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蔓猝不及防地擺了韓璐一道,韓璐才后知后覺是韓娟被人監視了,那個同桌也吞吞吐吐地告訴了事的經過。
現在,韓璐已經找到了攝像頭,把“證據”砸爛了;姜蔓又設計讓韓娟住到自己家來,這套房子,本來就一個人住,比神仙還快活,如今,韓娟又來了,不僅什麼都要管,往后還要花的錢,畢竟韓娟和姜禮泉提了離婚申請,等于離婚了,憑韓娟自己仨瓜倆棗的退休金,什麼都干不了。
程建雖然給韓璐置辦了房車,但是并沒有給幾個錢,而且這套房寫的還是程建的名兒,如今家里又多了韓娟這個累贅,韓璐焉能不氣?
韓璐是表面上鮮亮麗,有房有車,但沒有一樣是實在的,不像姜蔓,把親媽方蕙還有姜禮泉的房子都攥到了手里,姜蔓才是扮豬吃老虎。
想到這些,韓璐氣不打一來,給姜蔓發微信:【什麼錢?】
【爸爸說,這些年他就存了這麼多錢,給你們母用!】
姜蔓若說父親自己還剩下兩萬,韓璐肯定會把那兩萬也要走。
姜蔓對韓璐貪得無厭的子得的。
韓璐心想:五萬塊錢,夠干什麼的?
韓璐急火攻心,想著怎麼弄更多的錢,萬一有一天程建跟翻臉,姜禮泉的房子又歸了姜蔓,韓娟和姜禮泉也離了婚,可就無家可歸了。
程建這邊,暫時還沒想到辦法,想盡快嫁給傅政延。
傅政延不僅帥,還是一張長期飯票。
嫁給傅政延的前提是:姜蔓和傅政延離婚。反正他們也沒有基礎,離婚應該容易。
剛才姜蔓把姜禮泉的錢給韓璐,那姜蔓現在是不是在姜禮泉家?
韓璐又給姜蔓發了一條:【你在姜禮泉家?】
姜蔓看到韓璐直呼父親的名諱,氣就不打一來。
沒回。
韓璐猜測姜蔓應該是在姜禮泉家,畢竟今天媽媽剛搬出來,姜蔓回去安一下姜禮泉,收拾下東西是很正常的。
想到此,韓璐打車去了傅政延家,至于理由,都想好了。
到傅政延家的時候,是傍晚七點,姜蔓果然不在。
傅政延正坐在沙發上看書,下樓散步去了。
阿姨給韓璐開了門以后,傅政延看到來的人竟然是韓璐,莫名地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排斥地說到,“有事?”
“姐夫,”韓璐楚楚可憐地開口,一副做錯了事負荊請罪的樣子,“攝像頭的事兒,是我不好,不過我裝攝像頭主要是為了看,我怕如果突然不好,姜蔓不會告訴我,對我有意見,一直防著我,不會把的事告訴我,我和這麼好,肯定會傷心死;可我也知道,我做錯了,如今我從我媽的柜里把那個攝像頭拿出來,砸爛了,砸爛攝像頭如同剁我的手;可姜蔓心也狠啊,說讓我爸媽離婚就離婚了,我媽雖然有錯,但他們都二十幾年的夫妻了,好歹我媽和我爸一起睡了二十幾年,姜蔓一點兒面都不講。現在對別人這樣,將來對自己的事,也狠得下心。”
就是要故意影姜蔓和傅政延協議離婚的事兒。
不過這話,倒是真的進到傅政延的心里去了。
他一直記得姜蔓說“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時候絕的樣子。
不過,傅政延沒表現出來,他翻了一頁書,“還有事?”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拿起手機給姜蔓發了條微信:【回家。你妹妹來了。】
他本來想等姜蔓安靜好了,再把接回來。
但不一定會安靜好,也不一定會乖乖地跟傅政延回來。
可剛好,韓璐來了,這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姜蔓一看這條微信,便微皺了眉頭,心想:韓璐又要出什麼幺蛾子?還嫌闖的禍不夠?
趕跟姜禮泉說了一聲,打了一輛車便回家了。
“姐夫,怎麼才能彌補我的錯誤?”這邊,韓璐裝得仿佛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
“你想怎麼彌補?”傅政延放下書了。
他好像突然來了跟韓璐聊天的興趣,還特意看了一下表。
韓璐看到傅政延突然的改觀,到了不鼓舞。
“姐夫,這樣吧,我知道您在我們學校設立了‘傅明城獎學金’,幫助那些學習好的學生,我雖然從來沒有拿過獎學金,但是我對這份獎學金還是敬畏的,我現在手上有兩萬塊錢,只有兩萬,要不然我給您,下次您一起捐給學校吧?”韓璐說到。
韓
璐現在是在拉好,拉傅政延對的好。
傅政延著下,好像在想這件事兒的可作。
他又抬腕看了一下表。
“你沒拿過你們學校的獎學金?”傅政延又問。
韓璐覺得今天晚上的傅政延,跟往日不大一樣,好像問得問題有些沒話找話。
“我學習不好。”韓璐低下頭楚楚可憐地說到,“我是學習會計的,可是看到數字就頭疼,不像我姐姐,天生就有個算賬的頭腦,誰的賬都記得清清楚楚,算的明明白白。”
韓璐的用意很明顯,男人,尤其是像傅政延這種位高權重的男人,都不喜歡太明的人,反而喜歡這種憨傻的人。
“對了,呢?我好想啊,老小孩,老小孩,一天不見就特別想。”韓璐又說,畢竟是婚姻里的關鍵。
韓璐每次都死磕一點:搞好和的關系。
“你要不然下去找找?一會兒再上來?”傅政延說到,“或者你在旁邊等等。”
韓璐瞬間兩眼放,沒想到傅政延這麼熱。
坐下了。
剛剛坐下,門就響了。
韓璐本來以為是回來了,可是看到回來的人是姜蔓的時候,韓璐瞬間就張了。
“韓璐?”姜蔓微皺著眉頭,“你來干什麼?”
“姐夫,你看看我姐姐,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韓璐滴滴地對傅政延說到。
姜蔓今天本來就不想搭理傅政延,他今天剛和江茴擁抱,現在又跟韓璐在一起。
“呢?”姜蔓又問。
“阿姨陪著下去散步了。”傅政延抬起頭來,打量姜蔓臉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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