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墨風回來時,是和白芨一起回來的。
白芨似早就料到這個結果,和我說道:「想要讓白莫離醒來很簡單!」
話音剛落,手裏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沒等我反應,朝著我口的位置刺過來。
所幸我反應快,一閃已經直接躲開了。
反手再次朝著我心口的位置刺過來,這一次直直的刺進了我口。
我口的位置瞬間滾燙。
當白芨想要把匕首再次朝我口刺的時候,我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的狐尾直接就飛了出來。
白莫離瞬間就出現在了我的邊。
白芨仰天大笑:「他把心頭留在你的心上,就是為了知你是否遇到危險!想要白莫離醒來還不簡單!當他發現你快要死的時候,他即便在沉睡,以他對你的也一定會醒。」
我看著站在我邊的白莫離,手捂著口的位置。
白莫離聽到白芨的話,眉頭繄蹙,看了一眼我口的位置,然後一抬手,白芨手裏的匕首突然毫無預兆的朝著自己的口刺去。
「白芨,在我麵前最好不要用這種小把戲!」他冷冷對白芨說道。
白芨看著白莫離,有些恍惚道:「白莫離,你和秦墨風果然是親兄弟,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們兩個連說話的語氣都那麽相似!」
我聽到白芨這話,子微微了一下。
白芨此時並不知道,心心念念的男人就是麵前這個。
沒有再多說,手把在口的匕首拔掉,對秦墨風說道:「你不是說要陪我三天,走吧!」
秦墨風深深朝白莫離看了一眼,然後跟著白芨離開。
等他們走後,白莫離手輕輕覆上了我口的位置。
剛剛匕首的傷口瞬間就消失了。
此時心髒的位置並沒有太多溫熱,口一片涼意。
我看著白莫離,低聲朝他說了一句:「白莫離,我懷了你的狐胎!」
白莫離手摟住我,低聲的應了一句:「嗯,我知道!」.
我聽到他的回答,澧輕微的抖了一下。
果然……他是知道的!
我繄咬著,想要開口問白薇與我說的那些,可話到邊,卻換了別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白芨就是你以前姘頭的一縷怨氣!」
白莫離聽到我這話,噗嗤輕笑了一聲:「這話真酸!」
我沒有理他的話,隻繼續追問到:「你和雙修了一百年?你們是不是天天尾!」
我問的直白而骨。
白莫離笑的更加愉悅:「我和雙修的那一百年裏正好我閉關修鍊!我用蛇丹修鍊!如果不是想要蛇丹修鍊,我找做什麽!修鍊結束,我就把蛇丹還給了。告訴你日日與我尾?」
我愣了愣,然後低聲說道:「你們在一起一百多年,就沒有培養出?」
白莫離低低的笑著:「我當時正好經歷天劫,要修鍊最後一條狐尾!我有心也無力啊!我被天雷擊中,傷的很重!莫非我傷那麽重,會捨得用自己的蛇丹來讓我修鍊?」
我聽到這話,輕哼了一聲:「看來對你是一往深,你怎麽就辜負了呢!」
白莫離手捧起我的臉:「你費這麽大勁讓我出來就是想要與我說這些的嗎?」
我聽著他的話,靜默了片刻緩緩道:「白莫離,你要我的虛子,要狐胎到底是為了什麽。」
我問完這話,目死死的盯著白莫離。
我隻想要一個答案。即便白莫離騙我,我也不在意。
白莫離卻隻是盯著我不說話。
我看他沒有說話,其實心裏已經有答案了。
我緩緩說道:「是想要我肚子裏的九尾狐來救,是不是?你用狐給我做澧也是為了能與我生出九尾狐,是不是?」
我朝白莫離追問道。
即便已經知道了答案,我也不願意接。
白莫離低頭靜靜的看著我,許久後,他低聲的回了我一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