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順慈點點頭,“這是十萬兩銀票,給你箱底的。”
“我想著,你什麽也不缺,不如給銀票來的實惠。三嬸說得對,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萬不可大意了。”
蘇芷蘭了那銀票,“我第一次看見這麽多銀票,這是不是太多了?四姐姐賺銀子也不容易。”
蘇家公中給的陪嫁是兩萬兩銀票,爹娘又另外給了一萬兩。
可四姐姐這一出手就是十萬兩,一時間愣是不知道該收下還是拒絕。
糾結的功夫,蘇清妤也遞過去了同樣的盒子。
“我和阿慈商量好了,這是大姐姐給你的。雖然俗氣,但是好用。”
關於給蘇芷蘭的添妝,蘇清妤和蘇順慈商議了好幾日。兩人還特意為此翻了一遍庫房,但是那些古玩首飾,珍奇擺件,確實對蘇芷蘭來說沒什麽用。
遠不如銀票來的實在,真有事的時候,拿出來就能用。
蘇芷蘭打開蘇清妤遞過來的盒子,麵前就又多了十萬兩的銀票。
用力咽了咽口水,“這也太多了。”
蘇順慈道:“這才多,你在宮裏用銀子不必顧忌。若是不夠就托人給我捎話,四姐姐別的本事沒有,就會賺銀子。”
而且是自己的,能做主的銀子。
不僅能給自己用,還能給妹妹用,能用銀子護著家人,這就是努力的意義。
之後蘇順慈又給蘇芷蘭講了不關於花銀子的門道,蘇芷蘭聽前麵的時候還想,這麽大的人,銀子還能不會花?
可聽了蘇順慈的話,才知道自己還是太單純。
原來麵對不同的人,遞銀子也有竅門。
有些銀子要花到明麵上,有些則必須花在暗。
蘇順慈一直說,則一直連連點頭,都記在了心裏。
等到兩人說完,蘇芷蘭又看向蘇清妤,“大姐姐可有什麽要囑咐我的?”
覺得,大姐姐該有很多話跟說。
蘇清妤憐地了蘇芷蘭的鬢邊,心疼還沒及笄就要進宮。
想了想說道:“大姐姐希你別為了失了自我,也別為了權勢,丟了本心。”
“我之前就說過,寧王府和沈家要保你在宮裏安然無虞,還不難。”
“但是日子要怎麽過,得你自己跟太子殿下磨合。”
蘇芷蘭明白的意思,點頭道:“大姐姐放心,我心裏有數。”
“至於夫妻過日子,這天下這麽多夫妻,自然各有各的過法。說不上對錯,自己舒心就行了。”
蘇清妤見腦子清明通,又安心了幾分。
很快就到了臘月初六那日,天還沒亮,蘇芷蘭就已經起沐浴更,上妝梳頭了。
都說人靠裝,果真不假。
蘇芷蘭大紅吉服冠穿戴好,立馬就多了幾分上位者的貴氣。
太子大婚,儀式繁雜。
蘇芷蘭天未亮起,等進了東宮喜房坐下,卻已經是晚上了。
一整日,幾乎水米未進,渾酸疼不已。
屁沾到床上的時候,蘇芷蘭忍不住開口說了句,“累死我了。”
邊上立馬有人提醒,“太子妃慎言,今兒是您大婚的日子,不可說死。在太子殿下麵前,您需得自稱臣妾。在奴婢們麵前,您需自稱本妃。”
“還請太子妃娘娘謹記,這宮裏比不得外麵,重規矩。”
語調中,還略帶了兩分不易察覺的嘲諷。
蘇芷蘭眉目擰起,這東宮的宮是要幹什麽?給這個太子妃下馬威?
手便要拽下蓋頭,想看看誰這麽威風。
可手還沒到蓋頭,就聽見了宋弘深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本宮竟不知道,這東宮還真是藏龍臥虎,竟有人敢教訓太子妃了。”
蘇芷蘭又規矩地把手放下了,聽宋弘深怎麽說。
說話的是東宮的掌事姑姑,染冬。
從前在關雎宮伺候宸妃,東宮重新修繕後,宸妃娘娘又把調到了東宮。
前日宸妃娘娘吩咐,要想辦法讓薑側妃得到太子殿下寵。
便想著,趁太子妃剛宮,先製下太子妃的銳氣。
一個十四歲的黃丫頭,能懂什麽?
