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季溪朝中年男人打量了兩眼。
這是一個相當英俊的男人,就算他已經人到中年。
季溪打量了兩眼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又看了看司羽非,想起來了,之前跟鍾素到酒吧聽司羽非喝歌的時候他們在酒吧後門曾經見過這個男人。
他是司羽非的父親,一個以前很紅但是現在已經不再唱歌的一個歌手。
“你是司羽非的父親?”季溪連忙問。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道,而是又問了一句,“季曉蕓是你的媽媽?”
“是的,是我的媽媽。”季溪不解地問,“您認識我媽媽?”
中年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把目投向顧夜恒,他問,“你是顧權恩的兒子?”
“是的,您是哪位?”
“這是我爸韓奇未。”司羽非走到季溪跟顧夜恒麵前,他代為對方回答,然後他無奈地笑了笑,“世界還真是小。”
“我爸今天是帶我來給一個故人掃墓的,這麽看來這個故人應該是顧大哥你的爸爸。”
“什麽?”顧夜恒跟季溪兩個人都很吃驚。
他們同時又看向韓奇未。
韓奇未的眼睛一直盯著季溪。
最後他突然就笑了,這笑有分無奈也有分不可思議。
他沒在說話而是繞開顧夜恒跟季溪,把手上的花放到了顧權恩的墓碑下。
他蹲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隻煙,點燃,然後把煙豎到了墓碑前,他仰起頭看著顧權恩的照片又是一笑。
“老哥,幸好你已經死了,要不然你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被氣死。”說完,他指著顧夜恒跟季溪繼續對顧權恩的照片說道,“你兒子娶了季曉蕓的兒,季曉蕓的兒!”
他強調了一遍。
“也是我的兒。”最後這句他隻是在低喃,聲音小到隻有他一個人可以聽到。
最後他站了起來,歎了口氣,然後轉走了。
顧夜恒跟季溪被他這奇怪的舉搞得一臉懵。
司羽非聳了聳肩似乎早就習慣了自己父親的作風。
當韓奇未的影消失在一排樹木之後,季溪這才問司羽非,“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不清楚。”司羽非再次聳肩,“我爸是特地到帝都來找我的,他還是希我回去繼承他的生意讓我不要選擇音樂這條路,因為這條路不好走,但我拒絕了。”
“他說既然我這麽堅決那就一個人去闖,他還是像以前那樣不會管我的死活,最後他說他既然來到了帝都想去見一個故人,然後讓我陪著他一起過來。”
司羽非指了指顧夜恒父親的墓碑。
“所以我父親是你父親的故人,你父親什麽?”顧夜恒問。
“韓奇未。”
顧夜恒的沒頭皺了一下,他從未聽自己的父親提起過這個人。
故人,應該認識很久了,而且對方好像還認識季溪的母親。
“季溪,我先去一下!”顧夜恒跟季溪說了一句就朝韓奇未消失的那條路跑去。
顧權恩的墓地前隻剩下一臉懵的季溪跟一臉不可思議的司羽非。
“季溪姐,我們現在怎麽辦?”司羽非問季溪。
“找個涼的地方坐一會兒吧。”季溪看著顧夜恒遠去的背影,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兩個人找到一有樹的地方坐下。
季溪問司羽非,“你的名字是藝名嗎,為什麽你爸姓韓你卻姓司?”
“我跟我媽姓。”司羽非笑了笑,“我媽生我的時候我爸跟我媽並沒有結婚,嚴格意義上來講我是一個私生子。”
“那現在呢你爸跟你媽結婚了嗎?”
司羽非點點頭,“我爸被封殺後我媽就帶著我來找他,然後我們一起出了國。”
“我聽說你爸當年遭封殺是因為有人出他有私生子,這麽說當年的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要是假的話我爸也不可就這麽走了。”
“誰的料?”季溪問。
“我媽說是安城的一個人。”司羽非看向季溪,跟解釋,“我爸以前在安城待過一段時間,我媽說有可能是安城他的追求者心懷不滿才的料。”
司羽非似乎對於自己父親的過去很坦然。
季溪又回想了一下韓奇未的樣子。
是真的覺得他很眼,覺得這種眼不僅僅是因為那天晚上跟鍾素見過他。
覺得應該在很早的時候就見過他。
難道是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他唱歌?
可是在上高中之前都沒看過電視,因為們家窮到連電視機都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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