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潘星儀去上學回來,放學后,興高采烈地上了樓,悄悄地進了姜蔓的房間,跟姐姐說悄悄話。
“跟你說姐姐,那個賈琳今天看見我,特別客氣,還跟我道歉了,說以后不會那麼對我了。”潘星儀眼神亮晶晶地說到,“還要送我一只鋼筆作為禮,我沒要。”
“那就好。”姜蔓也很開心。
傅政延的威力還大。
必要的時候,是得把他拉出來。
潘星儀回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做作業,姜蔓剛要收拾一下自己的服,手機便響起來,是一個久違的人:韓娟。
“姜蔓,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在家里,心臟有些不舒服,我有速效救心丸,你不用給我醫生,我就是怕……怕我突然死了,邊沒人,我兒也不在邊。姜蔓~~”眼看韓娟一口氣不上來就要斷氣的樣子。
“我馬上就去。”姜蔓很鄭重地說到。
知道心梗、腦梗的病人都非常危險,一旦錯過搶救的時機,會造永遠的憾。
雖然姜蔓從小不喜歡韓娟,但還沒有想讓死。
下樓跟方蕙和潘嘯天說了一聲,車便朝著韓娟家開去。
剛學出來駕照,又是晚上,不敢開太快。
一路上,給韓娟打了幾個電話,韓娟都說,“還行,你慢慢走。”
好不容易到了韓娟的家,也就是昔日江茴住的傅政延的那套房。
敲門以后,來開門的人讓姜蔓傻住了。
竟然是傅政延。
微皺了一下眉頭。
看起來韓娟說自己心梗,不過是借口,真正想見的人是傅政延。
從家里照出來,傅政延能清晰地看到姜蔓,姜蔓卻看不清傅政延。
傅政延總覺得姜蔓有些不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姜蔓轉便要走。
他讓方蕙破產的事兒,并沒有打算原諒他。
手卻被傅政延拉住。
“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他說。
姜蔓想著,要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清楚。
于是,轉過頭,一字一頓地對傅政延說到,“傅總,方蕙是我媽,現在,潘家的人是我的家人,我不允許你他們,你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改。這是我的底線,你以前總懷疑我,其實我本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想多了。我給你一周時間考慮。如果你同意,我們繼續往,如果不同意,那就你走你的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把我拉黑了,怎麼聯系你?”傅政延說到。
姜蔓拿出手機,開始作。
然后,給傅政延看了一眼,“拉回來了。”
傅政延抬頭,卻不經意瞥見姜蔓空空的脖子,一下挽住的腰,問,“我送你的項鏈呢?”
“我扔了。因為決定要跟你分手,所以扔了,扔進了大海,再也找不回來了。東西已經是我的了,怎麼置還要你管?”姜蔓冷地說到。
的話把傅政延的火氣激了出來。
他送的項鏈,想扔就扔,心真夠狠的。
“用得著我的時候,就說你是傅太太,用不著了,就說已經分手了!姜蔓,你也真分得清!”傅政延咬牙切齒地說到。
姜蔓歪了歪頭,不以為然。
讓傅政延恨得牙。
“你放開我。我的條件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姜蔓說完,本沒有停留,進電梯下樓了。
上電梯以前,眼神和傅政延對視了一眼。
傅政延死死地盯著。
他拿沒有辦法,卻氣得心。
然后,電梯門緩緩地合上。
走了以后,韓娟從里面的小房間里出來了,說到,“傅總,傅總,該做的我也做了。”
“這套房給你了,明天我讓法務的人跟你辦手續。”傅政延說到,也出去了。
韓娟頓時臉上就笑了一朵花,“謝謝傅總,謝謝傅總。”
韓娟前半生沒有得到的東西,這會兒總算得到了。
第二天姜蔓上班的時候,新耀集團的竇瑞跟姜蔓聯系,說傅總讓把之前陳楚城那家做訴訟業務的律所合并到姜蔓的律所,另外,還有新耀一個分公司的重組業務,也都給姜蔓做。
姜蔓心想:最終還是他了,不是麼?
他那麼一個說一不二的總裁,因為姜蔓的話,了。
而姜蔓也因為他的,心了。
別的公司看到新耀集團都把業務給了姜蔓,也都跟風,一時間,姜蔓忙得不可開。
律所業務蒸蒸日上,姜蔓非常欣。
“傅總瘋了,送了你一個律所,還要把業務給你做?”邱莫寧說到,“真大方啊。好大的手筆。”
姜蔓微笑一下,“這是他欠我的!”
反正他要“投誠”,安心收著便是。
“傅總對你可夠好的。”邱莫寧又說。
“他狠的時候你不知道。”
不過,姜蔓覺得,他的這些行為,有向姜蔓“補償”的意思,因為他之前讓方蕙和潘嘯天的生意砸了,現在,便加倍地補償他。
而且,那天,方蕙還特意跟姜蔓說到,“姜蔓,媽和你潘叔現在越來越忙了,最近這段時間,生意出奇地好。”
姜蔓猜測,應該也有傅政延的暗中幫忙。
因為他的這些行為,這段時間姜蔓一直塵封的心,有點兒要向他打開了。
原本打算,一輩子都不理他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姜蔓把這層的寫字樓都租了下來,因為那邊的訴訟業務要搬過來,還有新增加的業務,夠姜蔓忙好一陣子了。
因為傅政延的慷慨,姜蔓的“君澤”律所,很快為了淮州極有競爭力的律所。
這一天,姜蔓收到了傅政延的微信:【出來聊聊?】
姜蔓:【好,在哪?】
【落日餐廳?】
這個河岸餐廳姜蔓聽說過,是一家戶外主題餐廳,最近剛開的,做的東西也很好吃,最重要的是,這是看落日的好地方。
約好了時間地點以后,姜蔓便去赴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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