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攤牌實在是沒趣,
跟你這一種老派鴛,
只想約會到八千歲,微醉寫詩作對下去。」[1]
走到牆角,頭頂剛好有一棵玉蘭樹,月過花瓣投下來,映得皎潔好。
南夏突然抬眼看他:「你怎麼生得這麼高?」
看著有些累。
溫聿秋彎下腰,湊在耳邊說:「帶你去個地方。」
他開車載,到了一復古的建築前,進去像是個舞會布置現場,只是荒廢了許久。
溫聿秋去了二樓撥弄唱片機,順著紅毯子往前走,經過長長的曲折的樓梯來到他邊。
頭頂的水晶吊燈落下和的亮,照得彩照人。
溫聿秋出手,將手遞到他掌心,被拉到前被迫和他得那樣近,他問:「會跳舞嗎?」
「不會。」
「我教你。」
南夏聽著他溫耐心的話語,卻半晌沒怎麼學會,只會順著他的節奏晃,眼前全是他,鼻間也全然是他的氣息,好像整個世界都被他侵占一樣。
已經全然不記得自己在做什麼,時不時地踩到他的腳。為了不再「傷害」溫聿秋,抬手將高跟鞋下來放在一旁。
地上涼,溫聿秋沒讓繼續,抬手將抱在一旁的沙發上,蹲下為穿鞋。
他溫熱的手掌握著的腳踝,明明是在做再普通的一件事,作卻灼熱得像是在親接。
南夏不敢看他,總覺得再多看一眼他們會做更曖昧的事。
放在沙發上的手慢慢收,不明顯的結上下了,沒忍住再看了一眼溫聿秋,差點被他的眼神灼燒到。
南夏張了張剛想說些什麼,眼前突然黑了下來。有些害怕,下意識地了他的名字:「怎……怎麼了?」
「可能是電路出了問題。」
黑暗裡男人的聲音微啞,帶著輕微的笑意。
南夏有些惱,覺得他怎麼還能笑出來:「溫聿秋!」
窗外的月落在臉上,讓人想到書里的那句「月亮總作弄人做傻事」[2]。
南夏問他:「那你還不去修嗎?」
怕黑的事兒沒說出來,怕丟臉。
的眼睛慢慢適應黑暗,只是沒來得及看清溫聿秋的臉,吻就如同輕的雨點落了下來——
「先親會兒。」
第25章
南夏籠罩在他的影下, 眼前徹底暗了下來,以至於其他要相對靈敏許多。到他上染了塵世氣息的松木香、溫熱的瓣、指腹略微糙的。
難自已地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頸,幾近沉淪。
緩不過來的時候, 手推開他輕聲著, 在黑暗裡聽見他輕聲地笑。
南夏有些惱,抬眼作出生氣的模樣看他。
可或許是缺氧的緣故, 即便看不太清也能到臉上滾燙的溫度,如何能震懾到他。
溫聿秋靠近了些, 幾乎眩暈。到擺多了只手, 順著他的手過去只到一截冰涼的腕錶。
他已鑽了空子將吻落在臉側, 好像皮的每一寸都如此聖潔, 而他是最忠誠的信徒。
南夏有些招架不住, 總覺得會槍走火,幸而眼前亮了起來, 水晶燈落下的清晰地照在他臉上。
那雙深邃的眼睛如同溫的漩渦, 再多看一眼就要陷進去。
低下眼整理折了一截的擺, 察覺到好像勾了,看到他手指上裝飾用的戒指,看向他:「都被你弄壞了。」
「哪兒?」他彎下似乎是很認真地在詢問。
南夏掀開擺給他看膝蓋上的那一截, 等他到那一塊的時候才覺得不對勁。
「你是不是該賠我?」
他的眼神停留了幾秒:「怎麼這麼脆弱?」
南夏覺得他這是「害者有罪論」,難道還要怪不, 還沒看他多久,溫聿秋笑著妥協:「看來以後要賠的不了。」
「……」還想要以後。
南夏看了他一眼,帶著點兒佯裝的生氣,溫聿秋每次看這副表都覺得有趣, 像是生氣的貓出自以為鋒利的爪子在他心上撓,手虛虛將抱在懷裡。
他後掛著一皎潔的月亮, 通過窗戶南夏看見外面的燈紅酒綠,莫名覺得有些晃眼。
那天回去後南夏好久沒睡著,以至於第二天起得有些晚,來不及化妝,只好素出了門。
上了車後才將頭髮挽了起來,隨便塗了點東西後塗了淡的口紅,雖然看上去沒那麼緻但氣也很不錯。
到了公司才發現溫聿秋沒到,最清楚溫聿秋的行程,卻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也許是有什麼臨時的安排,南夏想。
去泡咖啡的時候沈雨姝站在後,對方不知道為什麼神那麼奇怪,原本想跟說話,看了好半晌,有些言又止的意味。
南夏不明所以,但介於沈雨姝經常有不正常的時候也沒多想。
拿著咖啡回去的時候,收到沈雨姝的信息:「你脖子怎麼了?別跟我說是蚊子咬的。」
脖子?
南夏看到信息有些不解,拿出鏡子照了許久才在耳朵往下那一小地方看見一枚曖昧的吻痕,皮白的緣故,看上去有些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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