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發現,怎麽有問題?”姚鶴晴冷笑。
“你分明就是騙人的。”那個年輕的男人很是肯定,因為從見了姚鶴晴到現在,一直都在這裏且沒有任何舉,怎麽就忽然知道丟了東西?
“你怎麽就知道我是騙人的,不如讓縣令大人搜一下不就行了?”姚鶴晴神淡然,兩手一攤,表示很無辜。
“這……”那縣有些為難,目飄忽的看了下在場的眾人,然後問姚鶴晴:“不知公主覺得應該從哪裏搜起為好呢?”
姚鶴晴淡笑:“不如,就從大人您這裏搜起,您得給大家做個表率麽。”
那縣有些懵,這無憂公主到底是什麽意思?
“公主說笑了,下這是第一次見公主,而且這周圍這麽多人都眼睜睜看著,下怎麽有機會您的東西呢?”
“那可不一定,沒準兒你昨夜就潛了本公主的房間了東西呢。”姚鶴晴朝著那縣眨眨眼:“大人,莫不是害怕了?”
那縣抖了抖上的袍,眼裏閃過一抹冷:“無憂公主,您雖然是公主,但是汙蔑朝廷命可是犯法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哈哈……”姚鶴晴笑出聲來,走到那縣兒跟前,拔高了聲音:“既然這位大人也知道汙蔑朝廷命是犯法,你不過是個七品芝麻,我可是一品公主,你汙蔑我拿了他們兩個人的東西,是不是也犯法呢?”
“這……”那縣老臉一紅,說話都開始結。
“公主誤會了,徐大人並沒有汙蔑公主,而是擔心您的人不小心拿錯了的東西而已。”
那個年長的男人倒是明,這字麵上的話說的很完。
“是嗎?”姚鶴晴有些驚訝:“這麽說,還是我誤會這位大人了。”
姚鶴晴眼裏閃過一抹,頓了頓道:“那我也糾正一下措辭,我不是懷疑大人了東西,是懷疑大人昨夜喝多了酒不小心走錯了地方,將我的東西當了他自己個兒的拿走了,這樣可以了吧?”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那個年長的男人臉不好。
“怎麽就強詞奪理了,這話為什麽這位大人說得,而本公主就說不得?”
這縣兒徐大人有些頭疼,眼下這事有些棘手,接下來可怎麽辦?
徐大人笑著拱手道:“既然公主懷疑下拿了您的東西,那可以讓人搜一搜,等搜完了下的,證明了下的清白,那還請郡主配合下,讓下盤查一下您和眾人。”
“可以。”姚鶴晴點頭。
說完,姚鶴晴給了拓拔眉一個眼。
“讓讓。”拓拔眉上前,將擋路的那兩個男人推開,走到徐大人跟前:“既然這樣,那就我來搜。
想起拓拔眉剛才的魯,徐大人對拓拔眉多有些恐懼。
不過這麽多人在,量拓拔眉也不敢把他怎麽樣,那徐大人也沒多想,抬起胳膊,任由拓拔眉搜查。
“怎麽,沒有吧?”
徐大人冷笑,現在他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搜姚鶴晴的東西了。
“公主,這錢袋子是您的嗎?”不知怎麽,拓拔眉就從徐大人的後腰上出了一個錢袋子。
徐大人驚訝的眼睛都快掉了:“不,不可能!”
怎麽可能,他上怎麽可能有姚鶴晴的錢袋子?
姚鶴晴點頭:“沒錯,是我的,裏麵有一些金豆子和金葉子,還有一些碎銀子。”
拓拔眉在眾人的注視下,將那錢袋子裏頭的東西倒了出來,果然跟姚鶴晴說的一樣。
“哎呦呦,沒想到徐大人竟然是個小啊,連公主的東西都敢!”
此時已經天大亮,這圍上來看熱鬧的百姓越來越多,眾人對徐大人指指點點,目中滿是鄙夷。
“怎麽可能,徐大人可是好,你們這是汙蔑!”
原本被人特意安排來的假百姓自然是要替徐大人說話了,可是那後來的真百姓就不樂意了。
“怎麽是汙蔑,這公主的錢袋子都從徐大人的上搜出來了,這錢就是徐大人的,你們就沒長眼睛嗎!”
那些真正的百姓自然醒相信親眼所見的,於是這雙方就有了爭執,脾氣暴躁的已經開始手了。
這徐大人和那兩個男人急了,事怎麽會發展這樣,他們的計劃就這樣被打了?
“公主,下發誓,下絕對沒有拿公主的錢袋子,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徐大人又跪在地上,一臉正的開口。
“這分明就是在栽贓嫁禍!”那年長的男人語氣肯定。
姚鶴晴嗬嗬一笑,指了指那兩個男人,對拓拔眉開口:“我那二十萬兩銀子還沒找到,你看看他們上有沒有。”
拓拔眉這應聲,大步上前。
那兩個男人立刻警惕的向後退,他們知道拓拔眉肯定是耍了手段,隻要一接近,就會有辦法汙蔑他們。
“你別過來,差,差!”那年輕的男人有些慌,連忙人。
那些差立刻上前,想要製止拓拔眉,誰知拓拔眉忽然,兩個旋風腳之後,上來的六七個差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看好了,我可是正三品的虎威將軍,比你們這個縣太爺職位高著呢,你們若是再敢冒犯我,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這無憂公主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可拓拔眉不一樣,大一級死人,拓拔眉這品階可比徐大人高好幾倍呢,他們自然不敢得罪。
拓拔眉這話一出,那些蠢蠢的差立刻老實了。
拓拔眉這一招手,兩個侍衛上前將那兩個男人鉗製住,拓拔眉開始‘搜。’
沒一會兒,果然分別從兩個人上搜出十萬兩銀票來。
“你們這是栽贓陷害!”那年長的男人語氣篤定,拚命的掙紮。
拓拔眉哈哈一笑:“怎麽就汙蔑了?”
指了指圍上來的群眾:“人證!”又抖了抖手裏的兩張銀票:“證。”
“來人啊,徐大人和這兩個人盜公主的財,立刻將三個人大牢,請知府大人親自審問!”
“這……”
那些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可是縣令,他們的頭兒,讓他們把徐大人大牢,那不是找死?
“你們這麽不聽話,我看你們都不願意幹了,不如了你們這皮,回家種地吧?”拓拔眉目淩厲的環顧那些差,聲音冷凝。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慢吞吞的上前,從侍衛手裏接過了徐大人和那兩個男人。
“公主……”
知道徐大人說的不是什麽好話,姚鶴晴連忙打斷:“徐大人和這兩個男人汙蔑本公主了他們的指環,還想訛詐本公主,可要讓知府大人好好審一審,一定要給本公主一個滿意的代才是。”
“你們這是汙蔑,是陷害……”
拓拔眉一招手:“堵住他們的!”
很快,徐大人和那兩個男人裏被塞了臭子,他們就是喊破嗓子,也吐不出一個囫圇個的字兒來。
那些開始來的份不明的‘百姓’見此形悄無聲息的離開,玄凜一個眼,就有人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天不早了,我們啟程吧。”姚鶴晴抬頭看了看天,對一行人開口。
“郡主,那個知府大人肯定跟他們是一夥的,您讓知府大人來審案,他肯定會包庇他們啊。”朗月掀開車簾,看著距離越來越遠的那些人,有些不甘心。
姚鶴晴角上揚:”既然這樣,那就找兩個人吧今天的事好好宣揚宣揚,這樣的話那個知府總要做做麵子功夫,夠他們折騰一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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