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說的通。

「那雁姐姐和二叔母們呢？還有祖母都出了，們也都是去避暑的嗎？」姜亭月問。

「是啊！」李雲面上表沒有毫，笑盈盈道，「我跟你二叔母說，人多熱鬧，一起去別莊玩些時日，思索著覺得行，就一起來了。不過你祖母倒不是去避暑的，想你祖父了，準備去五行山住些時日，只是恰好今日撞上了。」

姜亭月心底那點兒懷疑，在提到祖母時，就徹底消失了。

祖母與祖父很好，每年祖母都會去五行山住些時日，有時候一年到頭都不回京也很正常，因為祖父沒姜家祖墳，按照他生前所求，祖母一人頂著所有力，將他葬到了五行山。

那個地方，似乎對他們有特殊意義。

更何況，若是真有什麼大事發生，祖母絕不會離京，別看爵位在阿爹上，可真正能起到定海神針作用的，是年輕時上過戰場廝殺，又與太宗有過私，得過賜之的祖母。

姜亭月踮起腳，隔著人群，了眼手拄龍頭拐杖，滿頭花白，一臉威嚴的祖母。

知道，祖母那拐杖里，藏著一件天大的。

第70章 禮節

既然是去同一個地方避暑，姜亭月與李雲說了兩句話後，就去了姜尋雁的馬車。

是自己一個人一個馬車的，既沒跟二叔母一起，也沒跟兩個嫂子一起，姜亭月掀開簾子上馬車時，姜尋雁正垂眸著什麼，聽到響，嚇了一跳，迅速將東西往後藏去，見是姜亭月，才鬆了口氣。

「月月，你怎麼來了？」

「你看什麼呢？」姜亭月奇怪道，「怎麼藏的這麼快？讓我看看？」

姜尋雁有些害，不不願拿出來，小聲說：「沒什麼，是……是實明哥哥給我寫的信。」

兩人年末就要婚了，雖然決定在兩地各大辦一回，但麻煩事也不小。

周實明他爹去世的早，周家開明，在得知周實明他娘不願留在周家當寡婦後，爽快的給了休書，他娘在他年時就離開周府了。

無父無母，周家正在商議派誰來參加上京這場喜事，周實明是嫡系子孫，又是長子，派來的人，地位不能太低，但過高的只剩下周實明他祖母以及幾位年歲已長的長輩，路程太遠，老人家怕是承不住。

但地位一低，會顯得對姜尋雁不重視，所以周實明便將難與姜尋雁說清了。

姜尋雁只給姜亭月看了第一張，第一張是說正經事的，後面幾張都不大正經，沒敢給姜亭月看。

但是第一張，姜亭月看著上面的措辭，就覺得牙齒酸倒了，胳膊，也不接著看了，塞回姜尋雁手上，道：「怎麼解決你就跟我直說吧！你倆的信我就不看了。」

「實明哥哥派人去找了他在外遊歷的九叔公，說如果順利的話，九叔公會帶著他兩位叔父來上京，但怕有意外，所以先同我說好，他怕我覺得是他不重視。」姜尋雁說著說著，紅著小臉，出甜的笑，又不好意思拿信紙遮住。

周實明的九叔公，姜亭月知道這個人，他從年時就遊歷諸國，寫下不遊記，就姜亭月也看過兩本，是個名聲響噹噹的人。

「雁姐姐。」姜亭月認認真真聽完，握住姜尋雁的手，輕聲道，「真好，你一定會幸福的。」

這副兒態，姜亭月越看越眼，上輩子定親後的，也是這副模樣。

但雁姐姐比幸運得多，喜歡的人，也很看重，與兩相悅。

曾經姜亭月也以為，看重一個人，不在禮節上輕半分，事事為之心，應當也是喜歡的，一如周大人對雁姐姐這般。直到遇上陸慎，才知道，其實有些人，是天生擅長事事做到完，他能為你規劃一切，但不影響，他另有所，能放任別人殺你。

這個念頭突兀顯片刻，又被姜亭月按回去，拉著姜尋雁的手，小聲問有關新婚之事。

上輩子，心自己的都心不過來，這輩子倒是清閒了，可不得好好八卦一番。

姜尋雁有些不好意思，但婚期越來越近，府里每一樣準備，都心下力很重，又期待又忐忑，一時間，也想找個人說說。

在家裡，不好意思找嫂子們說，難得姜亭月來了，為緩解一下心中力，所以姜尋雁雖然不太好意思，但還是一一都說了自己的看法。

姜尋雁說：「其實我有些忐忑，因為我不知道嫁人後是什麼樣的生活，如果我離開上京的話與實明哥哥去儲州的話，那我想家該怎麼辦？如果他家裡人不喜歡我，讓我委屈我該怎麼辦？如果我們婚後，他喜歡上別人要納妾我該怎麼辦？如果一切跟我想像中不一樣我又該怎麼辦？」

說著說著，整個人又惶恐起來，十分不安。

說的這些，在姜亭月的記憶里，都不曾發生過，不過思索良久，卻忽然道：「那就不嫁了唄！」

姜尋雁：「啊？」

「你不是來開導我的嗎？怎麼直接勸我別嫁了？」姜尋雁懵了一瞬。

「開導什麼呀？你順從自己的心就好了，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你要是實在害怕這些，覺得不值當的話，那就不嫁了。」姜亭月說的很隨意。

姜尋雁想了會兒，先是輕輕搖頭，而後重重點頭道：「不，我還是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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