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落在腰上,南夏不知道為什麼會聯想到他會將那只有力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說你怎麼跟我爸一樣。
每次回家父母長輩看到第一句就是瘦了,還莫名其妙地說年輕小姑娘不要減。
溫聿秋輩分突然就高了起來,失笑地看:「得,不說了。」
他垂著眼,話語裡帶著幾分繾綣:「本來就難追,待會兒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怎麼辦。」
難追的人還能是誰?
南夏被他的話語燙著,有些懷疑他究竟是有過經驗還是在說話這件事上天賦異稟。
南夏拿起旁邊的玻璃杯抿了口水,玻璃杯上留下明晃晃的口紅印,見溫聿秋看著杯子,突然意識到好像不小心拿錯了杯子,的水在右手邊。
而且剛剛見溫聿秋喝過水,印在杯壁上的口紅像是留下了間接接吻的證據。
將自己的水遞給溫聿秋:「這個我沒喝過。」
「沒關係,」他笑強調這點:「我沒有潔癖。」
那幾天跟溫聿秋之間的關係明顯變得更加起來,連沈雨姝都聞到了不對的意味,忍不住湊過來問南夏他們是不是在談。
南夏剛想說還沒有,怕暴出什麼:「沒有。」
「那我怎麼覺你倆眼神都要拉了。」
「……」南夏不相信有那麼明顯,說是cp腦犯了,天天看誰都是cp,前兩天還跟自己八卦陳妄時和梁書宜,說他們以前談過,現在雖然分手了但一定對對方念念不忘。
「怎麼就是我cp腦,肢語言是騙不了人的。」
沒繼續辯駁,也是後來無意中從玻璃的反里看見他們站在一起時似乎都對對方沒有什麼防備,向對方傾斜。
周末時南夏原本準備在家裡休息兩天,房東給打電話過來要看房。簡單收拾了一下,換掉了睡,頭髮很隨意地紮一個丸子頭。
打開房門,看見房東帶著一對夫妻進來:「不好意思啊,大周末的還打擾你。」
笑了笑:「沒事。」
結束後南夏對房東說:「下個季度的房租我就不付了,到時候我會另外找地方住,您再找人來看房子,這樣也比較方便,想什麼時候都可以。」
房東也有些尷尬,其實想賣出去之後再說這些,但是沒想到的是南夏不吃這一套。
原本說好的休息也沒辦法好好休息,南夏翻出,在那個星期找了一些房子,四去看。
溫聿秋周六發消息找去吃飯,說沒空,溫聿秋給打了個電話,輕笑著問又躲著他了?
南夏說誰躲著他了,真躲著早就辭職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忙著找房子。」
溫聿秋想到偏僻的位置,笑著說幫找。
「不用,你找的房子我住不起。」說的也是實話,他估計也不知道的消費等級。
他覺得跑來跑去也不方便,開車來找。
等他快到了,南夏收拾好東西在樓下等他,手機突然收到一條信息,當是擾簡訊也沒在意。
過了會兒對方又打來電話,南夏一接起,那人說什麼自己是前幾天來看過房子的人,有意買這個房子,想加的微信了解一些況,而且也方便後續搬家之類。
聽著男人的聲音,南夏起了皮疙瘩,不知道對方是通過什麼途徑來獲取自己的電話號碼的,想來大概率是房東泄。
對方就算不是對有什麼企圖,這個電話也特別像電信詐騙,冷著臉將電話掛斷,然後把對方拉了黑名單。
溫聿秋來接,沒在表上表現出什麼,因而溫聿秋也沒怎麼在意。
他跟著去看房子,基本都有各種各樣的病,眉頭越皺越深,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自然不知道人間疾苦。
可南夏也沒有在他面前顯得多窘迫,像是即便在瓦礫里也能鑽上來的綠芽兒。
送回去的路上,他思忖著如何幫才能接,畢竟那樣的格,世俗卻又帶著點兒清高。
尚未開口,南夏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平日裡即便是未知號碼也會接,免得錯過一些重要客戶的電話。
但很顯然對方並不是公司的什麼客戶,對方報出了的地址,問是不是那兒的租客:「你怎麼把我拉黑了,我在你小區門口,你回來以後我們好好聊聊。」
「有什麼問題你聯繫房東就好了,如果你要直接登門擾的話,我不介意報警。」
溫聿秋正在開車,聽到這話意識到事有些嚴重:「怎麼了?」
把事原委說了,又給房東打了個電話,誰知道地方矢口否認給過的號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對方可能只是想看看房子,你不想讓他看就別讓他進去就行了,多大點事啊,你是不是太敏了?」
氣得南夏直接掛了電話。
南夏回去後沒遇見那個要找的人,但是翻看了監控發現門口一直有個人在徘徊,時不時地朝里面看。
過影像,總覺得那人的面相有些猥瑣。
溫聿秋沒走,他不放心繼續住在這:「帶你去住酒店,一個人獨居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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