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無所不能的人?溫聿秋垂眼,看見耳飾反出淡淡的,在他眼前晃著:「我請歌星唱給你聽。」
可南夏要的從來不是那些,看著他的眼睛,眼神溫卻又帶著幾分退讓,分不清是在表態還是同他說著話。
說:「溫聿秋,我只要你。」
第48章
說不上語氣是縱還是霸道。
溫聿秋生出幾分逗弄的心思:「就那樣要我?」
他垂眼看, 又耐心地問:「沒有別的想要的東西了,只有我,夠嗎?」
南夏知道他總歸是要送自己禮的, 倒不如自己開口, 想到最近南方剛好梅,故意為難他:「不如送我一個江南的雨季。」
說得倒是新鮮。
出來看文件, 沈雨姝進來找要東西,順便跟討論了一會兒工作。
沈雨姝在的桌子上翻了支筆過來, 輕聲打趣:「和溫總用同一款香水, 也不知道掩飾點兒。」
南夏後知後覺, 也沒有否認。
上並非噴了溫聿秋的香水, 而是無意中沾染上的。
, 氣味難免會混合。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什麼,疑心旁人也會窺探出來蛛馬跡, 翻出包里的香水點在耳後。
自從那日在他辦公室留宿後, 之後這回事倒是變得不再罕見起來。溫聿秋本就熱衷於加班這事兒, 偶爾南夏會陪他一起。
那段初夏的日子裡,卻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是陪著溫聿秋在辦公室後面的休息區過的。
偶爾也會站在他曾經站過的地方過落地窗在這座城市的燈火。
他冷白消瘦的骨節輕輕按在肩膀上,問是否喜歡這樣的風景。
南夏自然是喜歡的, 這樣看起來好像將這座城市的寂寥都踩在腳下一般。
也會霸占他的座位,將他趕到沙發上。他從來不計較, 撐著半邊臉看著籠著燈的人,倒是有幾分他的影子。
想起從前初見時的模樣,確實大有不同了。他半邊子現在晦暗不明的里,清雋的眉眼就那樣瞧著, 打趣:「領導的派頭倒是比我足。」
南夏「不敢」逾越,說不清話里是誇獎還是貶低:「那還是您更足一點, 資本家的氣質渾然天。」
跟罵人似的。
月末溫聿秋去深城出差,那幾日正值雨季,天氣不太好。
回酒店時外面下起了暴雨,他修長影立在屋檐之下,冰涼的水珠雖不可避免地濺落在他側,卻毫不影響他周貴氣。
邊的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全部淹沒在噼啪作響的雨聲之中。
他的眼神隔著雨幕,也不知道落到哪兒去了,半晌後紳士回應,淺薄的笑意遮蓋住臉上的冷淡。
溫聿秋想起,南夏曾抱怨起京城太乾燥,不似南方的。最這樣的暴雨天氣。
其實未必南方的梅雨就有諸多好,梅雨季節之時也有東西容易發霉的弊端,只是來了那樣久,卻始終掛念水鄉的多雨。
頭頂黑傘撐起,溫聿秋躬上車。
瞧見玻璃窗上蜿蜒流下的水珠,他不由想,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溫聿秋不在,南夏忙著工作,倒是沒怎麼想起他。
午休時辦公室安靜非常,著窗外的雨,想著這樣乾燥的北方竟也迎來雨季了。
還沒來得及休息一會兒,底下的同事過來告知:「南書,昨天談好的客戶突然好端端地反悔,去見他時說是除非溫總才肯見面,但是你也知道,溫總現在在深城,一時半會兒也飛不回來。」
皺了皺眉,起去翻閱材料,耿韋和京越合作多年,如果合作黃了這中間自然是出了什麼意外。
雖然溫聿秋不在,但南夏覺得還是應該去見一下那邊試一試,興許對方能給自己一點兒薄面。
起去停車場開了溫聿秋的車,這兩天關慎放了假,也不能事事依賴他。
聽說下午耿韋要參加一個座談會,要到地址後驅車到了地兒等待。
地上有雨水,穿著的高跟鞋微微有些打,南夏垂眼,看到的雨滴落在側。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夏抬眼瞧見遠方一行人一邊談一邊走過來,耿韋便在其中,等著對方說完便迎了上去。
「耿總,您待會兒有空嗎?我有沒有榮幸請您吃個飯。」
個子高挑,穿了件無袖的米上和同的闊,黑的頭髮紮一個丸子頭,即便是這樣簡單普通的裝束,也給人出眾的覺。
幾位的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南夏上,止不住地多看了兩眼。
耿韋認出是溫聿秋邊的那位書,知道他是為了合作的事而來,但是他心裡已經有了決定,於是委婉拒絕了。
「抱歉南書,待會兒我還有點兒事,不如這樣,下次我請你。」
南夏沒得到機會,只能站在原地送他離開。正準備走,沒想著遇見了人。
梁書宜看到在這,知道溫聿秋沒參加這個會議,按理來說不會出現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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