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你住在我家里。”陸子年瞥一眼道。
“我……”蘇遇終于會到了被的人的無奈,“既然你不肯幫我……”
靈機一,“那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幫忙嘍,反正蔣方煦和柯燃強力壯的,也沒有傷,一句話的事兒,他們也不會拒絕……”
蘇遇這邊話還沒說完,陸子年就拿著兩個帳篷往徐強指的方向趕。
他上有傷,走的還不算利索,急急忙忙的樣子,好像每天早上步履蹣跚的大爺大媽去超市搶蛋。
蘇遇沒忍住笑出聲,他立刻回頭,表別扭,“還不趕跟上?”
心里一陣暖流劃過,蘇遇一蹦一跳跟上去,“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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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大家一起去旁邊的小溪流釣了魚,晚上在沙灘旁邊燒烤聊天。
蔣方煦和柯燃負責燒烤,陸子年幫大家拆飲料。
看著一瓶瓶啤酒飲料,蘇遇忽然來了興致,“陸子年,你不是會調酒嗎?給大家一手。”
這話一出,譚泠月湊過頭,“那好啊。就這麼吃喝,聊天多沒意思啊,你調點兒酒讓大家開心開心唄!”
陸子年忽略譚泠月的話,瞥了眼蘇遇,“你想喝?”
“嗯,”夜晚的海風帶著稍許涼氣,蘇遇笑的,“好久沒喝你調的酒了。”
“好。”陸子年把節目組拿來的酒分了個類,看看能調什麼。
譚泠月愣了,“陸子年,你怎麼不搭理我啊?”
“我現在不是在調嗎?”陸子年頭也沒抬。
譚泠月被噎了,“得,我算看明白了,你就聽蘇遇的話。”
眼見著被輕視,譚泠月也懶得跟他們“兩口子”說話,轉過頭去跟大家嘻嘻哈哈打鬧。
…
網友A:臥槽,沒想到我家老公還會調酒呢?
網友B:你別說,陸子年手指看著又長又細的,調酒的場景真是一副上等的佳作
網友C:你們都沒注意譚泠月剛才說的話嗎?陸子年只聽蘇遇的,好甜啊!
網友D:樓上看畫面就知道了,陸子年哪里聽得進去譚泠月的話呀,滿腦子都是蘇遇
…
節目組特意給了陸子年調酒的特寫,修長雪白的手指正將杯子里的水漬干凈。
指尖劃過杯壁的時候,仿佛芭蕾舞者在絕崖上的舞蹈,在生命的最終階段,燃燒最麗的火焰。
他單手打開一罐啤酒,另一只手有條不紊地把節目組送過來的冰塊攆碎末。
一開始其他人還都在說說笑笑,后來也都被眼前的場景所吸引,悉數看了過來。
“陸哥,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呢,怎麼以前沒告訴過我?”柯燃啃著帶魚湊上前。
“你又沒問過我,”陸子年把調好的第一杯酒遞給蘇遇,這才慢悠悠地給其他人上酒,“小時候跟我爸學的。”
“你這手藝夠正宗啊,不去當個酒吧老板都可惜了。”柯燃繼續拍馬屁。
陸子年笑著鼻子,“托你吉言,等我以后退休了,就去開個酒吧。”
來郊游的人說不下十個,陸子年忙的吃不上燒烤,一心都在調酒上。
看鏡頭沒拍這邊,蘇遇走到柯燃面前搶了他一個烤,小跑回陸子年邊。
“你嘗嘗,剛烤出來的可新鮮了。柯燃那家伙差一點就下了,還好我手快。”蘇遇笑嘻嘻道。
“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再吃。”陸子年捻著冰塊道。
“我喂你吧,反正現在直播的攝像頭都在對面,”蘇遇把手洗干凈,將撕一小塊一小塊的,喂進陸子年里。
“你要是累了,就跟我說一聲。你肩膀上還有傷,給這麼多人調酒,他們也沒個數。”蘇遇嗔怒。
“大家出來玩,都是為了開心,我沒事。”陸子年騰出手的臉。
蘇遇撕下一塊遞到他邊,人堆里突然傳出來吉他的聲音。
蘇遇歪著頭往人群里看,原來是蔣方煦跟節目組要了一把吉他,正給大家唱歌聽。
“沒想到蔣方煦還會彈吉他呢,我記得以前出道的時候,他好像鋼琴更拿手吧?”
蘇遇自言自語看的正帶勁,突然間指尖一陣熱。
不可思議地扭頭,只見陸子年默不作聲地咬走了手中的,舌尖還“不小心”到了的食指。
只是一瞬,陸子年就坐了回去,“不錯,”他語氣帶笑,“的,好吃。”
蘇遇得面頰通紅,“陸子年!你這麼大人了,吃東西怎麼還咬人?”
“誰說我咬你了?”陸子年把最后已一杯尾酒調好,放在桌子上,把手干凈,“這才是咬。”
不等反應過來,陸子年起握住的手腕,在上狠狠咬了一口,順道“問”了的手背。
借著氤氳的月,蘇遇看到雪白的夷上多了一圈牙印。
“陸子年!”又氣又燥,“你屬狗的嗎?吃東西就吃東西,干嘛咬我嘛?”
“那你屬老鼠的?”陸子年臉一變,語氣酸,“跟我說話就說話,定不下心東張西看別人,干嘛來招惹我?”
“看別人?”蘇遇后知后覺,壞笑著起,“陸子年,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聽到我說蔣方煦唱歌好聽,你就坐不住了?”
陸子年冷笑一聲,“我干嘛吃他的醋?困了,回去睡覺了。”
蘇遇嗤笑,“吃醋就吃醋唄,還不敢承認,小肚腸!”
陸子年腳步微頓,回過頭看著蘇遇,“明天早上四點鐘,我去你帳篷外面你,如果你不起床,就別怪我扛著你和帳篷一起扔海里。”
“這麼早?”蘇遇眉頭一皺,“你想干嘛?”
“干嘛?”陸子年角一勾,“讓你看看什麼真正的吃醋。”
玩鬧了兩個小時,一天的疲憊終于涌上心頭。
大家紛紛鉆回自己的帳篷休息,只有蘇遇一個人神抖擻,躺在帳篷里胡思想。
“四點鐘……”蘇遇喃喃自語,“這麼早起床,該不會是想跟我一起看日出吧?”
“難不他說的表白……是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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