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換個地方咬。」
因這流氓的話踢他。
化完妝,南夏的頭髮盤了上去,從後面看十分飽滿,細碎的頭髮落在白皙的脖頸上。
所幸溫聿秋請的也只是圈的好友,也沒有公司的人,所以不怕暴什麼,除了跟好的沈雨姝。
走到大廳,看見水晶燈落下點點亮,需要仰頭才能看到頂的蛋糕立在不遠,遍地都是香檳玫瑰。就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裡是城堡里的公主。
隔著人群看向溫聿秋,旁邊的沈雨姝起哄:「我想看溫總給你送了什麼禮。」
其實頭頂戴的那頂王冠已經算是禮了,上面鑲嵌著耀眼的藍鑽石,一看就是幾年前某場拍賣會上被高價拍下的珍貴藏品。
打開溫聿秋送的盒子,裡面放著一支緻的香水。
其實香水這種禮也算不得稀奇,但是有人認出來那是某個圈知名設計師幾年僅發行一款的私人訂製的香水,即便有錢也難以買得到。
更別說香水的瓶鑲嵌著鑽石,設計獨特,僅僅是這些也價值不菲。
南夏記得隨口說的那句話,打開聞了聞香味,果然是的雨季味道。還是第一次聞到這樣獨特自然的香水。
知道他用心了。
沈雨姝認出是誰的作品:「這位調香大師可是好些年沒出過新品了。」
後來南夏同溫聿秋跳舞,仍舊不太練,溫聿秋也放慢節奏等跟上。
他垂眸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喜歡我送的生日禮嗎?」
南夏幾乎看到他眼底:「你還沒給我最珍貴的東西呢?」
溫聿秋不解,眼神在臉上掠過:「什麼?」
「祝福。」口吻很認真,聲音一下來聽著就像撒,「你還沒有祝我生日快樂。」
原來這些倒比不上他一句祝福了。
溫聿秋沒忍住彎腰吻在角:「生日快樂。」
他這人在外人面前總是斯文的,便拿穿來說就很規矩,好像自己領口下面的皮是地,不容旁人窺見半分。
如何放也只是私底下的事兒,不會旁人瞧見,明面上接吻的事也不會做,卻鮮地當著旁人的面同親熱。
原本今日邀請賓客也沒有明說是南夏同的關係,只是說給慶生,大家心照不宣,知曉能讓溫聿秋慶生的一定同他關係不簡單。
無意間有人窺見他低頭湊到角,才真正確定心裡的猜想。
也是稀罕事兒,誰見過溫聿秋這般的模樣?
生日宴進行到一半,南夏坐在溫聿秋邊,也不知道哪位公子哥打趣,說沒見過溫聿秋這樣用心過。
陳妄時也應和:「可不是呢。」
溫聿秋角噙著淡淡的笑,話語莫名著幾分溫——
「啊,眼高得很,一般的禮還不了的眼。」
聽起來像是有些溺,又像是詆毀,南夏便偏頭給了他一個眼神,著點兒假意的責怪。
他便不再說了,像是在投降。
這落在旁人眼裡分外稀奇。
這圈兒里的人,有幾個付出真的?越是家底厚的公子哥越是遊戲人間,就算是養了個人也不過把那人當菟花罷了。
南夏坐了會兒,覺得有些悶,便出去了會兒氣。這個季節院子裡的茉莉花開了,花苞著人的香氣。
在外面賞了很久的花才回去,路上無意間聽到兩個人低聲議論——
「那位南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什麼哪家的千金呀,圈子裡哪有這號人?」
「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也就風一時,等哪天溫聿秋不喜歡了也就什麼也算不上了。」
站在他們的角度,好像連說旁人的壞話都算不上,他們也只不過是見慣了這圈的風花雪月,說出最有可能的推測罷了。
南夏頓在原地,角莫名帶上淡淡的笑意,準備走的時候剛好看見溫聿秋。
他見久久不回來便出來尋,沒想到聽到這樣的話。
溫聿秋牽過的手,剛好經過那兩人面前,嚇了對方一跳,都在思索自己剛剛說的話是不是被人聽見了。
但是又抱著僥倖心裡,覺得自己也不過是說了事實。
溫聿秋淡聲道:「不是因為我才珍貴,若是喜歡,我什麼也願意給。」
半晌後,他側染了笑,只是這幾分笑反而他看上去有些淡漠:「今日的生日宴,本也只是為了給慶生,若二位沒這份意思,不如早先離場。」
這番話,就差直接趕人走了。
聽完,那兩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難堪得很。
南夏跟在他後,其實心裡清楚那番話會真,倒不會因為那番話看不上自己,即便知道自己不屬於這個圈子也不會自輕。
沒有人規定人就該有錢有地位,就算是一座矮小的山,也自有自己的天地。
可是今天是的生日宴,不是沒有的假人,還是因為那番話不太開心。
不開心,就想讓他哄。
也不能那兩個說那番話的人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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