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院長心髒不好不適合坐飛機,季溪一行人就買了回安城的車。
雖說是給季溪母親遷墓地,但去的人卻不,季溪顧夜恒夫婦,簡碌跟秋果兒,還有智敏跟老院長,外加被常老爺子派過來幫忙的常勱行。
簡碌跟著過來自然是為了幫顧夜恒打點到安城的事務,這麽多人到安城,吃的住的不可能讓顧夜恒一個人張羅。
再說,顧夜恒既然去了安城,雖然是去辦私事,安城分部的工作還是要視查一下的。
特別是上次魏清玉的案子,魏家現在是什麽況顧夜恒自然要全麵了解一下。
所以他帶上私人書是有必要的。
秋果兒跟過來不是因為簡碌要去安城,也是去工作。
除了幫季溪打理隻有一個藝人的溪娛樂公司外,還要管理安城這邊的珂木園林公司。
平時也是兩邊跑的,隻不過現在可以跟著大家一起回去。
一行七人上了車,車上旅客並不多,季溪所在的這節車廂更是沒幾個人。
大家尋著位置坐下,老院長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季溪挨著顧夜恒坐著,秋果兒則挨著簡碌坐著。
秋果兒跟智敏可是從小長到大,照說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比簡碌要親近,這麽長的旅程秋果兒不來陪智敏說說話,怎麽跑到了顧夜恒書邊去了。
後來老院長又發現,秋果兒不僅挨著簡碌坐著,兩個人舉手投足之間還十分親,有幾次還看到秋果兒把頭擱到了簡碌的胳膊上。
“智敏,秋果兒跟簡書?”老院長用眼睛示意兒看秋果兒跟簡碌那邊。
智敏看了一眼,然後平靜地告訴自己的母親,“秋果兒跟簡書已經談了一段時間的了。”
“啊,什麽時候的事?”老院長十分吃驚。
秋果兒在帝都可是一直跟住在一起,怎麽沒有在跟簡書談朋友。
智敏依然很平靜地回答道,“應該有半年多時間了吧。”
“果兒告訴你的?”
“我才回來沒多長時間,而果兒一直都在外麵忙自己的事,還沒來得及告訴我這些事。”智敏解釋道,“我猜的。”
“你怎麽猜出來的?”老院長又看了一眼秋果兒跟簡碌,心想要不是到兩個人這麽親,怎麽猜都不會猜到他們已經往了半年多時間。
智敏終於笑了,對母親說道,“您其實是沒有好好觀察,每次果兒說要出去的時候都是簡書給打來電話之後,而且果兒最近出門也沒有刻意地打扮,這說明跟簡書之間的往趨於平穩,一般關係穩定下來需要半年多時間。”
“這你都能觀察出來?”
“留點心就觀察出來了。”
“哦。”老院長又看了一眼秋果兒跟簡碌,突然重重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智敏問。
“哎,你看看果兒跟季溪,你們三個都是一般大的,季溪就不說了,現在連二胎都懷上了,果兒呢……”
智敏突然有些後悔問自己母親怎麽了,看來接下來的旅程的耳朵不可能再清靜。
沒想到的是老院長嘮叨一半後突然就停了下來,把目投到常勱行的上。
“小常!”朝常勱行招手。
常勱行上車後就一直獨自坐在一邊看書,聽見翁智敏的母親喊自己,他抬眸看了對方一眼,臉上出不解的神。
“過來坐!”老院長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
常勱行看了一眼翁智敏。
翁智敏也看向了他,悄悄地朝他搖了搖頭。
常勱行放下了書坐了過來。
“小常,你多大了?”老院長推了推臉上的老花鏡,慈地詢問道。
“今天三十一了。”常勱行回答。
“有朋友了嗎?”
“暫時還沒有。”
“怎麽還沒有,是工作太忙沒時間找還是你要求太高?”老院長又問。
常勱行又看翁智敏一眼,此時的翁智敏低下了頭認真看自己手裏的書。
那是一本常見病理學的書。
“工作太忙。”常勱行回答道,然後補充了一句,“我對朋友的要求一點都不高,不粘人就行。”
“哎呀!”老院長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拍大說道,“我們家智敏就不粘人,這孩子從小就不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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