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對常勱行這種非常人的記憶到十分吃驚。
翁智敏上兒園,那得多長遠的時間呀,更何況常勱行隻是聽說起過翁智敏是老院長的兒,就憑這一點就能說出小時候上的是那所兒園?
季溪覺得常勱行肯定是在開玩笑,或許他以前住在安城的時候他的兒園紅心兒園。
於是笑著對常勱行說道,“勱行哥,你跟孩子搭訕的方法有些老套了。”
沒想到常勱行一本正經地否認自己這是在搭訕。
“我確實跟智敏小姐有過一麵之緣,隻是智敏小姐當年可能太小並不記得。”
季溪依然不相信,安城雖不大,但城區人口也有上百萬,、智敏,還有常勱行,他們三個隻是因為一些原因現在才認識,曾經並沒有過集,就算是故事也不能這麽編。
季溪想了想又問常勱行,“你能說說的時間跟地點嗎?”
“你想求證?”常勱行笑著看向翁智敏,不過他還是跟季溪解釋了,“我之前跟你也說過,我父母跟妹妹發生意外後我被常老爺子收養,但收養之前我一直待在一家兒醫院裏,有一次紅心兒園到我們兒醫院搞問演出,照顧我的護士就跟我說來的這群小朋友裏有一個人家裏是開孤兒院,還跟我說如果我沒有被人收養就有可能進這家孤兒院。”
這解釋雖然是說給季溪聽的,但實際上是說給翁智敏聽的。
翁智敏聽完淡淡地回了一句,“這些我沒什麽印象。”
“智敏小姐肯定不會有印象,你那個時候應該也不大,因為我也才十歲。”
“常先生原來這麽小就遭遇了不幸,真是讓人難過。”翁智敏依然是淡淡的。
很明顯是想結束這個話題。
因為這個話題毫無意義,不管他們曾經見沒見過,跟麵前的這個人現在還隻是陌生人。
而且這個常勱行的男人也認為不會記得二十年前的一場兒園問演出。
但實際上,翁智敏記得。
翁智敏記得並不是因為腦海裏有畫麵,而是因為們兒園到兒醫院演出時留下了照片。
而老院長這個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照片放在玻璃罩下時不時的拿出來欣賞。
春節的時候,媽又把這些照片拿出來跟回憶了一番。
關於這件事知道的其實是自己的母親說的。
老院長說到兒醫院給那些患者演出是在兩家單位進行的協調。
還說翁智敏當天跟五個小朋友一起表演了數鴨子。
數鴨子這事翁智敏信,因為照片上穿著的服就是一個鴨子的造型。
翁智敏隻是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如果是因為調查季溪而對的過往進行了解,那這事就有些大了。
季溪究竟有什麽事需要一個做古董生意的人這樣調查?
翁智敏心狐疑,看向常勱行的目也多了幾分審視。
這時,顧夜恒按照計劃也到了常勱行的店鋪,他給常勱行賀了喜然後看了看店裏的客人,說道,“生意不錯呀!”
常勱行笑著回答,“都是一些老主顧,大家也是過來湊個熱鬧,其實開門到現在還沒有一單生意。”
常勱行話音一落,季溪就問,“剛才店裏的夥計說有人看中了一塊玉佩,你帶他到倉庫裏麵去拿去了,難道那個人沒有買嗎?”
“你說的是樹紋玉符?我店裏出售的都是手工藝品,但他要的是落有藏寶閣字樣的樹紋玉符。”常勱行如實地回答。
這是常勱行第二次提到藏寶閣,顧夜恒聽後馬上把目投向了他。
“藏寶閣字樣的樹紋玉符,你說的該不會是你們常家弄丟的那塊?”他問。
“對,”常勱行也沒瞞,“我店裏售賣的樹紋玉符確實是按照我們常家丟失的那塊製作,不過我並沒有看到過那塊玉符,找人用玉石雕刻的玉符模樣也是聽老爺子的描述,我自己琢磨出來的。”
“為什麽要售賣這種樹紋玉符呢?”季溪拿眼又往展示櫃裏看了一眼,那種樹紋玉符對於現代人的審來說有些過於老舊,而它又不是什麽古,製作這些的玉放在古董店裏買似乎並不劃算。
沒想到常勱行給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答案,“我把這些樹紋路放在店裏售賣其實是為了找到我們家丟失的那塊樹紋玉符。”
“這怎麽能找到?”
“因為我們也高價回收。”
季溪哦了一聲。
常勱行這麽做,其實也不失一個好方法。
“希你能找到你們家丟失的玉符。”季溪衷心地這麽希。
但一直沒有說話的翁智敏卻問,“剛才我聽店裏的夥計說有人想要這種樹紋玉符,你還領他到庫房裏去找了,怎麽,沒有找到他心意的形狀。”
常勱行笑笑沒說話。
這時,顧夜恒的手機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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