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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萬古:茍在天牢做獄卒》 第208章 喜歡英雄

天穀城,傲立在遼闊大地上已有千年,古老城牆高大雄偉,宛如鋼鐵澆築而,在下閃爍著冰冷的烏

    此城地平原盆地,乃是去東部的必經之路,兩側都是綿延千裏的巍峨山脈,很難繞開。

    張武不著急趕路,像是來自天上的清冷仙人,一路走走停停,看山看水,不斷沉思,不斷苦想,以心紅塵,時刻悟天人之道。

    那一晚拿陳老道,他已曉得自實力,足以比肩無上宗師。

    雖說把陳鴻嶽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全靠釋菩提傳授的無上靜心咒,但真正打起來,即便不用此功,張武也不會虛陳老道。

    不過,說起來,這無上靜心咒也是相當恐怖,閉氣斂應都對你無用,堪稱襲刺殺的絕世大殺

    大宗師修煉此功,隻要腦子夠用,都可以越鴻搞死無上宗師。

    隻不過當時在葵魔宗,不好鬧事。

    陳老道也對你有恩,白拿人家的千年靈藥和五十顆太極丹,解決過你吃飯的燃眉之急,不然張武早把他了……

    陳鴻嶽絕對是張武一路走來最富有的家夥,底牌沒有五十張,也有十多張,各種手段連他都中過招,至今想起來都得撓幾下屁

    若是能將他洗劫一空,至可以讓你努力十年。

    心裏默念著無上靜心咒,張武漫步走進天穀城。

    “也不知老和尚怎麽樣了。”

    張武朋友不多,在實力和心智上能與他媲的,隻有一個釋菩提。

    距離六叔逝去,轉眼已經過去快六年。

    當時六叔悄悄回京,老和尚瞞著沒告訴張武,讓兩人的關係產生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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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六下葬,釋菩提都沒臉去吊唁。

    時間可以衝淡一切,站在張武的立場,老和尚不夠意思,但站在六叔的立場,明知道會惹得張武不愉快,還是全了馬六老父親的心,釋菩提足夠有擔當。

    如今張武已經放下芥,隻希昔日的朋友們長命百歲,能都多陪自己走一程,這樣自己也不會太孤獨。

    想著心事,他找個無人角落,隨便換了個樣貌,背著孟北鬥的兇悍尺刀,徑直走向城中最大的世家。

    這些權貴世家聯合找唐槐買命,如今張武是孟北鬥,他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別以為攆走老子,每年一次的洗劫便可以避過。

    至於後麵跟著的楊霜,張武從未放在眼裏。

    時至今日,超一流在他眼裏已不算什麽,也不值得他親自出手,還是留給別人來練手吧。

    用一天時間,把天穀城裏的九大家族明搶打砸一遍,張武延續雷天刀的彪悍,在世家權貴們的哭無淚之中,弄到五株千年靈藥,珍稀藥材一大包袱。

    便連給唐槐的那個丹方,張武也拷問了出來。

    他一孟北鬥的經典裝扮,但又換了臉,就是要惡心這些世家。

    人人都知道他是孟北鬥,洗劫肯定是他幹的,但又拿不出證據,畢竟長相不一樣。

    若是宗門問罪起來,張武也可以一推四五六,反正我是被冤枉的,有人冒充我,若想往我上潑髒水,先拿出證據來。

    當晚,張武便離開天穀城,沿著道往東走出二十裏,在路邊一家驛站住下,四周都是荒山野嶺,沒有人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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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廝總算歇腳了。”

    遠山坡上,跟了張武一路的楊霜滿臉疲倦,遙著驛站,輕輕一吹口哨,一隻迅鷹自空中極速俯衝而下,落在抬起的右臂上。

    將提前準備好的紙條,放在鷹腳的信桶裏,把迅鷹放飛出去,楊霜才鬆了口氣。

    “霜霜寶貝,喝口水吧。”

    梁文柏也是有些狼狽,多日來風餐宿,弄得灰頭土臉,但依舊熱誠不減,滿臉寵溺的遞上水袋,護花使者當到了極致。

    楊霜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麵冷淡的接過水袋,確實口難耐,正仰頭飲水,卻突然想起師兄的叮囑,冷若冰霜的又將水袋丟了回去。

    “你自己喝吧。”

    “霜兒你不相信我嗎?”

    梁文柏滿臉悲戚,抖。

    自己付出這麽多,卻換不來一信任,難道真如孟北鬥所言,人不能慣著,要狠狠打,修理,用強,才能抱得人歸嗎?

    悲憤之下,梁文柏為了證明水袋沒毒,仰頭咕咚咕咚灌起來。

    可楊霜不但沒有心疼他,反而冷睨了他一眼,厭惡說道:

    “你若想證明對我的心意,便衝進客棧把那孟北鬥殺了,我喜歡英雄豪傑,不要求你有唐師兄那樣的驚世才能,但也該有為自己心上人濺五步的勇氣。”

    這一路上,楊霜幾次想甩開梁文柏,免得這個跟屁蟲壞事。

    可惜這家夥死纏爛打,臉皮比城牆還厚,怎麽都趕不走。

    楊霜已提過幾次讓他去殺孟北鬥,梁文柏一直支支吾吾不願意,不想落個殘殺同門的罪名。

    而今再次提起此事,梁文柏被一激,臉紅得像是要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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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有,豈能被心上人如此小覷?

    梁文柏紅著眼問道:

    “是不是隻要我殺掉孟北鬥,你便同意與我結為道?”

    “你能殺得了他再說吧。”

    楊霜眼裏閃過一不屑。

    門弟子裏的頂尖人,在麵前卻像一條狗,隨意呼來喚去,也不怪心氣高。

    梁文柏發狠說道:

    “不過一個孟北鬥而已,我取他人頭如探囊取,你且等著。”

    “我等著。”

    楊霜點頭,總算抬頭看了梁文柏一眼。

    梁師兄很果斷,下馬取出一香,用火折子點燃,在土裏,堅定說道:

    “一炷香時間,我若沒有取回孟北鬥的人頭,從此以後絕不再糾纏你。”

    “希你說到做到。”

    楊霜冷哼一聲,已經聽梁文柏講過幾次不糾纏的話,今天放棄,明天又變跟屁蟲狗,半點自尊都沒有。

    梁文柏不再多說什麽,隻是深深看了楊霜一眼,背負雙手,緩步朝驛站方向走去,直至影融黑暗之中,消失在地平線上。

    他前腳一走,楊霜忽覺頭暈目眩,一頭從馬上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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