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瑤將酒放到了桃花穀外,頗有些氣憤,“即使沒有坑到我倆,也不至於一直追著我們吧?來到這桃花穀外又散去了,真是古怪。”
“這壇酒,似乎更古怪。”李宸低頭看去,那壇酒放在地上,一直散發著異香,不隻是酒的香味,還有的芬芳。
李宸靠近秦清瑤聞了聞的耳後,清瑤上是悉的香氣,和酒壇裏散發的味道不同。
“哪裏古怪?”秦清瑤長時間抱著酒,鼻子早已習慣了它的香氣,一時間還分別不出來酒壇裏的氣味。
“這酒裏,不隻是酒香,更像是放了什麽胭脂,泡味了。”李宸道,他翻開其他幾個酒壇,裏麵的酒,一口都沒有過,他提起來仔細一嗅,都隻有酒香味,沒有其他的香氣。
“這麽邪乎?”秦清瑤低頭去聞,果然,也從中聞到了屬於的香氣,頓時臉一沉,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
“有書記載,有一種煉香的方式便是將死去的包裹起來,從們的上提取屬於的香氣。他們這酒,不會也是同種原理吧?”秦清瑤駭然道。
李宸搖了搖頭,如果真是如此,那村民們真是罪大惡極。如今一切的謎團,隻能求助於桃花穀主了。
“穀主,我們帶來了山腳下村莊裏的酒,那人的名字好生奇怪,小狗,他說這酒白的淚,不知道穀主不興趣?”李宸朗聲道,他提起了酒壺,向穀展示。
“不許提!”
一聲暴喝在穀響起,一細細的樹枝飛來,直接將李宸手中的酒壇紮碎,破裂的酒壇四飛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酒壇裏掉落了下來,散發著腥臭。
“唔,這是什麽?”秦清瑤將李宸往後拉了一步,擔心那是什麽蟲子,可是那東西落到了雪上,卻化為了一片鮮紅的跡,將那一團雪給染紅了。
“竟然是?”李宸定睛一看,心中的疑更深。
穀中,一襲湖藍服的男人怒目而出,手中一柄細細的桃花枝,上麵花團錦簇,開滿了桃花,握在他的手中毫沒有之。
“在死之前,報上你們的名諱來,我會把你們的名字寫在石碑後,用來紀念你們。”穀主往石碑後擊了一掌,石碑竟然轉了一麵,上麵麻麻,寫滿了名字。
“穀主,我們隻是有事相求,不必大幹戈吧,有話好好說。”秦清瑤連忙道,他們來可不是為了打一架的,看這麻麻的名字,穀主的戰力不言而喻。
“好一個有事相求!拿那些骯髒之人泡的酒來見我,難道不是為了折辱我?!”穀主大怒,揚起桃花枝,往秦清瑤的方向撇下一鞭。
小小桃花枝,竟然掀起了雷霆萬鈞的力量,一道淩厲的劍風朝著劈過去,李宸迅速反應,一個輕功掠過,抓住秦清瑤,躲過了那一道劍風。
李宸角險些被劃破,而那道劍風落到了對麵的山穀上,劈出了一道大裂痕,山石攔腰被砍斷,移位了半掌的距離。
“好險!”秦清瑤舒了一口氣,又看向了穀主,急道:“我們隻是來詢問醫書之事,白的事我們並不清楚,剛才還被人給攆上來了。”
“醫書?什麽醫書?我不明白。”穀主麵無表地甩出一鞭,又是劈山裂石的力量,兩人隻能再次閃躲。
“穀主,你冷靜一點!我是秦家的後人!”秦清瑤趕亮出了份。
果然,穀主聽到這句話之後,便停下了攻擊,他的目在兩人上掃過,他指著李宸道:“鎮南將軍?”
手指一劃,又指向了秦清瑤,“鎮南夫人?不對!鎮南夫人明明是個傻子!怎麽會說話如此有條理?而且,怎麽會長這樣?和秦家大小姐毫無相似之,甚至平平無奇!”
秦清瑤一口梗在了心口,看來傻妻的名號真是聲名遠揚,連長居雪山的穀主都知道了。而且,為何要指責的長相?真是讓人傷心。
“等會兒,這個我可以解釋。”秦清瑤歎了一口氣,將臉上的麵摘了下來,待出了原本的臉,穀主的表頓時變了。
“如果你認得我姐姐的臉,那便方便多了,您再瞧,我是不是跟長得很像?至於傻妻這麽事嘛,都是誤會。”秦清瑤道。
穀主遲疑地看著的臉,他在秦家夫婦給他醫書之時,曾見過小時的秦清瑤一麵,麵若桃花,如同瓷娃娃一般致,長大後的模樣穀主雖未曾見過,但看到眼前之人的臉,便能夠想到那個小娃娃長大便是如此模樣,驚為天人。
“你真是秦家後人,如今找我也沒用了,我不會出醫書的,秦家夫婦已死,他們並沒有代過可以給秦家後人,隻有他們兩人才有資格從我這裏取走。”穀主收起了桃花枝,卻不想跟他們攀談,直接轉離去。
“穀主!那若是不想給出醫書,總能跟我們說說,這山下的村民和這酒是怎麽回事吧,我們可差點被他們給半路害死了。”秦清瑤道。
穀主頓住了腳步,他回頭瞧了一眼兩人,從地上提起了他們從鎮上帶來的老酒,掀開壇頂,豪邁地舉高了酒壇,閉眼一飲而盡,他頭一撇,說道:“跟上來。”
秦清瑤喜上眉梢,朝李宸揚了揚眉,兩人攜手跟著穀主往裏走。穀裏果然是開滿了桃花,一簇簇爭奇鬥豔,本不理會外麵的皚皚大雪。
“穀主,桃花為何常年不敗?明明北疆的氣候並不適合它生長。”李宸問道。
穀主哼了一聲,隨手將自己手裏的桃花枝到了一棵樹上,原來他使出了雷霆力量的武,竟然隻是他隨手折的一樹枝。
“我不知道,它想開便開,不想開隨時可以不開,我拿不了它的脾氣。”穀主漫不經心地回道。
“它們真的是白死的時候開的嗎?”秦清瑤大膽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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