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這一切發生之後,我從幻境中出來。
我看著祠堂裏的這些升龍棺,這才明白這裏的每一個升龍棺都是當年秦家人用自己封印的。
「跟著秦音的那些人就是九子嗎?」我問拓拔霆琛。
他和我點了點頭。
我扭頭朝後的老李看了一眼。
我在裏麵看到老李了。
「可老李……」我指了指老李。
拓拔霆琛似是知道我在想什麽,勾笑道:「都是紙人而已。」
他說這話的語氣涼薄而冷漠,讓我聽著莫名的刺耳。
他這話好似在說我,也不過是一個替而已。
我低頭,垂眸靜默了會兒,問拓拔霆琛:「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嗎?封村的人在怎麽辦?蘇平是想要吞噬這些蛇種嗎?」
拓拔霆琛點頭:「這些蛇種是用蛇王的養出來的,與一般的蛇種不一樣。蘇平想要恢復法力,必須吞噬很多的蛇種,還有這一被封印的蛇王的蛇骨。他們會來的。」
我點了點頭:「那些蛇種呢?毀了嗎?」
如今棺材裏已經沒有蛇骨。
拓拔霆琛沒有回答我,隻看了我一眼,算是默認了。
我對老李和大米說道:「把棺材蓋好,那個蛇王的蛇骨也蓋好!」
拓拔霆琛朝這裏所有的棺材都看了一眼,轉頭對我說道:「每個棺材裏麵都一張天雷符。」
我按著拓拔霆琛的話取了一些天雷符進去。
「每一張天雷符上都滴一滴!」拓拔霆琛對我說。
我也不多問,按著拓拔霆琛的話把滴在每一張符上。
等好之後,拓拔霆琛指了指最遠虛的那一口棺材:「那裏麵你直接滴一滴在蛇骨上!」
我依舊按著拓拔霆琛的話做了。
等我做完這一切之後,拓拔霆琛手一揮,之前已經消失的瓶瓶罐罐會出現在棺材裏。
他朝大米和老李說道:「好了,你們去把棺材蓋好。阿音,等秦墨和蘇平來,你按著我之前的方法當著他們的麵再做一次。」
我點頭。
大米和老李按著他的話把棺材又蓋好了。
等我們準備好一切,一直在外麵玩的小柱子突然跑了進來。
小柱子平時是不會進來的。
他本就是個聽話的孩子,我之前與他說過,這裏他不能進來。
可突然就跑了進來。
他揚起小臉跑進來與我說道:「姐姐,你們在裏麵幹什麽?我為什麽不能進來。」
我蹲下子,想要與他說話時,拓拔霆琛突然把我往後一拉,裏急聲的喊了一句:「小心。」
就在這一瞬間,小柱子澧裏突然鑽出一條黑蛇。
小柱子瞬間倒在地上。
我麵變了變,急聲的喊了句:「小柱子。」
小柱子已經倒在地上,澧如同泄氣的氣球一般。
我的心驟痛。
從他爺爺死在我麵前,到因為我疏忽,他的父母死在我麵前,如今是他。
我隻是想要保護他,可如今我卻連一個孩子都保護不了。
黑蛇變了蘇平的樣子站在我的麵前。
我目死死的盯著蘇平,一字字怨恨的說道:「蘇平,你還要害多無辜的人。當年封村的災難都是因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我以前以為封村是因為有了秦家的升龍棺所以才會如此的貪婪,可原來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蘇平聽到我的話,冷笑了一聲,嘲諷的說道:「看來你是知道一切了。」
我看著地上逐漸消失的小柱子,想要上前,卻被拓拔霆琛給拉住了。
蘇平用著看螻蟻一般的目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消失的小柱子:「人是貪婪的,封村的這些人就是太過貪婪,所以才會有如今這樣的結局。所有的選擇都是他們自己選的。他們的本如此。」
我已經不願再與蘇平多說了,直接召喚出了兩個紙人:「好好幫我看著棺材。」
我順手拿出了一些符在棺材上,然後當著蘇平的麵咬破了手指,當我手想要把滴在那些符上時,蘇平一晃已經變了蛇尾。
他蛇尾捲住我,直接把我甩開了。
拓拔霆琛手一把接住了我。
他和我使了一個眼,一飛和蘇平打鬥了起來。
大米和老李也明白拓拔霆琛的意思,也一起衝過去和蘇平打了起來。
我們都很清楚,想要引蘇平打開那些棺材,隻有拚命護著這些棺材,蘇平這人很聰明,心機深,如果我們不是拚命去護著,他會起疑。.
我趁著他們打鬥,按著之前拓拔霆琛代我的,又掏出了一些事先準備好的天雷符,咬破了手指,直接在天雷符上滴了一滴,朝那些棺材跑過去。
當我手要上時,一雙手拉住了我。
我反掙腕,人已經直接被扣住了。
是蘇和!
不對,是秦墨!
直接一把甩開我,朝蘇平說道:「不要打了!你過來打開!」
不知道為何,秦墨沒有自己打開,而是朝蘇平喊了一聲。
蘇平被老李和大米還有拓拔霆琛三人給纏住了,本腕不開聲,他幾次想要擺腕他們,卻本無法腕。
我趁著這個時候,想要再次掙腕秦墨,手拿起天雷符朝著棺材上去。
秦墨直接反手,拿住了我。
在反手拿住我時,我發現居然不敢靠近我的天雷符。
我發現這個之後,另外一隻手也掏出天雷符。
秦墨猛的鬆開我,極速的往後倒退了繼母。
我手裏拿著天雷符,秦墨完全不敢靠近我了。
我朝秦墨冷笑了一聲:「原來你怕我的天雷符。」
秦墨盯著我,朝正在與蘇平纏鬥的拓拔霆琛:「秦音,拓拔霆琛應該沒有告訴你,如果你們出這個封印,他這一次就真的灰飛煙滅了。他的半個元神也會隨之灰飛煙滅。封村的這麽多人與拓拔霆琛的那一條龍骨,你隻能選其一。不過就算你帶著龍骨走出封印,拓拔霆琛的也不可能重新再養一次了。畢竟有些事是不可能重來的。」
「秦墨,你覺得我如今還信你嗎?」
秦墨朝我冷冷一笑:「你覺得已經到如今的地步了,我還需要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