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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家的傳統啊。”秦清瑤恍然大悟,著下道:“那李家祖上也是如此嗎?”
“不算是傳統,隻是個人的意願罷了,並不強迫,夫人不必認為我隻娶一個因為李家的家法或是其他因素,我以為,人很難在蕓蕓眾生中遇到一個完全契合自己的人,既然已經遇到,又何必再去尋找?”李宸道。
秦清瑤角出了笑意,對李宸的回應還算是滿意,的想法自然也是如此,何況和李宸的緣分不一般,可不想兩人中間再橫一人。
“小將軍,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們的緣分一定是上天注定的,否則,我不可能再遇到你。”秦清瑤看著李宸笑道,時常慨,如果不是命運無形之中的扭轉,他們或許再也不會相遇了。
“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沒有例外。”李宸握了的手,兩人相視而笑。
秦清瑤一想到被穀主給趕了出去,喜悅淡了下去,又多了幾分惆悵,“小將軍,你說,怎麽才能勸得穀主啊?若是我們搶,有幾分功的可能?”
“既然你爹娘能將如此重要的東西托付給他,那他的武力值一定很高,二老能夠想到的人都打不過他,我們要搶,功幾率很低,他便再也不會相信我們,不可取。”李宸否定了的想法。
“哎,搶不可取,的他也不吃,真是發愁。”秦清瑤歎氣道。
“明日我們再去一次,他今日喝了鎮上的老酒,說明至酒對他的口味,明日再帶酒過去,這次帶多一些。”李宸提議道。
翌日,秦清瑤和李宸帶上了五壇酒,又去了桃花穀。
李宸問:“為何隻帶五壇?”
“酒之人,五壇大概也就一兩天的量,兩日後我們再來,便是他饞我們的酒了,到時候再提醫書的事,沒準有一希呢。”秦清瑤拍了拍酒壇,得意道。
過了兩日,兩人又帶著一堆酒上了山,這一些帶了十壇,按秦清瑤的說法,得把他的酒蟲給勾上來,隻要他認準了這一種酒,他自己找不到,不就隻能找他們了嗎?
“穀主!我們又來送酒了!放在外麵,你記得拿。”秦清瑤將手卷了喇叭狀,朝著穀喊道。
前一次送過來的酒已經變了空壇子,料想的果然沒錯,三個壇子扔在差不多位置的地方,大概是一天就被喝完了。
他們今日才送來酒,估計那位的饞蟲已經快忍不住了。
“穀主,對我們的酒還滿意嗎?”秦清瑤故意在穀口問道,小心地往前邁出一步,越過了石碑,左右打量,見到沒有靜,才放心地將腳邁過去。
“小丫頭,膽子大啊。”一旁的“樹叢”忽然說話了。
秦清瑤驚訝地看著一旁的樹叢,穀主高大的影從樹叢裏站起來,他打掉了上的樹葉和桃花枝,撿起一壇酒來暢飲。
“穀主,又見麵了。”李宸拾起了一壇酒,和穀主撞了撞壇,兩人各自一飲而盡。
“我說啊,你們既然送酒來,能不能規律一點?隔三岔五是怎麽回事?”穀主盤坐到了石碑上,又揭開了一壇。
“這不是怕您老不肯見我們嗎?沒辦法,隻好隔三岔五來了,怕您煩嘛。”秦清瑤抱臂笑道。
“煩倒是不煩,好多年沒人來了。來,小夥子,再和我喝一壇!”穀主舉起了酒壇,朝著李宸揮了揮。
“前輩酒量不錯。”李宸提起一壇酒,昂頭一飲而盡。
“還行吧!不勝往昔啊,當年我可是用酒桶喝,如今喝什麽都像水,也就你們帶來的還有些味道了。”穀主悵然道。
當年為了桃花開的劫數,他愣是離開了師門三年,等到了桃花開,然而桃花開後,他又欠了一債,再也離不開這裏了。
“前輩想喝酒,晚輩隨時奉陪。”李宸舉起了酒壇,兩人隔空虛虛相撞,抬頭飲酒。
“那個,穀主啊,你看,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談正事了?”秦清瑤試探地問道。
穀主了,翻躍下了石碑,將喝空的酒壇推給了秦清瑤,“廢話,不想聽,不答應,請回吧!不要以為我喝了你們的酒,就會答應把醫書給你們,這是兩碼事。”
“穀主,那你到底要如何才答應把醫書給我們?”秦清瑤急急問道。
穀主輕蔑地笑了一聲,他隨口謅道:“你們要是能讓我再見到白,我就把醫書給你們!”
說罷,他自己都笑了,“哈哈哈哈,我竟然都用這麽離譜的手段來推辭了。”
“這不離譜啊,我能辦到。”秦清瑤認真道。
李宸微微蹙眉,看著秦清瑤說話的自信模樣,他心想,自家夫人不會為了拿到醫書,開始騙人了吧?
“哈?你能辦到?你在逗我嗎哈哈哈哈?”穀主仰天長笑,然而等他笑完,他發覺那小丫頭竟然真的是在認真看他。
“你是在開玩笑對吧?”穀主地盯著,確保不是在玩弄自己。
“不是,我可以保證是真的,隻是,你知道的,見到的活人是不可能的,但我能讓你在夢境中見到。”秦清瑤道。
“夢境裏。”穀主喃喃道,他心中對白是愧的,他如果不那麽教白說話,他如果把白留在了雪山上,就不會發生那種事,白或許就能好好在他邊長大。
穀主悵然若失,他低頭無奈地笑了一聲,他道:“你若是真有辦法再來找我吧,不要說大話了!這種事我也會隨便說說。”
“好!那你等著我們,我一定會有辦法的。你自己答應我的,你也要記得,若是我能讓你再次見到白,你就要將醫書給我!”秦清瑤道。
穀主回頭看,心裏自然是不相信能辦到,“你要知道,我這年來,幾乎都沒有夢到過,你若是想要投機取巧,那就找錯地方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真正地夢到,和說話,做完你想做的事。”秦清瑤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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