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地上,顧綺才醒悟過來,們已經到了通天塔的最上面,這棵樹,就是通天塔頂端的樹。
顧綺拍了拍樹乾,牽著薑素言的手準備離開去找自己父母。爸媽所說的控制臺肯定不是在這裡,要爬到這麽高的地方對於爸媽目前的來說是不可能的。顧綺對自己爸媽的況很清楚,也知道他們發現自己突然不見了肯定會非常擔心。
帶著薑素言準備離開,結果發現自己剛往外面踏出去幾步,那些樹藤嗖的一下就衝著自己來了,要不是薑素言把自己包裹住,顧綺覺得這一次自己還得死。這禿樹用的勁實在太大了,顧綺覺自己都是它的仇人,不然能這麽用勁?
這樹藤把顧綺拽回樹乾附近之後用松了開來,似乎只要顧綺老老實實呆在樹乾附近就不會再找麻煩。
顧綺沉思了一會兒,覺得這個還得是憨批系統的問題。在之前顧綺和顧青的聊天中顧綺就知道了,這個天地搞出來的系統有很大可能是智障歡樂多,這棵樹說不定也是間的系統之一,那憨批也是很有可能的。
它現在的目的就是讓自己這個態活碼待在樹乾這邊,別跑。
顧綺和薑素言對視一眼,覺得這棵樹肯定大有問題,和五之人說不定有什麽聯系。顧綺嘗試著對樹乾輸送了一點魂力,結果除了自己的魂力被它吸走之外,它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顧綺想是不是自己給的魂力太了,又加大力度給它多輸送了一點,結果還是一樣,什麽反應都沒有。顧綺開始生氣了起來,繼續給禿樹充魂力,結果它跟個無底一樣,就擱那吃,連一點反饋都沒有。
不是說五之人天生魂力多到可怕嗎?這都快把自己的魂力給送了一大半了,這禿樹愣是連一點都不帶猶豫就拚命吃,這說得過去嗎?顧綺把手拿了下來,不給它吃了。
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肯定不是把自己撈過來吃魂力的。
顧綺給禿樹釋放了那麽多魂力,有點力,直接靠著樹乾坐在了地上。低著頭看著表面禿不平的地面,突然發現地面上是一塊塊石磚。顧綺手拍了拍石磚,真搞不清楚這裡是幹嘛的。薑素言倒是可以離開,顧綺想讓薑素言去找下自己父母,跟他們說自己沒事,薑素言卻拒絕了。
“你這邊況這麽詭異,我害怕我離開了你會出什麽事。”
薑素言說的確實在理,顧綺只能歎了口氣:“這都是些什麽事。”
靠著巨大的樹乾,仰頭往天上看,但是天空上的月被樹枝遮蓋,看的並不真切。薑素言也不再站著,靠在顧綺邊坐了下來。顧綺發了好一會兒呆,突然提出了一個想法:“該不會我變鬼了才能對這棵樹做點什麽吧?”
有這個念頭也並非無的放矢,實在是之前那禿樹一副想要搞死自己的模樣,那兩次差點給來了個攔腰斬斷。顧綺都有些後怕了自己的腰,確定自己上下兩截子還黏在一起才松了口氣。
可這句話剛出口,就被薑素言捂住了:“不許瞎說。”
顧綺又歎了口氣,來到間之後,顧綺經常歎氣,總有一種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的覺,越是接近真相,越是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天地間的系統就是自運行的憨批系統,它們把人當了其中一個啟鍵,無論是顧綺還是薑素言,對於它們來說都是如此。一個零件不能用,就另外找一個出來,顧綺就是那個新的鑰匙。
可問題是,這把鑰匙連自己要用在哪裡都不知道。
顧綺喪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是有大夢想的人,要當閻王,怎麽能在這裡駐足不前?顧綺從地上爬起來,手把薑素言也拽了起來:“我們再找找,我還不信了,這裡肯定有什麽機關。”
說完這句話,就帶頭在樹乾旁邊溜溜達達轉了起來。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敲擊著樹乾。走了好長一段時間,顧綺肚子都了起來。可現在顧綺上一丁點吃的都沒有,只有水壺裡裝了水。吃的東西太重,之前放到了顧青那裡,顧綺這邊只有自己的裝備和水壺。
顧綺打開水壺,給自己灌了點水,然後繼續往前走。
要是爸媽找不到自己,那估計就算不被這禿樹弄死,最後也會死死。顧綺陷了缺食和水源的焦躁中,走的速度都更快了。顧綺沒走幾步,就被薑素言給攔了下來,薑素言很輕易就發現了顧綺心中的焦躁,讓停下來休息休息。
顧綺卻不樂意,如果現在停下來,那會人讓無法再往前走。
薑素言皺了皺眉,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月,強製讓休息下來。薑素言把顧綺捆得結結實實的,就算旁邊的樹在吸收自己的魂力,薑素言也沒吝嗇付出魂力,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製住顧綺。
被薑素言給捆住之後,顧綺開始了掙扎,整個人變得越來越煩躁。薑素言沒有辦法,直接把給弄暈了過去。顧綺躺在薑素言的懷裡,這一刻倒是老老實實沒有一丁點不乖巧的地方。
薑素言就這麽摟著顧綺、將顧綺挪到了月輝比較的地方,跟一塊靠著樹乾坐下。
月這東西,確實不吉利。薑素言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那月,又抬起手,將袖子往顧綺上遮蓋了點,不讓月照到。
氣重的地方多半如此,很容易引發人心暗,讓他表現出自己不好的一面。薑素言就是如此,在間經常會產生這樣的問題,甚至能主出擊,讓對方在腦子不清楚的況下將自己乾過的壞事都說出來。顧綺因為和有一個功了一半的契約,所以對的影響是免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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