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電梯,辦公室里的同事看到,紛紛跟打招呼。
寧無憂拉住一個人問,“中校在嗎?”
剛才給諾亞中校打電話沒人接。
“中校去開會了,半個小時后回來。”
寧無憂點頭,放開他,徑直進了諾亞中校的辦公室。
眾人對此已經習以為常,這位代號raksa的特工,是諾亞中校最看重的左右手。
其他人都不敢隨意進諾亞中校的辦公室,但是卻可以暢通無阻,來去自如。
還有不人猜測和諾亞中校的關系曖昧,恐怕不僅是上次和下屬的關系。
至于這些猜測,寧無憂都不知道,正在諾亞中校的書架上找資料。
不過可惜的是,諾亞中校很謹慎,并沒有將有關那些人的文件放在辦公室里。
只能坐在等。
終于,半個小時后,開完會的諾亞中校推門進來。
他看了眼神凝重坐在沙發上的寧無憂,又看了眼自己被翻過的資料架。
反手關上門,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寧無憂直接道:“哥,你現在還能聯系的上靈巫族的人嗎?”
沒想到寧無憂會突然問這個,諾亞中校微微蹙眉,“你找他們做什麼?”
“無悔剛才在電話里跟我說,吱吱出事了……”
寧無憂迅速將吱吱的況跟諾亞中校說了一遍,然后道:“我懷疑吱吱很可能是靈巫族的孩子,當年意外被無悔所救,吱吱現在的況,只有靈巫族的人才能救得了他。”
聽完寧無憂的話,諾亞中校眉頭蹙的更深。
當年寧無悔收養吱吱,他也曾暗中調查過,但是那個將吱吱給寧無悔的人卻憑空消失了般,找不到任何蹤跡。
他當時就察覺到了不對,所以暗中出手,將吱吱在寧無悔邊的痕跡全部抹掉了。
之后,有一波人來尋找過,但是因為被他抹去了線索,加上寧無悔又搬家了,所以沒有查到什麼。
諾亞中校追蹤過后面的那撥人,結果還沒查出什麼,那群人就莫名其妙全部被滅了口,導致這件事不了了之。
后來吱吱的世就了一個謎。
以前諾亞中校只當吱吱可能是哪個大家族的后代,被仇人追殺,流落在外。
可現在得知他竟然有吸收傷害的異能,那他肯定是靈巫族的后代無疑了。
而吱吱如果是靈巫族人,那當初追殺他的人,必定就和圣心組織有關。
諾亞中校眼底頓時劃過一銳利芒。
“我能聯系得上靈巫族人,不過,要他們出手救人,恐怕不容易。”
靈巫族的人向來排外,也非常忌諱暴自己的份。
縱然和他有的合作關系,但是除了公事,他們基本不跟他有任何其他的道。
而且他們有族規,絕對輕易救治外人。
雖然吱吱很可能也是靈巫族的人,但吱吱從小在外長大,但他們不一定愿意出面救人。
寧無憂:“不容易也得想辦法,無悔說吱吱的撐不了太久,隨時都可能發生意外,我們不能讓吱吱出事。”
諾亞中校自然是不會眼睜睜看著吱吱出事的,他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
“我先聯系試試。”
諾亞中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通了,一個冷漠的男聲在電話里響起。
“這不是我們約定聯絡的時間,中校大人,有何貴干?”
諾亞中校:“滄月祭司,我想請你幫個忙……”
他的話還沒說完,滄月祭司直接打斷他,無道:“救人免談。”
這語氣顯然毫無商量的余地。
諾亞中校:“如果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靈巫族一直尋找的圣子呢?”
聽到圣子兩個字,滄月祭司頓時大驚,迅速問道:“你說什麼?”
諾亞中校:“你曾經跟我說過,七年前,靈巫族的圣子剛誕生不久,因為遭遇變故,丟失在外,而我這里,正好有一個符合你們條件的孩子,他擁有吸收傷害的異能。”
聽到諾亞中校的話,向來冷若冰山的滄月祭司,第一次控制不住緒,激的問道:“他在哪里?”
當初是他的失誤,才導致夫人出事,圣子丟失。
圣子是他們全族人的希,必須盡快找回來。
諾亞中校:“他傷了,現在命在旦夕。”
“什麼?”滄月祭司頓時坐不住站了起來。
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太沖了,被諾亞中校不知道真假的幾句話就弄的失了方寸。
滄月祭司迅速調整緒,讓自己冷靜下來,聲音重歸冷漠:“我要看他的照片。”
“可以。”
諾亞中校掛了電話,找寧無憂要了一張有吱吱的照片,然后發給了滄月祭司。
另一邊,滄月祭司在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確定了吱吱就是他們丟失多年的圣子!
雖然吱吱還小,可眉眼卻十分像已死的族長。
滄月祭司大喜過,他們費盡心思找到整整七年,終于找到圣子了!
他迫不及待給諾亞中校打電話。
“這的確就是圣子,他現在在哪里?為什麼會重傷?”
諾亞中校不急不緩的跟滄月祭司解釋了一下吱吱這些年的況,包括為了救寧無悔才會重傷的事也說了。
這種事瞞也沒用,靈巫族的人只要一看到吱吱,就會知道他是怎麼傷的。
滄月祭司聽完之后,眼中閃過一次憤怒。
外族人全都是冠冕堂皇的偽君子,說什麼對圣子視若親生,可說到底,還不是利用圣子的能力,來保全自己命!
滄月祭司下心頭怒火,冷冷道:“告訴我位置,我要去見圣子。”
諾亞中校:“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滄月祭司以為他是想趁機提條件,當即允諾道:“我每年可以多幫你醫治三個人。”
哪怕之前談合作的條件里,他一年也只救三個人而已,這個數量已經翻了一倍。
“不是這個。”諾亞中校淡淡道:“我可以安排你去見圣子,但是你不能提任何跟我相關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跟我有關。”
只是這麼簡單的條件,滄月祭司一口答應下來,“可以,我絕對不會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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