇遇自然而然出手,陸子年把手機放在掌心。
手機里依舊傳來清晰的錄音,杜文琪氣的頭都要炸了,“你以為有了錄音,就可以對我怎麼樣麼?我又不是名人,不會跟你一樣,一旦有了黑料就人人喊打!”
“啊……”蘇遇苦惱地扶著頭,“好像是誒……但如果你是以徐董事長夫人的份,出了這些黑料,你覺得徐健會放過你嗎?”
“嘖嘖嘖,著著名制藥集團的董事長夫人,竟然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還跑到正房兒面前肆意恐嚇……”
蘇遇憾地嘆口氣,“你覺得這場視覺盛宴跟我的相比,有沒有看點?”
“蘇遇!”杜文琪目兇煞地看著掌心里的手機,轉頭盯陸子年,“陸子年,錄別人說話,是一個職業消防員應該做的嗎?”
“至我沒有做背叛道德的事。”陸子年問心無愧地回敬。
“唉呀,年年乖,這種壞人就不要看,”蘇遇手遮住陸子年的眼睛,笑的格外明,“當心被看一眼,老十歲。”
眼見現下的狀況不能再繼續挑釁,杜文琪適當收起鋒芒,以退為進,“蘇遇,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
提起包愈走,蘇遇把手機還給陸子年上前一步攔住的去路,“杜文琪,有件事,我很好奇。”
在面前緩慢而沉重的踱步,但就是不說其中的原委,惹的杜文琪心思有些著急了,“你到底想問什麼?”
“郝啟剛跟你什麼關系?”蘇遇此話一出,杜文琪的眸眼可見地跳了一下。
強忍著緒,淡淡道:“沒什麼關系。”
“是哦,”蘇遇挑挑眉,“我猜你們應該也沒什麼關系,畢竟是我舅舅。但你剛才提到他擄走我們家錢的時候,貌似很生氣。”
蘇遇一步步往前近,纖細的指尖捻著的發,“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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