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問題,盛斯衍說:「以前一直專注學業,也沒認真談過幾場,所以我很多時候可能不知道怎麼表達,請你見諒。」
難怪相親一上來就發簡歷,南夏腹誹。
笑了笑:「沒關係,我也沒談過幾次。」
「那你以前談過的男朋友是什麼樣兒的?」他也不避諱這樣的話題,「別誤會,我就是想了解你的理想型。」
「他……」南夏其實已經儘量不去想溫聿秋了,但是這會兒突然有人提及他,想到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心口還是像缺失了一塊。笑,「跟你是完全相反的類型,他很壞,喜歡欺負人,不好相。」
也不是故意要說溫聿秋的壞話,只是每次都會想到他在旁人面前不會輕易展的那一面。他曾經那樣鮮活地出現在的生命里。
盛斯衍面上出不解的表,聽起來完全不理解為什麼面前的孩會喜歡他。他的表複雜:「那看來我還要努力,只是為你的理想型好像有些難度。」
南夏回過神,的頭髮扎在耳後,鬆散的碎發落下來,看上去慵懶鬆弛:「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不需要為任何人,更何況他也不是我的理想型。」
準確地來說,沒有所謂的理想型,因為上一個人總是預料之外的。
盛斯衍聽不懂,想要再追問,南夏推著他不讓他再問。
經過寵店時,南夏沒忍住進了看了眼,蹲下逗弄著寵,笑得很溫暖。
他想起在咖啡店裡看見推門進來,人米襯衫扎在深呢里,外面套了件格子大,襯得姿修長。坐在窗邊,剛好落在側臉上,得像是一幅畫。
很奇怪,認識以後,總是不自覺地將視線落在上。
相的時間總是很短暫,分開時盛斯衍原本要送回去,臨走前卻接到醫院的電話。
他面上出為難之:「對不起……」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卻沒能給對方留個好印象。
「沒關係。」南夏理解他職業的特殊,「你快走吧,別耽誤了你工作。」
盛斯衍一邊看時間一邊往路邊走:「這麼晚了你回去小心點,到了給我發信息。」
「好。」
南夏目送著他離開,慨當醫生的不容易。
這邊離家不遠,想著乾脆步行回去,剛好散散步。
走到一條略微偏僻的小道,冷風吹過來,突然覺得心裡有點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冷的緣故,往常有點人的這塊兒此刻冷清得有些過分。
又走了兩步,覺到後似乎有腳步聲。
該不會是被跟蹤了吧。
南夏回頭看了一眼,只模糊看到一個人影,那人穿著黑的服戴著帽子,看上去有些可疑。想報警,又怕是個烏龍。
慌中,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溫聿秋,可惜那個電話永遠不會撥出去了。
走了一會兒,覺那個人還在後,給姜蔻打了個電話,還特意提高了分貝:「老公,你在前面接我對嗎?」
「……」姜蔻忍著笑,但是又覺得這個場合不該笑,「老婆,你要注意安全啊,如果有事我第一時間幫你報警。」
聽到好友的聲音,心裡安定了不。
後的聲音越來越近,南夏猝不及防被溫熱的手掌牽住,錯愕地抬起眼,竟然看見悉的人站在跟前。
他後那個戴著帽子的人同他們肩而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是獨自一個人就放棄了邪念,還是只是單純地經過。
南夏還握著手機,整個人呆滯地看著他,耳邊模糊地傳來好友「餵」的聲音。
濃重的夜之中,溫聿秋大的領被冷風掀起,大概是太冷的緣故,他緻的五染上一層薄紅,平添幾分脆弱。
他雙眼皮的褶皺那樣深,深邃的眼神落在臉上,南夏無端想起從前剛到他邊時他淡漠的眼,而到今日已然恍若隔世。
手機話筒里一直傳來姜蔻的聲音,擔心南夏出事了,幾乎快要報警。
幸好南夏反應過來,重新將手機放在耳邊:「我沒事,先掛斷,回去再跟你說。」
手機回到壁紙界面,仍舊是從前他們的合照。
南夏抬起眼,眼尾也有些紅。
嚨了,半晌後才對著他那張悉的臉出了他的名字:「溫聿秋。」
悉的腔調。
還沒說出其他的話,洶湧的吻便落了下來。被迫打開齒,迎接他的思念和抑的。南夏往後退了幾步,難自抑地發出恥的-,比先一步回應他。
沒了依託,手下意識地尋找背後可以靠的東西,可雙手沒能找到依靠的牆壁,反而被他束縛住放在腰後。
「溫……」
溫聿秋掠奪著的呼吸,另一隻手掀開的襯衫,指腹磨著的腰側。他是那樣悉的,將已經的扣在懷裡,讓退無可退。
南夏只能看到他的瞳孔里映著自己小小的影,他看上去和分別的時候沒太大差別,好像人消瘦了點兒,嗓音聽起來很啞——
「以前在我邊的時候,哥哥都沒過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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