再說這番話,也挑不出什麽錯。就算太子妃不願意,也沒告狀去,本就是失禮在先。
說出去,丟人的也是太子妃。
可染冬怎麽也沒想到,太子殿下會忽然出現在後。
忙福行禮,“殿下,您不是在前麵陪眾位大人飲酒麽?”
是料定了這屋隻有太子妃和幾個沒什麽基的宮,才開口的。
宋弘深角勾起一個凜冽的弧度,“本宮在哪,還要跟你報備不?”
染冬忙跪下說道:“殿下息怒,奴婢知錯。”
宋弘深看都沒看,冷聲道:“杖斃,給我扔進關雎宮院子裏。”
東宮這些人都是什麽背景,什麽家世,他一清二楚。
但是他一個都沒,是因為換誰來都一樣。他手底下沒有可用的丫鬟宮,隻能蘇芷蘭自己篩選可用的。
至於染冬這樣的,直接宰了省心。
跟在宋弘深邊的,是東宮侍衛統領薛景。
聞言略一遲疑,“殿下,這不好吧?恐驚了聖駕。”
“再說您大喜的日子,不好見。”
宋弘深沒說話,轉頭冷眼掃向薛景。
薛景下意識打了個寒,“屬下這就去辦。”
接著,東宮掌事姑姑染冬就被侍衛拖了下去。
守在門口的兩個宮嚇得大氣都不敢,戰戰兢兢和喜娘進去,引太子殿下掀蓋頭。
宋弘深拿著喜秤,挑起大紅的蓋頭。
蓋頭被掀開的一刻,宋弘深看向蘇芷蘭,呼吸也驟然滯住。
他從未見過濃妝的樣子,忽然想起那句:淡妝濃抹總相宜。
流溢彩的冠,映得一張臉白皙豔。
眼角著金花鈿,一雙眸子水波流轉。
見宋弘深有些愣神,蘇芷蘭開口說道:“我是不是出汗了,這妝容都模糊了吧?”
下意識了臉頰。
宋弘深回過神,輕咳了一聲說道:“沒有,很好看。”
之後兩人喝了合衾酒,完了喜房的儀式。
宋弘深還要出去,不能留下陪。
走之前說道:“換鬆散的裳,這冠也摘了吧。”
“我一會兒回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怕蘇芷蘭誤會,他又解釋,“大婚三日,我都得住在你這。三日後,我就睡到邊上廂房去了。”
與蘇芷蘭說話,宋弘深隨意散漫,並未按規矩自稱。
蘇芷蘭乖巧地點點頭,“殿下去吧,臣妾等殿下。”
送他離開後,蘇芷蘭四打量,門口是兩個眼生的宮,並未看見白果。
剛要問,白果就從外麵進來了。
在蘇芷蘭邊低聲說道:“小姐……不對,娘娘。奴婢剛剛去看了,那兩位側妃和兩位良娣也進宮了,四頂小轎悄無聲息抬進來的。”
蘇靈喬重生了,回到了自己剛開始為一個男人死心塌地付出時。前世一根筋,最後隻落得個至親慘死、不得好死的下場。再來一遭,仇要報,但男人什麼是不存在的。隻不過……有人黑了臉。「妻主莫不是忘了,一日為妻主終身為妻主?」蘇靈喬隻好一臉認真勸退,「我欺師滅祖、大逆不道……」「為師讓你欺讓你滅。」蘇靈喬:……
她是顧家癡傻的六小姐;她是名滿天下的金神醫;冷暖兩世,雙麵人生;隻為那最殘忍的溫情。 咦?為何半路又殺出來個程咬金?這又是個什麼鬼?
重生到五歲半的姜嬰寧,一心只想帶著全家抱大腿。她擼起袖子,倒騰起小短腿,不顧阻撓的做起了罪臣之子的小尾巴。因為她知道,那是未來權力傾天的首輔大人。她費盡心思的為他開后門,致力于做最忠誠的事業粉,可很快發現首輔大人竟然是條咸魚。眼看著成就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