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晚上到南城的車票,一個半小時後就到達了南城火車站。
當拖著行李走出南城火車站時。心中不免有些概,如果當年葉楓的母親能接納,現在也許就跟著葉楓到南城生活了。
也就沒有後麵的那些事,更不可能會有小宇。
所以說,很多事都是上天安排好了,這輩子注定跟葉楓無緣。
季溪走出出站口,站在南城火車站五個大字前給自己拍了一張照,想等回去後就把這張照片發給葉楓,然後鄭重地告訴他,已經為他們曾經的劃上了句號,所以他們沒有任何可能。
照片剛拍完,還來不及查看。季溪的手機就被一隻大手給拿了去。
正要大,一轉就看到顧夜恒那張萬人迷的帥臉。
"你怎麽來了?"季溪到意外,搭乘這趟車到南城來並沒有告訴顧夜恒。
是準備過來然後住酒店,等到明天然後告訴顧夜恒辦完事了。
這樣做的主要原因是不想跟顧夜恒在一起待太長時間。
雖然顧夜恒說的各種有理,可是跟顧夜恒現在是不太的狀態。
"我來接你。"顧夜恒十分自然地把季溪的手機裝到自己的口袋裏,然後彎腰幫去拿行李。
季溪一邊跟著他往停車場走一邊問。"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晚上過來?"
"打電話問鍾素就知道了。"顧夜恒回答看,"作為前輩加上又是華語圈的頂流,我相信隻要鍾素問一下陸阿生,你這個老板的去向他會事無巨細地告訴鍾素。"
"顧老板可真是人脈廣路子野!"
"季老板的人脈跟路子也不錯,居然能搭上我顧夜恒這條線,前程無量。"顧夜恒說著掏出車鑰匙按響了停車場的一輛車。
"你開車來的?"
顧夜恒點點頭。
季溪瞅了一眼那輛路虎,問道,"車是溫婉亭的?"
其實是想問如果顧夜恒找溫婉亭借車過來,他是怎麽說服溫婉亭不跟過來的。
還有,他到南城來又是用了什麽理由。
顧夜恒打開了後備箱,把季溪的行李放上了車,見季溪疑地看著這輛車,笑著解釋道,"車是聶昆的,我顧夜恒沒有吃飯。"
"我又沒說你吃飯。"季溪在顧夜恒的安排下坐上了副駕駛,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對上車的顧夜恒說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麽說服你現在的朋友一個人到南城來。"
顧夜恒發了汽車,一邊開一邊更正季溪的說法,"溫婉亭不是我現在的朋友,季老板,小心點說話。"
"那你準備怎麽打發,你總不能吃別人用別人的還住進了別人的家裏,最後當沒事人似的一走了之?"
"有何不可!"顧夜恒看向季溪,"曾經不是有個人。吃我的用我的還住在我家裏,最後還不是一樣當沒事人似的一走了之。"
季溪被他這句話嗆的無話可說。
隻好選擇沉默。
顧夜恒見不說話,馬上變了態度,小心翼翼地問,"怎麽,生氣了?"
"我那敢生氣。"
顧夜恒笑了笑。"看來你是生氣了。"他說著側過手從後麵座位上拿過一束花送到季溪麵前,"送給你,當賠罪。"
季溪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玫瑰花,著實嚇了一跳。
顧夜恒什麽時候準備的?
"快點接著,我一隻手開車不方便。"顧夜恒催促。
季溪隻好把花接住,花束很大。季溪沒有細數,不過濃鬱的玫瑰花香還是讓的臉上綻放出笑容。
不管是多歲,人對花永遠沒有抵抗力。
俯下聞了聞花香,臉上的笑意更濃。
顧夜恒看著,也笑了。
"季溪。"他喊了一聲。
季溪抬起頭看向他。
"今天我有跟你說我你嗎?"
季溪,"……"這人,什麽意思?
這時,紅燈亮了。顧夜恒把車停好,側過認真地看著季溪,地說道,"季溪,往後餘生就由我每天對你說我你!"
季溪,"……"
"我你!"顧夜恒說完,解下安全帶欺吻住了季溪的。
季溪的眼睛眨了眨,最後還是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