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南夏想著溫聿秋,他工作已經完了,但是說是有事所以一直沒回京市。
正垂頭看向手機,不知道誰的酒杯了過來,有個缺心眼的同事大概是喝多了,臉頰上兩團紅暈:「南書,我先前還對你有點偏見,沒想到你的工作能力真的沒話說,我現在是服了……」
後同事拉著他,心想這人也忒不會做人了,這種話放在心裡就好了幹嘛要說出來。
南夏怔了怔,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但是思考了半晌後又想。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只是今天才有人在面前說而已。
沒喝那杯酒,說自己要打電話走到包廂外,將吵鬧聲都甩到後。
南夏站在長廊之中,給溫聿秋打了個電話。過了會兒電話接通,對著窗外的夜向他說了合作的事兒。
這番話說得十分像是單純的工作匯報,並不帶其他的緒。只是自己心裡暗暗覺得好笑,怎麼聽起來自己像是在等他的表揚似的。
「我知道你能做到。」溫聿秋只是這樣說。
但即便沒有更加正反饋的措辭,也能聽出他對的信任。南夏很滿意,想了想好像也沒別的話好說,沉默了許久猶豫要不要掛斷電話。
倒是溫聿秋站在臺上,問:「所以這通電話只是說這些的嗎,就不關心我這幾日究竟在做什麼?」
南夏沒那麼關心,知道溫聿秋在做正事,不然早就回來了,保不齊他是被邀請過去參加什麼會議了。
「不關心。」
他不冷不淡地「哦」了一聲:「也不想我?」
故意說:「你都沒想我,我為什麼要想你?」
好像這種事都要較真,分個輸贏似的。
明明平日裡也沒那麼稚,話語裡倒是著幾分孩子氣。好像總是如此,悉了就知道也會脆弱,需要護著。
玻璃窗上映出他深邃的眉眼,他溫的嗓音和著纏綿的雨水——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你?」
第49章
這樣的孩子, 偏偏總是太清醒。
風花雪月時從來不問他要要東西,連句好聽的話都不需要他來講。
溫聿秋嗓音摻雜點兒笑意:「等這邊事兒辦完了就回去陪你。」
從這句普通的話里卻到幾分溫的意味來,心底莫名有一暖流經過。
南夏說:「好。」
溫聿秋掛斷電話, 重新坐到木質屏風後。他姿態端正, 眉目如畫,如玉的指尖端起面前的茶盞。
面前的人道:「這真是件稀罕事兒, 從前倒不見溫公子跑這樣大老遠來求東西。」
聽到這稱呼,他抬眼:「您可別取笑我了, 只不過是順路而已。」
上說著順路, 卻也是奔波了許久。
他也不挑破, 看在溫聿秋和送的那套高價難尋的瓷的面兒上, 將溫聿秋要的禮送給他。
回京那日, 許是氣溫變換的原因,溫聿秋有些冒。那周他工作並不輕鬆, 為籌備生日宴卻還是親力親為。
南夏知曉的時候他正等著換禮服, 長立在鏡子旁, 也沒有半分避嫌的意思。
那禮服有些繁複,一個人穿不上。
南夏避開他穿上,而後背過等他幫自己整理。原本想說自己並不需要這樣的排場, 又覺得到底是溫聿秋安排的,也不好掃興:「不是說不旁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的脊背在他跟前, 蝴蝶骨的廓極其漂亮,人生出不讓旁人窺探的想法。
細微的爬上脆弱的皮,南夏呼吸一窒,覺他另一隻手穩穩地從後面扣著纖細的腰。
明明是在幫系後面的帶, 卻好像是某種曖昧的姿勢。
想起某個夜晚,需要微微墊著腳才能跟上他的頻率。
溫聿秋指尖時不時地, 帶著輕微的,他聽著這話好笑:「是我見不得人,還是我們的關係見不得人?」
好像回答哪個都不合適,南夏只好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指尖力道溫,若是能看見他的表,也必然是紳士儒雅的,卻猝不及防地將摁下去半寸,後著。
「我不知道。」
南夏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越來越耍小脾氣:「你就是想藉口欺負我。」
溫聿秋輕聲笑:「真要想欺負你,你覺得還穿得上這服嗎?」
說完,他將最後兩顆扣子扣好。
南夏鬆了口氣,回過卻被他撈在懷裡,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將抱在上親吻。
那條藍禮服極其地,鋪在他黑的西裝上像一片耀眼的星河。
他也不過是過分了點兒,侵略強了點兒,便被咬了瓣,所幸力道並不重,否則今個兒怕是不好見人了。
溫聿秋垂眼看,剛想說什麼,瞧見仍舊迷/離的表,頭髮散地披著,明明咬了他卻著幾分無辜的樣子。
他了的瓣,只是輕聲問:「屬什麼的?」
南夏知道他在罵自己,說:「我還沒用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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