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過夜。
決計不能過夜。
整天都于狀態的萬歷,可是等不到明日再見郭淡,必須得今日見上郭淡一面。
乾清宮。
“卑職郭淡,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快免禮。”
萬歷上下直擺手,笑得眼睛都沒了。
這是發自心的啊!
待郭淡起之后,萬歷便笑問道:“朕聽聞你這馬賽舉辦的可是非常功啊?”
你都用兩百里加急來匯報況,只怕你比我知道的還要詳細一些。郭淡暗自嘀咕一句,嘿嘿笑道:“托陛下的福,還算是比較功的。”
“哎...這你可就謙虛了,朕聽聞幾乎全城的人都跑去觀賽了,此等盛況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呀。”萬歷笑著擺擺手,又道:“朕還聽聞這下注的人可也不啊!”
說到后半句時,他是兩眼放。
郭淡突然肅然起敬道:“陛下仁義治國,我大明子民也個個是心懷仁善,他們聽聞此乃慈善馬賽,故而都來盡上一份心意。”
張誠趕忙拍馬道:“是呀,這皆因陛下您心系百姓,才染了大家,不然的話,豈會有那麼多人去。”
“這都是大家共同的努力,非朕一人之功。”
萬歷哈哈一笑,心里可真是開心極了,這個理由實在是太正點了,說是名利雙收,一點也不過分,又問道:“那不知籌得多善款?”
郭淡心如明鏡,他哪是想問善款,而是想問盈利,不過話一定得這麼問,道:“回稟陛下,此次下注金額總共八萬五千九百二十三兩,我們所得利潤,共是一萬二千八百九十兩,據卑職之前的承諾,供籌得善款三千八百六十七兩。”
“這麼多?”萬歷下意識道。
扣除善款,得利都沒有到一萬兩,這令他有些郁悶,他之前一直因為八萬兩都是自己的。
“啊?”
郭淡詫異的看著萬歷。
“朕的意思是,沒有想到這金額竟然達到八萬多兩。”萬歷輕咳一聲,心想,雖然沒有八萬兩,但這買賣到底是可以長久做下去,收也是非常可觀的,又隨口問道:“那不知你打算如何使用這善款呢?”
郭淡道:“如今冬日臨近,天氣變冷,故此卑職是打算,購買一些過冬資,救濟一些貧困百姓。”
“你能想到這一點,可見你是用心在做善事,朕頗欣啊!”萬歷聽得稍稍點頭,又悲天憫人道:“可是區區三千多兩,又怎能救濟多百姓啊。”
郭淡心下一驚,這皇帝是轉了麼,道:“陛下的意思是,捐五?”
“咳咳咳!”
笑了一天的萬歷,氣本就有些不順,差點沒有被郭淡這句話給嗆死,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立刻道:“捐五又能有多,朕的意思,咱們何不天天行善?”
天天行善?郭淡莫名其妙道:“請恕卑職愚鈍,不知陛下此話是何意?”
這小子今兒怎麼不靈了。萬歷稍顯不滿的看了郭淡一眼,又道:“朕的意思就是天天舉辦馬賽。”
舉辦一次馬賽,賺一萬多兩,要是天天舉辦的話.....天才之財,盡歸我有,那還當個鳥皇帝,直接去做馬主算了。
天天舉辦?
張誠、李貴皆是吸得一口冷氣,您這胃口忒大了一點吧。
草!敢是我誤會了,這廝不但沒有轉,反而還想變本加厲,您這麼坑,別說人,馬也不了啊。
郭淡忙道:“陛下,這可是不行,這馬賽的樂趣,不僅僅在于賽馬,更多是在于賽前分析和預測,若是沒有分析、預測,純粹的比賽,那反而沒有多人會關注,這中間一定隔上幾日。而且大家也不是天天都有空,七日舉辦一次,正好可以安排在休息日,如此這馬賽才會越辦越功。”
萬歷稍稍點頭,可是臉上卻流出憾之。
可不能讓他胡來,免得壞了我的大事,等會,我何不借此再下一城。郭淡眼眸一轉,道:“陛下若是想多賺善事,倒也不是不行。”
“朕不是想...咳咳,你此話怎講?”
萬歷已經被那八萬兩沖昏了頭腦,一門心思想著斂財,險些又說了。
郭淡道:“如果棉布、綢緞能夠降價,那麼同樣的錢,就能夠買更多的過冬資,就能夠幫助更多的百姓。”
張誠立刻道:“如今棉布、綢緞價格是非常穩定的,總不能讓陛下專門下旨要求降價,這可是不行呀。”
萬歷也點點頭,為了這點錢,下旨要求綢緞降價,這可真是太離譜了,畢竟綢緞可是大宗商品,會影響價的。
“相說得是,卑職也不是這意思。”
“那你是何意?”
