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一，平了。

    平了顧夜恒也很高興，吃飯的時候角一直上揚著。

    吃完火鍋，顧夜恒問雲麗瑤要不要休息一會兒，畢竟跟簡碌兩個人五點就起來趕車。

    雲麗瑤想著要泡溫泉。季溪對泡溫泉也有點心。

    "我們這行是來雪的。"顧夜恒一句話就讓季溪的心幻滅，不過他還算開恩，讓雲麗瑤自己雲泡溫泉。

    "我會黃則照顧你。"

    "好吧，那你們快點回來。"

    雪自然是從上而下，黃則的旅館修在蒼山山腳，順著後山而上就可以到達一塊不錯的雪地。

    坐上擺渡車，季溪跟著顧夜恒到了山上。

    山上的雪比山下還要大。景致比山下還要好。

    季溪下車後，忍不住拿出手機拍拍拍。

    "我幫你拍。"簡碌拿過季溪的手機，示意找個漂亮的地方。

    季溪道了謝，奔到一顆被雪包裹的樹下擺了一下造型。

    簡碌給拍幾張，然後招呼顧夜恒，"顧總，過來合張影吧！"

    顧夜恒看了季溪一眼，季溪也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顧夜恒走了過去，他站到季溪邊。

    季溪連忙站好，雙手垂直背得筆直。

    顧夜恒又看了一眼，"你這是在站軍姿？"

    "顧總在旁邊有點張。"

    顧夜恒朝後退了一步，站到後一側，"這樣還張嗎？"

    季溪。"……"

    這時簡碌開始指揮，"小溪，你稍微側一點，對對對，眼睛看鏡頭，對對對，表放鬆一點。不要抿，笑起來。對，手不要著……"

    季溪心想簡書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嚴格，拍張合影而已又不是拍時尚大片。

    拍完照，季溪問簡碌，"簡書，你要跟顧總合張影嗎？"

    簡碌看了一眼顧夜恒，笑著說道，"我不喜歡照像。"

    話音一落，之前在客廳裏遇到的幾個遊客不知從什麽地方鑽出來，其中有兩個生拿著手機走到顧夜恒麵前，略有些害地說道，"小哥哥，能跟你合張影嗎？"

    季溪一聽，連忙小移步地遠離顧夜恒，把位置讓出來。

    生正要舉手機，顧夜恒去擋住了鏡頭，"不好意思，我不跟陌生人合影。"

    說完，他一點麵都不給，拉著季溪走了。

    季溪對於顧夜恒的這種不講麵有些小意見，小聲嘀咕道，"就合一張影，其實也沒什麽的。"

    "是嗎？"顧夜恒停下了腳步，然後喊簡碌，"簡書，再幫我跟季助理合幾張影。"

    季溪，"……"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

    簡碌幫兩人拍完照。然後把手機還給季溪。

    顧夜恒在旁邊揶揄道，"這下子季助理滿意了吧？"

    說的好像是想跟他合影似的。

    季溪不吭氣，舉起手機查看簡碌給他們拍的合影。

    無一例外，全部的合影都隻有跟顧夜恒的上半，周圍的環境十分完地被避開了。

    這是什麽合影，這拍得像大頭似的。

    簡書會不會拍照？

    "拍得不錯吧！"簡碌還過來求表揚。

    "嗯，還不錯。"顧夜恒還真表揚了。

    季溪看看簡碌又看看顧夜恒。算了，反正是自己的手機，到時候刪了。

    "季助理，記得把合影發我一份。"季溪剛把手機裝進口袋裏，顧夜恒的命令就傳達了下來。

    "好。"

    所以簡碌跟顧夜恒是一夥的。

    季溪想到剛才簡碌跟說的話，也許這也是顧夜恒授得意。

    他就那麽想讓回到他邊？

    季溪還真的思考這個問題，如果顧夜恒是真的想讓回到他邊繼續做他的人。那怎樣才能讓他為自己的資源。

    簽一份合同？

    跟顧夜恒簽合同，什麽都不懂，最後說不準還把自己給賣了都不知道。

    所以要想個好辦法來製約顧夜恒，讓他心甘願地為了赴湯蹈火。

    什麽好辦法？

    季溪想到顧夜恒跟人的相之道，他可以迷你但是永遠都不會親近你，若近若離讓你猜不他的心思。

    簡碌說的對，顧夜恒是的人脈，是的資源。

    也是的人生導師。

    所以要奉他為神明，他說的每一句話要銘記在心，他說做個壞人要目標明確不擇手段。

    那就不擇手段好了。

    不擇手段的第一步，用高傲的姿態去他，然後再冷漠地拒絕他，他以為他可以得到，但永遠都得不到。

    真他媽聰明！

    季溪看著走在前麵的顧夜恒，測測地笑了。

    "簡書，我怎麽覺得背後有點發涼！"顧夜恒了上的絨服，回頭看了季溪一眼。

    他也測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