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回到玄關從鞋櫃裏拿出一雙一次拖鞋放到地上,然後招呼蘇小北過來換鞋。
蘇小北倒是聽話,過去換了鞋。
還對候天賜說了一聲謝謝。
轉過又對司羽非說道,“司非,你的這位室友人好好喲!”
室友?所以司羽非跟這位合作夥伴介紹自己是說的是室友?
候天賜想到這個蘇小北跟司羽非的關係,又想到跟季溪的關係。
所以,現在可不能以司羽非室友的份出現,做戲做全套,現在還必須是司羽非的朋友。
想到此,候天賜就有些心寒,明明是讓司羽非假扮的小男朋友,怎麽現在變了是他的朋友?
換了一種說法,覺怎麽就怪怪的。
算了,不計較這些了。
候天賜清了清嗓子,對蘇小北說道,“不好意思,蘇小北小姐是吧,我不是司羽非的室友,我是他的……朋友。”
候天賜說著還主朝蘇小北出了手,“你是司羽非的合夥人吧,歡迎臨。”
說著,又開始使喚司羽非,“司羽非,你是不是該去廚房把水果切了招待客人?”
司羽非依然沒有,他似笑非笑地向候天賜,十分欠扁地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讓你去洗水果去。”
“上一句。”
“你在考我?”
“不,我是怕你這個人裏外不一。”司羽非站起來擰起水果,然後走到候天賜麵前攬住了的腰。
“別這麽兇,隻是一個合作的夥伴而已。”說著,他在候天賜的上印了一個吻,還輕輕地拍了拍的頭,像是怕生氣似的。
此時的候天賜很想在司羽非實的屁上踹上一腳,但是當著蘇小北的麵又沒有理由去踹他。
因為,是親口說是他的朋友。
而剛才母老虎似的表現確實有點像是在生氣。
聰明點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並不像是一個朋友。
候天賜決定收斂一下,在這位打扮得裏氣的作詞家麵前好好當一會司羽非的朋友。
於是走到蘇小北跟前坐下,跟聊起了家常。
“蘇小姐哪裏人呀?”
“我江南人。”蘇小北回答,此時的聲音不再那麽溫弱,正常了許多。
不僅如此,還略帶一些強勢。
候天賜打量了對方一眼,心想這位作詞家有點意思。
正準備繼續問時,司羽非把水果用盤子盛好拿了出來。
他沒有洗蘋果而是隨便挑了幾個桔子放在盤子裏。
他把盤子放在餐桌上,然後走到客廳拿起吉他對蘇小北說道,“我們到餐桌前看詞吧,這樣方便一些。
確實,坐在沙發上看蘇小北的詞,要勾著腰長脖子,這對一邊彈奏一邊看詞的司羽非來說很是不方便。
司羽非拿著吉他走到餐桌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蘇小北則拿起自己的茶杯看著候天賜,等著候天賜下一步的作。
候天賜能有什麽作,現在是蘇小北跟司羽非兩個人聊音樂上的事,一個外行也不懂。
“那你們忙吧,我上去了。”候天賜說道。
司羽非調了一下琴弦又開始吩咐候天賜,“你幫我倒杯水,謝謝!”
候天賜朝天翻了一記白眼,心想他剛才到廚房裝水果的時候怎麽不想著給自己倒一杯水,現在坐下了就讓去倒。
怎麽得,他是想趁機好好使喚一下?
蘇小北見候天賜站著沒有,馬上對司羽非說道,“那我來給你倒吧,是在廚房倒對不對?”
說著放下自己的茶杯就往廚房方向走。
候天賜連忙拉住,“你是客人,你坐吧,我去給他倒。”說著就去了廚房。
蘇小北笑了笑,重新端起自己的茶杯,然後走到司羽非旁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當候天賜幫司羽非倒好茶水回到餐廳時,蘇小北就肩挨著肩地坐在司羽非旁邊,微微貓著腰看著司羽非彈吉他,臉上一副陶醉的模樣。
見候天賜出來,朝溫一笑,說道,“我坐在羽非旁邊你不介意吧?”
候天賜,“……”這的說話怎麽一口綠茶味。
蘇小北見候天賜沒有回應,又說道,“我們這樣也是為了工作,你可別吃醋喲!”
“我不吃醋。”候天賜把水杯放到餐桌正中間,然後在對麵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本來是準備上樓去的,因為司羽非的工作跟一錢關係都沒有。
在這裏客套客套也就是想在這個蘇小北的人麵前表明一下跟司羽非的關係,免得了餡。
但現在這位作詞家開始跟玩套路了,那就好好陪陪,反正上樓也是洗臉做麵。
蘇小北見候天賜放下水杯坐了下來。
就有些不太高興了。
怎麽,這個的還害怕勾引的男朋友?哼,要是真的想勾引早就沒什麽事。
思及此,蘇小北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候天賜上,問司羽非,“羽非,你朋友是做什麽工作的?”
司羽非抬起頭看了一眼候天賜,回答道,“賣服的。”
“原來是做服裝生意的呀!”蘇小北一下子找到了優越,笑著對候天賜說道,“怪不得你這麽會穿服,不像我,都不知道怎麽搭配,一點都不時尚。”
說著,還向司羽非求證,“是吧?”
司羽非又看了一眼候天賜,笑著回答道,“時尚這方麵我朋友可是拿得死死的。”
“就是說呀!”蘇小北角撇了撇,“我看你也好會化妝喲,眉紋過吧,口紅的也好會塗喲,不像我什麽都不會索就不弄這些。”
說完,又拿眼角去瞟司羽非。
司羽非卻一臉認真地看向,問,“蘇小姐你臉上塗得應該比我朋友厚吧,怎麽說話這麽謙虛!”
蘇小北,“……”
司羽非繼續說道,“其實論會化妝蘇小姐你的能力要強過我朋友,就是太不會化妝,人前一副樣子,人後還是那副樣子,一點都不可!”
說完,他轉眸看了候天賜一眼,“真的,你一點都不可,這一點得跟蘇小姐學學。”
候天賜心奔騰,如果可以口,此時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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