郭淡解釋道:“不知陛下和相,可否還記得,卑職曾提過解除冠車馬的限制。”
萬歷點頭道:“朕如何不記得,只要他們愿意稅,就解除他們的冠車馬的限制。”
你記得點,還真特麼真實啊!郭淡點頭道:“正是如此,如此一來,這馬價就會上漲,才能夠促使更多的人養馬,其實卑職已經證明過這一點,在卑職承包馬場之后,馬市立刻就變得非常熱鬧,這有利于我朝馬政的發展......。”
張誠不待郭淡說完,便是納悶道:“可是這麼一來,綢緞價格也應該是上漲,而非是降低啊!”
萬歷點點頭道:“不錯,既然馬價會上漲,綢緞也會上漲啊!”
郭淡訕訕一笑:“是這樣的沒錯,卑職也只是希可以幫助更多的人。”
萬歷直搖頭道:“你倒是說清楚一點,朕有些聽不明白,你這麼做,能夠幫助的人應該是在減。”
郭淡道:“陛下,卑職以前曾說過,這錢不能一直放在倉庫里面,得讓錢生錢,在扣除馬場的本之后,銀庫里面可還有不錢,這些錢也不能讓它們閑著,卑職的意思是,我們先大量收購綢緞,然后放出這個消息,待綢緞價格上漲之后,再出手,賺它一筆善款。”
張誠、李貴聽得一驚,你這是找皇帝合作,炒買炒賣綢,真不愧是牙商,夠tm的。
不過萬歷很喜歡,目閃著,又問道:“之后呢?”
據郭淡之言,最終目的是要綢降價,這樣搞還是漲價啊!
郭淡又道:“據卑職的預計,一旦這個消息出來之后,必定會有很多人囤積綢緞,待價而沽,可同時,朝中大臣又會極力反對此事,他們絕不會允許解除這個限制的,如果這時候陛下往后退一步的話,那麼那些囤積大量綢緞的商人,必定就都會放出綢緞來,如此一來,綢緞的價格將會大跌,我們就可以趁低收購。”
萬歷目急閃,激道:“然后再解除車馬冠的限制,綢緞價格再度上漲,咱們又賺一筆......善款。”
郭淡嘿嘿道:“陛下圣明。”
這未免也太狠了吧。
饒是李貴、張誠兩個太監,聽得都是汗豎立,這得玩死多人啊!
張誠小心翼翼道:“這...這會不會有些不妥?”
一般來說,朝廷都是要求平衡價的,皇帝怎麼能夠帶頭炒買炒賣。
但是對于郭淡而言,這只是日常作而已,在后世那個資本社會中,政策多半是為資本服務的,但不是說商狼狽為,而是因為一旦資本垮了,就會出現大量的失業人員,從而給社會造。
郭淡笑道:“相此言差矣,卑職此舉,絕非是為了炒買炒賣,除了做慈善之外,還有就是幫助陛下推行這新政。”
“新政?”
張誠沒好氣的看了眼郭淡,你這個政治素人,什麼新政,不就是解除冠車馬的限制麼。
郭淡道:“相可別小看這車馬冠的限制,倘若能夠解除這個限制,首先能夠為朝廷帶來更多的稅收;其次,能夠促進馬政和綢緞的發展;最后,我大明綢緞在海外可是有著很大的市場,這綢緞價格上漲,我大明上至朝廷,下至百姓皆從中獲利,此乃利國利民之舉。”
這樣也行?
張誠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郭淡。
想不到一個車馬冠的限制,竟有這麼多好。萬歷問道:“朕還是有些不理解,為何這麼做,會幫助朕推行新政。”
顯然,他已經認定這是新政,是屬于他萬歷的新政。
郭淡道:“陛下,真正囤積大量綢緞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萬歷雙目一睜,立刻明白過來。
真正有本錢囤積綢緞的,不就是那些達顯貴麼,這綢緞一升一降,可會令他們損失慘重的,從利益的角度來看,只要作得當,是能夠迫使他們支持皇帝解除車馬冠的限制。
張誠毫不掩飾的掏出帕,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你們這玩得可還不是一般人啊!
萬歷也從未干過這種缺德事,猶豫好半響,到底沒有敵過金錢的,因為這里面的利潤可是不小,不但能夠從中賺兩筆錢,還能夠長久的收稅,以及從海外盈利,沉聲道:“倘若今日談話,有半句泄出去,朕就要你們人頭落地。”
張誠、李貴趕下跪領命。
這事萬歷要麼不干,要干就是要冒著名譽上的風險,這事真不是開玩笑的。
不過這也很萬歷,萬歷向來在乎錢多過于自己的名聲,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背上昏君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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